盼呀盼呀,终于盼来了宁卫东装蒜。
宁奕殊激动了。
她呵呵一笑:“你的调令,不会是假的吧?”
正大放厥词的宁卫东:“……”
宁奕殊直直走过去,朝宁卫东伸手掌:“我能看看你的调令吗?怎么怀疑是假的呢?”
宁卫东没搭理她。
宁老太太不愿意了。
她一听宁卫东官复原职,气焰又高涨起来,也不求宁卫国了。
听到宁奕殊质疑调令,她赶紧从宁卫东手上抢过来,仔仔细细看一遍。
然后,她哼一声:“大红的公章盖着,跟你二叔以前的调令一模一样,怎么会是假的,你就是嫉妒、眼红、坏心眼!”
宁奕殊收回手,笑:“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给他们领导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
“打呀,你打吧,看丢谁的脸!”宁老太太今天,要为老二找回点场面。
宁卫东也不怕。
调令怎么可能是假的。
那可是部队首长,亲自打电话,一天的时间给办下来的。
宁奕殊转身,对宁卫国说:“你知道他们局长电话吧,你问一下,是不是真的,别让你弟弟被人骗了!”
宁卫国不想打:“管他真假,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干!”
“可我想知道呀,你不是号称爱我吗,这么个小小请求都不答应?”宁奕殊不依不饶。
宁卫国默了默,拿起大哥大,迅速敲了几个号码。
因为是半夜,电话虽然接通,对方不是太高兴。
宁卫国小心翼翼:“你好,王局长,这么晚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我就想问一问,宁卫东官复原职是怎么回事?啊?哦,这样呢。”
宁卫国脸色不是很好看。
不过谁也瞧不出来是不是因为这通电话,因为他从刚才,脸就一直阴沉着。
挂断电话,宁卫国没有说话。
宁卫东冷笑:“怎么,知道我厉害了,害怕了?咱可说好了,从此两不相干!”
“卫东,你那调令哪来的,你们局长都不知道。”宁卫国缓缓说道。
什么?
宁卫东脸一沉,眼皮没有预兆的跳起来。
宁卫国抬起头,盯住宁卫东:“我就奇怪,你怎么突然变个人一样,膨胀的不像你了。”
“老实告诉我,到底谁给你说什么了,许诺你什么了?”
宁卫东更加确信,宁卫国怕了。
但是他不能说。
说了,就没办法帮对方,暗地搞垮宁氏企业了。
宁卫东一挺腰杆:“你管我干什么,我凭自己本事,警告你,别挡我的道,否则你下场会很惨!”
宁卫国气到极致,反而笑了:“宁卫东,你是不是魔障了?人家王局长说了,你原来那个位置,已经给别人了,而且局里现在根本没有空缺!”
“不可能!”宁卫东嘴硬,手却不自觉扶着金丝边眼睛,细细看调令。
白纸黑字、大红公章,哪里假了?
他冷静下来:“这是上头直接给的,局长说不定没得到消息呢。”
“喂,我查了,真的没有你!”宁奕殊拿着家里的电话筒,对宁卫东说。
现在政务公开,官员调动要公示的。
宁卫东原职是科长,正县级,可不是个小官,怎么可能不公示?
宁奕殊打的政务公开专线,她举着话筒:“你听听,你单位最近没有新提拔干部!而且,你进过警局,政|治不清白了,就算提拔你,政审也得有个过程吧?”
“你说说你,是不是官迷心窍,当现在旧社会,上面一个电话就能给你调令,连个遮羞的过场都不走?”
“提拔程序不对,你这调令真是令人担心真假呀!”
“够了,闭嘴!”宁卫东心一沉到底。
宁奕殊不说,他都没细想。
这调令,确实来的诡异,凭空就出现在自己办公桌。
不行,他得找司磊好好问一问!
宁卫东急着往外走,院子里却传来一阵喧哗。
外面太暗,屋里太亮,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宁卫国示意陈永清出去瞧瞧。
陈永清还没迈出第一步,屋里就“呼啦”一下,涌进很多穿军装的人,个个威武挺拔。。
为首的更是剑眉星目、一身浩然之气,他就是秦朗。
他带着战士们,换回军装,一路跟着宁卫东来到宁家。
等里面闹的差不离了,才进来抓捕。
秦朗环视一周后,目光在宁奕殊身上定了定,随后就站到宁卫东面前:“你是宁卫东?”
“是,你们?”宁卫东心里慌慌。
秦朗一字一句:“宁卫东,你涉嫌盗窃军事机密,违反刑法第369条,现在我奉命抓捕你!”
宁卫东脸一白,说不出话。
秦朗身后走出来两个战士,一左一右压制住宁卫东。
“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抓我儿子!”宁老太太张牙舞爪,要冲上去阻拦。
秦朗一指她:“妨碍公务,带回去审讯!”
“……”宁老太太也被抓了。
宁卫国震惊的张着大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脑子里乱哄哄的。
盗窃军事机密……
“宁卫东,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这可是重罪!
宁卫东也不知道呀。
他根本没有摸什么军事机密,不过是为了凑钱,蹭货车点东西。
“我没有,我没干,我不承认!”
秦朗面无表情:“十二点二十一分,你让王永顺扣押了一车皮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