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来是为了向一个人道歉的。”程颜秋忽然收敛了笑容，看向清歌。
清歌表情淡淡地和她对视。
“道歉？”杨若有点不明白。
“是啊。”程颜秋将手中的墨镜递到身后的经纪人手上，一步步走向清歌。
即便她掩饰的很好，但清歌还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眼底隐藏的狠毒意味。
清歌不由得在心中疑惑起来，怎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多人整天没事做，就想着如何搞事情呢？
“你就是墨清歌对吧？”
“嗯。”清歌抬手，方便工作人员解开威亚。
程颜秋看了她的经纪人一眼，经纪人心领神会，立马朝着门口做了个手势。
顿时，一群记者蜂拥而至。
“墨清歌小姐，不知道你对程颜秋的狂热粉丝袭击你的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墨清歌小姐，你有没有受伤？据说你还去警局录了口供，请问对你以后的发展有没有影响？”
“墨清歌小姐，昨日汉语桥首播，你的表现让广大网友赞不绝口，请问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墨清歌小姐，请问你会不会因此对程颜秋怀恨在心，想要打击报复？”
“墨清歌小姐……”
记者们争先恐后地问着问题，生怕自己会落在后面、让清歌听不到一样。
如果是正常的新人，面对突然闯出来的记者和这一系列铺天盖地的问题早就紧张得不知所措，强行回答的话只会漏洞百出。
可清歌，她不是“正常”的新人啊。
只见她神色未改，微微勾唇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语气疏离而礼貌：“无可奉告。”
清歌的回答让在场所有记者都征愣不已。
这……
他们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艺人，居然这么果断地说出“无可奉告”四个字。
这不是摆明了不想说吗？
墨清歌不是个新人吗？新人怎么会如此狂妄？
“墨清歌，对不起。粉丝行为偶像买单，虽然我和那个孩子没有直接的关联，但他毕竟是我的粉丝，我对他的行为表示很失望，同时，也向他为你道歉。”说着，程颜秋深深地向清歌鞠了一躬。
九十度的鞠躬，看起来十分诚恳和真挚。
按照正常的流程，接下来应该是清歌主动扶起程颜秋，说着“没关系”、“我不在意”等客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