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个人被甩掉,两个人被甩掉,一群人被甩掉……最初也许还没人察觉,可是当所有人无一例外都跟丢目标之后,事情显然就不是巧合或“不当心”可以解释的了。
“这么厉害?”
老板和朋友仍在打牌,等一票惭愧属下站在自己面前检讨工作不力的时候,这才发现新人确实如汇报中般的不简单。
老板朋友不紧不慢丢下牌,在老板痛心留恋目光中施施然收好面前赢得的一堆钞票,而后才开口,就一个字:“蠢!”
“……”
众手下流泪满面,好说大家也在您二位手下干了那么多年,没有功劳有苦劳,没有苦劳有疲劳……说好的爱呢?
老板完全没照顾自己手下脆弱的感情,点头跟着感慨赞同了句:“是够蠢的,连女人都玩不过。”
有手下不能接受诋毁:“老板,那女人不是一般女人啊!”不是我军太弱,而是敌军太强。
“怎么不一般?”老板哼了声。
“……至少我觉着她能和小白对吹三瓶红酒就不一般。”手下想了想,确实没法举例,只能硬着头皮强辩。
不过也是,夜场开张这么多年来,酒窝小男生看着无害乖巧,但事实上酒量凶猛,还真是有不少人被其外表骗过,一不小心就栽在酒台下。
老板朋友想了想:“这些问题不重要,既然你们跟不上,咱们是不是跟乡长说下这事情?”
大家权限都不大够,看起来想跟上人只能是发动人海战术。
谁有威望调集那么多人?只能是找地头蛇中的地头蛇。
于是落坝乡乡长很快收到报告,再于是不到一会儿果然就有人报告消息,夜场中的俩女人最后出现地点是某某咖啡厅卡座。
但是可惜这个情报也已经晚了,因为大家按照这个地址找过去的时候才知道,就在三分钟前,被老板重点报告的可疑新人去了洗手间,再再接下来就是人间蒸发。
既没有人看到对方出来的行迹,也没有在咖啡厅中任何角落发现目标,反正人就是这么不见了。
……
“帅哥,要人陪吗?”
一浓妆女人拉住街上男人,眼睛晶亮双颊薄红,涂得妩媚艳丽的妆容上居然带着一丝期待羞色……
霜哥拉拉颈间领口,还是觉得这身临时剥下来的衣服不大合身。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太突然,她就是在卫生间门口随便敲晕了一个倒霉醉鬼,哪有那么多余地挑三拣四?
远目望望夜色轻声叹口气,叶霜回过头来对流莺微微一笑,声音低沉且很有风度,仿佛对待名媛淑女般的尊重呵护:“抱歉,我还有事情,并不是来玩的。”
女人似乎不甘心就这么放人离开,对着霜哥这张帅脸恋恋不舍,犹豫一会儿后鼓足勇气:“我不收钱!”
“真的很抱歉。”叶霜没时间和她纠缠,为难的握住对方手想把其从自己袖子上抓下来。一用力……没抓开。
再低头一看,很好,连指关节都发白了,看样子除非掰断,否则绝无可能让人撒手。
叶霜:“……”
这年头不仅男人**,女人也**。
对方非常殷切诚恳的推荐自己:“你不带我玩没关系,那我带你玩啊。这里我很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