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回到并州后,将并州事务交给刘伯温、徐茂公二人,他便和蔡文姬四处游玩,十分缠绵恩爱,毕竟,小别胜新婚嘛!
“启禀主公!派往长安朝见天子的使者回来了。”清晨,守卫匆匆忙忙的来到李松的屋内,对正站在铜镜前,在蔡文姬的服侍下,更衣的李松道。
“人现在在哪里?”李松回头,看着身后的守卫问道。
“现在在大殿之中等候。”守卫恭敬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李松回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道,守卫拱手一礼,躬身退了出去。
蔡文姬将束发冠给他戴上,并帮他扎上腰带,李松趁机将其搂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将侍立在一旁的侍女当成空气。
“夫君,莫要胡闹!”蔡文姬一脸娇羞,白了李松一眼道。
“哈哈哈!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李松大笑,望着怀中的娇妻道。
“夫君!你应该去做正事了!免得被人说闲话!”蔡文姬推了推李松道。
“也好!你乖乖的在家等我回来!”李松说罢,放开蔡文姬,在一众侍女的目送下,转身出门离去。
“拜见主公!”李松带着亲卫统领周仓来到大殿中,等候多时的使者,急忙下跪拜见李松。
“不必多礼!起来吧!坐下说话!”李松跪坐在主位上,对跪着的下属说道。
“谢主公!”那人起身道谢,在一旁跪坐。
“这次,去长安,可有什么收获吗?”李松等他跪坐好后,问道。
“启禀主公!我到长安时,便发生了李傕在宴会上命其外甥,骑都尉胡封,将万年侯、右将军樊稠刺死的事件。”
“后来,大司马、池阳侯李傕和后将军、美阳侯郭汜相互交战,长安一片战乱,我要不是因为是主公的使者,他们投鼠忌器,恐怕是无法再见主公了。”
那人将长安的一切所见所闻,原原本本的全部告诉李松。
兴平二年(公元195年),挟持献帝掌控朝政的李傕、郭汜终于因为相互猜忌,在这一年里,大打出手,消停没几年的长安城,再次卷入战火之中。
此时的汉献帝,更加的思念,他出生的地方,东都洛阳,想回到小时候待的地方,这种念头一旦滋生,便一发不可收拾,于是,他便和朝臣商议东归洛阳的打算。
“也就是说,天子还被李傕劫持到他的军营中去,而大臣太尉杨彪、司空张喜等人前去跟郭汜讲和,却反被郭汜扣押。”李松摸了摸脸颊,斜坐与主位上道。
“是的!属下猜测,也许是因为这样,天子想回洛阳的心更加坚定了。”那人看着李松说道。
“难道,天子以为他回到了洛阳,一切就都好了吗?”李松笑着问道。
“这,属下不敢妄加揣测天子的想法!”那人急忙伏身在地,有些惶恐的说道,毕竟,天子乃万金之躯,高高在上,如同苍穹之上的烈日,岂是他这样人能够妄加揣测的。
“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揣测天子的心中的想法了,起身吧!”李松没好气的说道,“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吗?”
“还有!”那人起身跪坐,“国丈董承建议天子,号召天下诸侯出兵,趁李傕、郭汜还在相争,前去护驾天子东归洛阳。”
“天子已经同意了国丈董承的建议,派人出了长安,前去各地传诏与诸侯们,还在属下回并州之时,让属下将此诏书交于主公。”
那人说罢!从袖子中拿出一块黄绢来,递给李松,周仓上前拿过黄绢,转身交到李松手中。
李松并没有马上打开来看,而是在手上把玩一会,因为里面的内容,他已经猜出了大概,他将黄绢打开,里面所写内容如他想的差不多。
董承以汉献帝的名义,起草诏书,号召各路诸侯前去,为汉献帝保驾护航,并许诺了许多的官职和爵位,毕竟,皇帝也只剩下这些能出手了。
这次能去迎接汉献帝的诸侯中,恐怕就他李松一家了,至于其他诸侯,自然都是在观望。
至于诸侯对天子的态度,实力弱小的诸侯表示,能保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已经是万幸,为天子护驾只能是爱莫能助了。
实力强大的诸侯,早已经过惯了老大的日子,突然要他们去为一个只有皇帝头衔的天子保驾护航,还不如扩充自己的地盘来得实际。
“你一路风尘仆仆,想必也是累了,你先下去休息吧!天子之事,我还需要和军师他们商议,再做打算。”李松说道。
“属下告退!”那人起身,来到中间,拱手行礼,躬身退了出去。
“来人!”待他离去之后,李松朝门外喊道,门外的守卫入内,拱手行礼,“你们去将军师和众位大人叫来此地议事。”
“诺!”守卫领命而去,很快便通知了刘伯温等人,他们陆续来到大殿,曹操和荀彧也在其中。
李松看着人到齐后,先讲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接着道:“如今,我打算从并州出兵,前去迎接天子的大驾,诸位以为如何?”
“主公!我们要是迎接天子,应该将天子放在什么位置?将他迎接到哪里?洛阳吗?”高顺站了出来说道。
“天子便是天子,还需要摆什么位置,洛阳有什么不可以?”李松道。
“主公!如今洛阳一片狼藉,连住人的地方都没有,要是将天子迎接到洛阳,是打算让天子露宿一片废墟中吗?”
“如今,洛阳却少粮草,非一日可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