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阎温在夜色的掩盖下,潜水出城。向着长安而去。
马超军大营,马超正在和羌族各部落首领议事,一名羌族勇士匆忙的闯了进来,马超等人看向他,他身后两名守卫拉着他,明显是守在外面,没能拦住他。
“突兀,你怎么闯进来了!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该死东西,还有你们怎么守卫的。”一名部落首领大声呵斥道。
那勇士行礼个羌族的礼道:“午骨老爷!我发现了敌人出城的踪迹,特意前来禀报。”
“什么?”马超大吃一惊!道:“敌人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如今冀城被我大军围困,怎么没有得到将士的禀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马超心里十分疑惑,大军围城,要是城里有人出来,应该有人第一时间向他汇报才是,可是他却一点也不知道,反而是一个部落小罗罗第一时间知道了敌人的行踪,难道是他们在玩忽职守不成?
“敌人是在深夜,人们的警惕降到最低的时候,他借助夜色的掩护下,潜水出城,从痕迹上来看,应该是去长安的。”那勇士说道,就好像是他亲眼看见一样。
“你又是怎么判断出敌人就是深夜潜水出城的?”马超问道。
“突兀是我们羌族最好的追踪高手,探查敌军的踪迹,是他的拿手绝活。”刚开始呵斥突兀的部落首领说道,满脸的骄傲,突兀正是出在他所在的部落。
“好!”马超大喜,道:“传我的将令,速速派出兵马前去捉拿此人,他必定是去长安求援的,万万不能让他请来救兵。”
马超立刻点齐兵马,分成几路,沿着去长安的方向,去追赶从冀城出来的阎温。
阎温很快便发现了前来追赶他的马超一伙人,他知道自己可定会被对方追上,那样一来,便不能够前往长安求援了。
这样可如何是好?阎温灵机一动,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来,咬破手指,在布上写下血书,后来找了一户人家,将血书托付给这家人,并将自己身上值钱的物件给了这家人。
希望这家人能够帮自己将血书送到长安去,然后,阎温便继续上路,他不知道这家人会不会昧着良心将值钱物件私吞了,而不帮自己将血书交给长安的宇文诚都。
身后敌军追的紧,如今也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他一边朝长安的方向逃去,为的就是引诱马超一帮人马,这样血书才能够送到长安。
一直到显亲界内,阎温才被前来追赶的羌族将士围住,羌族将士骑在马上,围着阎温打转,上下打量着阎温。
其中一人问身旁的同伴道:“是这个人吗?”
同伴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应该错不了,不管怎么说,先捉回去再说。”
他们只知道是冀城里出来的人,是多大年纪,身高体重甚至是长相也不清楚,自然不知道眼前的阎温是不是就是他们要拦截捉拿的对象。
“先别管他是不是,先捉回去再说,上面的说了,宁捉错,不放过!将他绑回去不就知道了。”又一人开口道。
“喂!你是从冀城出来,给长安报信的吗?”先开口的那人道。
阎温本想矢口否认的,但转念一想,即便现在不说实话也一样会被他们带回去,马超可是认识自己的,自己要是承认了,这些四处拦截自己的羌族将士便会全部回去,这样,自己的血书说不定就能够到长安。
“没错!我便是从冀城出来,去长安求援的,可惜!最终还是被你们给追上了,真是可惜呀!”阎温伸手一指这些羌族将士,愤愤道。
“还真是,竟然让我们给堵住了,真是的应了汉人的一句话,叫什么、什么费功?”第二开口的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里的什么费功?”第三开口的说道。
竟然已经确认眼前的人就是上面交代要找的人,大家也就不在废话,立马便有两人下马,从马背上取下绳子朝阎温走去,很快便将阎温五花大绑,押着他回去见马超。
“禀将军!从冀城出来的细作已经被擒拿回来,还请将军发落。”马超的亲兵向马超汇报阎温被捉住的事情。
“哦!速将他带进来,我倒要看看是谁!”马超说道。
“诺!”亲兵抱拳一礼,领命而去,片刻之后,便押着五花大绑的阎温走了进来。
马超看去,眼前之人初看有些眼熟,仔细一看这人还是自己的老相识了,原凉州别驾、上邽令阎温。
当初自己在潼关被李松军击败,退回凉州后,逃亡到上邽,上邽人任养等人率众迎接自己,毕竟自己在凉州经营多年,多少还是有些威望的。
当时就是这个阎温阻止任养,可惜任养等人不理睬他,他只好无奈的骑马回到凉州的治所冀城。
这次自己亲自率兵包围凉州的治所冀城,想来冀城形势紧迫,凉州刺史韦康不得不派此人出城求援,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会被自己生擒。
“阎温别驾!没有想到你我竟然会在此相见,真是三生有幸呀!”马超笑道,上前帮阎温解开绑在他身上的绳子。
阎温活动了下被绑的有些发麻的手道:“我真的不希望这辈子还有见到你的机会,要不是当初任养等人听我的,你马超可能已经身首异处了。”
“别驾说这些有何意义!那是上天都觉得我马超命不该绝!”马超道。
阎温叹息一声道:“竟然我落入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