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这么大费周章?自然是有我的道理,李松说道:“我本是凉州陇西郡人氏,在老家还有亲人。”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许多的信息,却表明了李松为什么会这么大费周章了,那是因为一旦西凉军大败,马超便会将怒火撒在李家人的身上。
所以才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先切断西凉军向西撤退的后路,这样才能够保全李家不受伤害。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李松其实实在等敌人前来割地求和,这样才能够更好的分化他们,削弱敌人的同时,尽量的保存自己的实力,打仗不一定要打打杀杀。
“报!”帐外一名将士飞奔而入,在李松面前单膝下跪道:“禀丞相!西凉军韩遂特使前来求见!”
“韩遂派特使来我军中所为何事?”裴元庆道。
“西凉军三面受敌,怕是来投降的吧!”魏延道。
“哼!你怎么知道是来投降的,而不是来下战书的,我看西凉军是打算与我军决一死战。”宋宪道。
“好了!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叫进来一问便知,何必在此胡乱猜测。”李松开口阻止道。
要是任由他们这样发展下去,即便天黑了,都不会有什么结果,还不如将人叫进来一问便知,李松早已猜出来人的来意。
“去将西凉军特使带进来!”李松朝跪在地上的将士道。
“诺!”将士领命而去,片刻之后,便将西凉军特使杨秋带到,抱拳一礼退了出去。
“在下杨秋,代表西凉军前来……”
“放肆!见了丞相还不跪下!”侯成杨秋竟然敢不行礼,不由的怒斥一声,将杨秋的话打断,对于杨秋这样不懂礼数的家伙十分不满。
李松并没有开口阻止侯成的举动,反而乐见其成,杨秋是为了西凉军前来求和的,说白了就是来向自己低头的,竟然还敢摆出一副高姿态,怎么能够不给他一个下马威。
“拜见丞相!”杨秋单膝下跪,抱拳一礼道,这次他来这里为的就是求和而来的,要是把事情办砸了,可就不妙了。
“免礼!杨秋,你来我营中,为了什么事?”李松说道。
杨秋起身,拱手道:“回丞相的话,我这次前来是为了求和之事而来,我两军交战日久,死伤无数,我家将军想要结束这场战争。”
“特命我前来,送上割地求和书,还请丞相过目。”杨秋说罢,便从身上摸出一封书信,单膝下跪,举过头顶。
许褚上前将求和书接过,转身放在李松的案几上,李松将求和书摊开,查看。
李松看后道:“你暂且先回营寨去,我来日再使人回书给你家将军,让他安心的等着。”
“既然如此!那我这就回去复命!告辞。”杨秋辞去。
“马超、韩遂想要割地求和!你们决定应该如何?”待杨秋离去,李松询问众人。
贾诩出列,拱手一礼道:“不知道丞相有什么打算?”
李松笑道:“文和,我问众人,为何你反而问我呢?”
“这关乎着事情的发展方向,唯有知道丞相的想法,我等也好就此发言,献一献计策。”贾诩道。
李松道:“要是依你之见,文和你又会怎么做?”
贾诩道:“正所谓兵不厌诈,要是我的话,我会假装同意;然后用反间计,令韩遂、马超之间相互猜疑,这样一来,他们必定自相残杀!我军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李松抚掌大喜道:“天下高见,多有相合的地方,文和之谋,正合我的心意,我这就修书一封,回书与韩遂。”
李松立刻遣人回书,言:“待我徐徐退兵,再还你河西之地。”一面教搭起浮桥,作退军之意。
马超得书,谓韩遂曰:“李松虽然许和,却是不知道心里的想法,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同意我们的请求。”
“如果不做准备,怕会反受其制。超与叔父轮流调兵,今日叔向李松,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向高览等人;明日则是我监视敌军,叔向高览等人,分头准备,以防其诈。”韩遂依计而行。
早有人报知李松,李松对贾诩说道:“我的事可以成功了!破西凉军便在这几日。”
李松对前来报信的人问:“明天是谁监视我这边的动静?”
那人报道:“韩遂。”
“好!正是离间他们的好时机,真是天助我也!”李松大笑道。
次日,李松引众将出营,左右围绕,李松独自一骑于中央,韩遂部卒多有不认识李松的,出阵观看,人头涌动。
李松高喊道:“你们都想看看我李松长得什么样?其实我不过也是个人,都是肩膀上顶着个脑袋,一张嘴,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只是长的有些帅罢了。”
诸军听后直翻白眼,什么人呀这是。韩遂差点从马上掉了下来,李松叫人过阵谓韩遂道:“丞相谨请韩将军会话。”
韩遂即出阵;见李松并无甲仗,亦弃衣甲,轻服匹马而出,二人马头相交,各按辔对语。
李松道:“我李家与将军乃是儿女亲家将军为何不念儿女之情,却要和马超行这谋逆之事,是为了什么,可以让你连儿女的未来都不顾?”
韩遂张了张嘴,却是一言不发,他心里苦呀!要不是马超胁迫他,他也不至于这样做。
李松见他不说话,接着道:“将军今年多大年纪了?”
韩遂不知道李松为什么好端端的会问这个,答道:“今年四十岁了。”
李松有些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