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柄、程资二人暗暗心惊!眼前手持丈八蛇矛的家伙真的是个小小偏将?合我二人之力竟然不是对手,要是李松军中都是这样的高手,主公回不回江东,结局怕是都一样,逃脱不了被灭的命运。
徐晃领兵在一旁我薛彤压阵,监视着黄柄、程资的残余兵马,以防有人背后里放冷箭。
至于黄柄二人合战薛彤,说真的他一点也不担心,凭薛彤的身手,对付这两人不在话下,没见黄柄二人已经使出浑身解数,而薛彤还游刃有余。
战至四十回合,薛彤捉住一个空挡,一招将黄柄从马上击飞,正好落在徐晃面前不远处,徐晃立刻策马飞奔而来,将黄柄生擒。
这时,薛彤又是一招将程资击落马下,丈八蛇矛抵在离他的咽喉半寸之处,薛彤说:“你已经输了!让你的人放下武器都投降吧!”
“只有战死的江东子弟,没有投降的江东子弟,昔日西楚霸王自刎与乌江也不曾投降,何况是我们。”程资宁死不降。
“就凭你们也配和西楚霸王相提并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薛彤一脸的不屑。
“昔日西楚霸王自刎与乌江,是为江东免遭生灵涂炭,保住江东子弟的未来。”
“要是西楚霸王像你们一样,非要死磕到底,江东早就成了一片焦土,哪里还有你们如今的江东基业,昔日西楚霸王杀身成仁,而你们呢?”徐晃策马来到薛彤身旁,看着程资道。
程资闭口不言,闭上双眼,一副等死的样子,自己的主要目的是拖住敌人的步伐,为主公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撤退,西楚霸王不过是随口一提罢了。
“你以为在这里拖住我军的脚步,孙权就能够顺利的回到江东去,你未免太过天真了,即便拖住了我军又能够怎么样,等待孙权他们的是我军舰队,他们一样跑不了。”
“想来,此时已经开始水战了,一旦你们的水师被击沉,孙权最后不是葬身江底就是被我军俘虏,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牺牲。”薛彤笑道。
他们是步骑,在陆地上作战是他们的强项,水战那是水师的事情,跟他们无关,攻破这支断后部队就算是完成了任务,接下来的就交给水师去做了。
“来人!绑了!其余人等,放下武器者不杀,负隅顽抗者杀无赦!”徐晃可没有功夫跟他们废话,直接下令。
立刻便有将士上前将程资五花大绑,大军慢慢的合围上来,凡是抵抗的直接用弓弩点射。
留下些人手打扫战场,徐晃、薛彤二人押着俘虏回去复命。
长江之上,陆逊与敌军舰队相遇,敌军舰队比他陆逊的水师战船还要高大一些。
“弓箭手准备!”陆逊高举右手道,战船上的弓箭手将手中的弓拉满月,四十五度角朝向天空,等待陆逊的命令。
李松的舰队根据长江水域情况做出判断,排列出有利于自己的战斗队形,每一艘战船上都进行了改装,防御大大提升同时,并不妨碍速度。
船头到船尾都有楯板做的装甲防护,上面遍布用来射箭、放枪的孔洞,前后左右完全没有射击死角。
当接近敌船的时候还可以把楯板向外侧放倒,变成通向敌船的桥梁,船底还有防水隔板的设计,即使船的一部分进水了也不会使船沉没。
船身上来铺了一层薄铁,对船上进行防御,使得敌军射来的箭无法穿透船体。
“准备射击!”舰队都督李舜臣对身边的副将说道,副将领命而去,战船上的将士手握弓弩,弓弩上一支火药箭随时射向敌军。
它用纸糊成筒,把火药装在筒里压实,绑在箭杆上,筒上端封闭,下端开口,筒侧小孔引出导火线,点火之后,便用弓立刻发射出去。
“放!”双方统帅同时高举的右手用力一挥,离弦的箭朝着对方射去,一箭射出,立刻便填上一支新箭,再次朝着对方射去。
李舜臣的将士立刻在主将面前竖起盾牌,用来阻挡敌军射来的箭,箭带着呼啸声,射在盾牌上,战船的甲板上,木干上等。
相比李舜臣来说,陆逊统率的江东水师便比较惨些,敌人射来的箭支钉在船体上,立刻爆发出嘭的一声响,船上的木屑纷飞,一支箭还好说,对战船够不成什么威胁,可当这些箭多的时候,便能够造成战船的伤害。
“报!”一名士兵飞奔而来,在陆逊面前单膝下跪道:“禀将军!我军右翼有三艘战船被敌军击沉,左翼有两艘战船被击沉。”
陆逊此时有些头疼,挥手让士兵退下,这才刚刚开始,就有五艘战船被击沉,再也不能够战斗了,这样下去还怎么打,对方怎么会有这样的大杀器。
还有,为什么自己这边射过去的箭,射向敌方船体的时候,不是射入船体,反而掉落江中,陆逊对于这个奇怪的现象疑惑不解。
“沉了!沉了!”就在陆逊愣神的功夫,又一艘战船冒着火光,缓缓的沉入水中,船上的将士纷纷落水,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便会全军覆没。
这样下去可不行,江东水师现存的战船不多,新造的战船还需要时间,要是这些现存的战船全没有了,想要组建水师就困难了,再说敌军也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长江天险便会成为敌人进攻的通道,反而会成为困住江东的囚笼,到时候江东依然逃脱不了覆灭的结局,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让这种事情发生。
“传令下去!战船加紧前进,冲上去,和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