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在李松的示意下,宦官立即清了清嗓子,小黄门尖锐的叫声响起!李松起身朝外走去,文武百官这才离开大殿,不然,李松不走,又有谁敢先行离去。
司马防走出大殿便有一小黄门小跑过来,对司马防行礼道:“司马大人!丞相在南门等候大人,还请大人前去一叙!”
“有劳公公了!”司马防拱手一礼道,迈步朝南门而去。
司马防来到南门,便见李松的车驾停在南门,急忙上前,行礼道:“下官司马防,见过丞相!”
“司马大人来了!”李松探头笑道,“上来与我同乘一车!”
“丞相真是折煞下官了!下官岂敢与丞相同乘一车,这与礼法不合!”司马防道。
李松微微一笑,对于司马防的话不以为意!什么叫不合礼法!我让你上车是给你面子,你却在给我讲什么礼法!
“无妨!正好,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你,上来!我们边走边说!”李松说道,伸手拍了拍车栏。
“如此!司马防便失礼一回!”司马防说罢,一提下摆,踏着李松亲卫拿过来的小梯子,登上了李松的专用车驾,坐在李松对面。
亲卫拿走小梯子,驾车的车夫,一扬手中的鞭子,驱赶着八匹骏马拉动车驾,缓缓的前行着,二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打破这片宁静!
“司马大人!听闻你司马家乃是河内世家大族,令祖乃殷王司马卬!想必族中子弟,必有不少栋梁之才!为何不曾见他们为国效力!”走了一段路之后,最终还是李松开口打破这份宁静!
“丞相妙赞!”司马防拱手道,“我族中弟子不堪大用!能保住家族在这乱世之中苟延残喘,已是不易!不敢有其他的奢望!”
“我听闻,令公子司马郎才情学问都是不错!为何不让其入朝为官,为朝廷效力!”李松问道。
“启禀丞相!我儿那点微末伎俩,岂能入丞相之眼,丞相听闻的不过是别人道听途说的罢了,当不得真,更何况,我儿生性顽劣!”司马防道。
李松心中冷笑,嘴上却说道:“我听说,当初董卓欲迁都长安,那时,你还是治书御史,于是你就让令郎司马朗带着家属返回老家。”
“此事后来被人知晓,于是这人便到董卓面前告发,说令郎司马朗想要逃窜,董卓听后十分生气,觉得令郎背叛了他,于是他命人前去捉拿令郎,并被带到董卓面前。”
“董卓怒吼的质问他:你与我死去的儿子一样的年纪,为什么要做出背叛我的事情?”
“令郎司马朗则对董卓说:如今四处交战,天下动荡,百姓不能安居乐业,四处流窜,虽进行严历的惩罚,却依然不能禁止,于是劝诫董卓考虑一下这些事情,将会会成为像伊尹、周公一样的人物。”
“董卓听后十分欢喜,表示理解,并没有对令郎进行惩罚,最后便放令郎回去。令郎当时就猜到像董卓这样的一定会灭亡,唯恐会被董卓强行留下,于是便用财物贿赂董卓身边的人,离开了洛阳,回到了故乡。”
“其智其勇可圈可点!非一般人可比!是也不是!”
看着李松那有深意的微笑,司马防也不掩饰,毕竟当年这些事,只需要查一查,便能够知道,掩饰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更何况,他司马防也不屑这样做。
“没错!犬子当年确实做过这件事!这没什么好掩盖的。”
“哈哈哈!”李松哈哈一笑道,“令郎的本事,远远不止这些!如当初劝诫你的同乡,迁往黎阳,以避战乱等!无不彰显其见识不凡!”
“本相想要征辟令郎司马伯达为我丞相府属官,为我丞相府主簿,不知司马防大人有何见教!”李松看似在询问司马防,语气上却是不容拒绝!
“丞相!我儿何德何能,竟然能得丞相如此青睐!”司马防行了一礼道,“不过,此事还需待我回去询问犬子的意见!”
“此事就这样定了!到时,朝廷便会下旨,征辟其为丞相府主簿!本相便在此,提前恭祝司马防大人!”李松说道。
司马防心中暗叹,他知道不管同不同意,最后,他的长子也一定要入丞相府的,司马防行了一礼道:“谢丞相!”
“对了!听闻令郎司马懿司马仲达,少有奇节,聪明多大略,博学洽闻,伏膺儒教,常有慨然而忧天下之心,其能力更再其兄,令郎司马郎之上!”
“本相的丞相府眼下正是缺少人才的时候,更何况,本相也是爱惜人才,不妨让他也来我丞相府,暂时委屈他做个文学掾!”李松跟司马防在司马郎身上扯皮这么就,终于将他的目的说了出来。
司马防为之一愣!万万没想到,李松不仅惦记着自己的大儿子,就连自己的二儿子都不放过。
“此事,下官做不得主!丞相自行征召他前来便是,我司马防没有任何意义!”司马防道。
“哈哈哈!我早已派人前往河内郡温县前去征辟你的两个儿子,想来,现在差不多应该到了温县。”李松哈哈笑道。
“吁!”在他们二人说话间,终于从皇宫南门走到了司马防的府邸,马车夫在司马防府邸面前停下了马车。
“丞相的司马防已经到地方了!有劳丞相相送!还请丞相随老夫进府喝杯茶水,稍作休息!”司马防行礼道。
“不了!本相还有要事处理!就不打扰贵府的清静了!”李松回拒道。
司马防行了一礼后,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