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死了,死得如此的干脆利落,连他最得意的毒功,都没有机会使出,就去见了阎王爷。
逍遥派弟子苏星河和函谷八友看着这一切,像是在做梦一样。不可一世的丁老怪和萧峰动手,简直如小童和壮汉比武一样可笑。亏得这些年,自己这些人谋划过来,谋划过去,简直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在苏星河的带领下,逍遥派弟子齐刷刷的跪在萧峰面前拜谢,萧峰连呼“不可”,慌忙上前将他们搀扶起来。
另一边,星宿派的弟子见丁春秋已死,立马改换了门厅,对着萧峰就大吹大鼓了起来。
“萧大王神功无敌,那星宿老怪还不及您的十分之一。”
“你这话就说得不对,明明是星宿老怪不及萧大王的百分之一才对。”
“萧大王神功盖世,就算那达摩祖师也多有不及。”
见星宿派弟子如此厚颜无耻,简直和丁春秋一个德行,谢帮主不由邹起了眉头,若是放任这群人散落江湖,他们多半要去行那杀人掠货,偷鸡摸狗的勾当。
谢帮主对着旁边双手杵着拐杖的段延庆一咧嘴,老段马上就明白了,谢帮主这是不想脏了他的手,所以叫自己去行事,也罢,反正在场的人都看不惯那群欺师灭祖的无耻之辈,就让老段我送他们去投胎。
段延庆以杖作腿,灵活自如的来到星宿派弟子面前,微微冷笑,平胸一杖刺出,顿时就把前面的一个人刺死,紧接着又是几杖连连刺出,不断有人倒在血泊中。不得不赞叹,老段把拐杖作为身体的延伸,发挥到了极致,一副铁杖又当手,又作腿,灵活得像两条毒蛇,不停的收割着星宿派弟子的性命。
片刻间,星宿派弟子倒在段延庆杖下的就有三十多人,其余人等早被吓破了胆,一哄而散,满山乱串。
苏星河一点头,函谷八友各持兵器,对星宿派弟子展开了追击,直杀得对方血流成河。名震西域的星宿派,到此也就烟消云散了。
王语嫣愣了好半天,这才回过神来,满眼疑惑的看着平日里满口佛经典故的师傅(段延庆),(头上顶着“四大恶人”之首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王语嫣深刻体会到了,谢帮主以前常说的,“武功,杀人技也~~本来就是用来与人争斗用的。”
谢帮主看时机差不多了,拉着正在发呆的王语嫣就来到珍珑棋局前,对着苏星河说:“本座也来试试这棋局如何?”
苏星河:“欺师灭祖的叛徒丁春秋已死,这珍珑棋局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下与不下,没什么关系。”
谢帮主不依不饶:“既然珍珑棋局降临世间,就有它所代表的涵义,岂可因一逆贼之死而弃之不顾。”
苏星河心想,好吧,反正你也破不了,就陪你走上一局。
众人见谢帮主要去破珍珑棋局,不免好奇,都围了上来,邀月和怜星更是清楚,自家相公那几手臭棋篓子,不把自己围死就不错了,哪里能破的了高深的残局--!
珍珑棋局恢复到了本来面目,苏星河执黑,谢天虎执白。
谢帮主:“且慢,本座先问上一问,是不是下到一方无子可落,便分出胜负?”
众人白眼相对--!你连围棋规则都不清楚,还敢去破残局。
苏星河:“正是如此,请阁下落子先行。”
只见谢帮主拿起一粒白子,稳稳当当的放在大石所作的棋盘正中间“天元”处,顿时整个棋盘除“天元”外的其它地方尽数化为粉末,飘洒在山林间。
众人大囧~~~不带这么玩的~~~
“天地间怎有人练出如此深厚的内力!”这是萧峰、鸠摩智、段延庆共同的想法。
苏星河张大了嘴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手中拿着的黑子,已经无处可下。
片刻,苏星河便投子认输。
谢天虎骄傲的挺了挺胸膛,对邀月和怜星说道:“夫人,如何!本座刚才就说自己的棋艺比段小子高许多,你们还不信( ̄︶ ̄)”
二宅女怜星笑道:“嗯嗯,你高,你的棋艺确实比别人高很多~~呵呵呵呵”
谢天虎:“诸位在此稍等片刻,本座去去就来。”说完拉起王语嫣就来到三间小木屋前,左手微微一抬,就把木屋外墙和后面的山体一起打出一个大洞,径直走了进去。
来到洞内,果然见无崖子长绳系腰,坐在半空中。只见他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
谢天虎暗想:“无崖子一身功力已达到伪先天顶峰,若非为情关所困,又受了重伤残疾,早就该突破先天境界了。假如你把花在脸面风度上的时间,都用在武功和门派发展上,何来今日之苦。”
无崖子打大量着眼前两人,这女娃娃不用说,面相姣好,天资骨骼也不错,只是内力稍有不足。而这个壮汉,一身功力浑圆一体,精神内敛,看似与常人无异,若不是刚才他下棋露的一手,自己还真看不出来他会武功。想必此人功力还在自己之上。
谢天虎首先开口:“无崖子,本座有一个疑问,你和李秋水在无量山琅嬛福地中过得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对玉璧产生了兴趣?”
无崖子大惊,此人怎会知晓如此隐秘的往事,同时心中回忆起往日的种种。
半响,无崖子作答:“老朽时日无多,往事俱已成空,不谈也罢!”
“时日无多,那可未必。你的伤势,本座一清二楚,本座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