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见赵良一招出手,所有的衙役都飞了出去,吓得嘴角抽搐,腿肚子直转筋。
尼玛,这是什么功夫啊?敢不敢不要这么强啊?早知道你这么强,我也不会跟你动手啊!这简直麻子不是麻子,这是坑啊。
躺在地上的高翔,见李贤带人来了以后,本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但李贤三言两语后就动了手,一招之后,所有衙役都飞了出去。
于是,高翔就毅然决然的继续躺在地上,快乐的哼哼着。
周围的人见赵良如此神勇,都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平日里,谁没有受过这些衙役的欺负啊,见他们今日被赵良收拾的这么惨,都拼命叫好。
赵良笑嘻嘻的说道,“李贤,你听见这些百姓的呼声了吗?看来,你在胶东的官声很差啊!说吧,是你自己下马,还是我送你下去?”
李贤颤声说道,“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赵良笑道,“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说个理由我听听。”
李贤壮着胆子说道,“我……,我是朝廷命官,你这样公然殴打朝廷命官,就是公然造反,你一定会被诛灭九族的。”
赵良脸色一寒,说道,“哼,你还知道你是朝廷命官?朝廷让你为官一方,是让你造福百姓的。我问你,今年大旱,百姓都颗粒无收,你可曾开仓放过粮?”
李贤无言以对,“我……”
周围的百姓高声喊道,“没有!”
赵良接着说道,“你不但没有开仓放粮,还假借征收军粮之名,将百姓家中的活命口粮给夺了去,有没有此事?”
李贤哑口无言,“我……”
周围的百姓高声喊道,“有!”
赵良继续又道,“不光如此,你还在城里囤集居奇,高价卖粮卖肉,有没有此事?”
李贤无话可说,“我……”
周围的百姓高声喊道,“有!”
赵良气愤的说道,“你他娘的害得老子吃了一顿饭花了十五两银子,有没有此事?”
李贤被问得直翻白眼,肚中腹诽不已,尼玛,你吃饭花了多少银子,我怎么会知道?
周围的百姓高声喊道,“有!”
赵倩听了,不禁莞尔,这事儿难道你们也知道?回答的这么异口同声。
看来这李贤真是把当地老百姓得罪惨了,不然,老百姓也不会这么牙根痒痒的想整死他。
赵良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李贤,下马吧。”
说着,赵良就将李贤从马上提溜了下来,李贤脸色惨白,哆里哆嗦的问道,“你……,你想怎么样?”
赵良说道,“对于你这样不得民心的狗官,我一向的宗旨就是有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杀一双。”
李贤一听,吓得都尿裤子了,两腿不住的发抖,牙齿不停的上下打战,“你……,你……,你不能杀我,我是朝廷命官。”
赵良哼了一声“你也配当朝廷命官?你难道不知道,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的道理吗?杀不杀你,就让百姓来说吧。”
赵良对周围的百姓说道,“胶东县令李贤横征暴敛,肆意敛财,中饱私囊,我意欲处死他,以儆效尤。各位父老乡亲,你们说,这样的狗官,该不该杀?”
周围几千人异口同声的高喊,“该杀!该杀!杀了他!杀了他!”
李贤吓得脸色惨白,大小便shī_jìn,完全说不出话来。
就在此时,只听见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和刀枪剑戟的声响。
一个将领骑着战马,全副披挂,领着一千人的队伍从西门进了城。
来人正是李贤的姐夫王凎,他指挥手下把百姓赶开,将赵良和赵倩二人团团围住。
李贤见王凎终于率大队人马赶到了,这才定下心来,赶紧连滚带爬的奔了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姐夫,你总算来了,幸好我提前找人给你送了信儿,否则,再晚来一会儿,我就要被这小子给杀了。”
王凎见李贤哭哭啼啼,十分瞧不起的说道,“哭个球啊,我问你,你带的二三十个衙役呢?怎么被人家一个人给摆平了?”
李贤忙道,“姐夫,这小子武功很高,我的衙役吓唬吓唬人还行,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王淦看了赵良一眼,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了,问道,“这小子是什么来头啊?”
李贤不屑的说道,“就是空有一身蛮力的愣头青罢了。”
高翔见王凎带着大队人马杀到,就停止了哼哼唧唧,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跑了王凎身边,哭诉道,“王叔父,你可要为我做主,我今天被这小子打惨了,一会儿定要将这小子大卸八块啊。”
王凎喝止了高翔的哭诉,在战马上高声厉喝道,“兀那小子,还不赶紧束手就擒,否则大军杀到,片甲不留。”
赵良笑呵呵的说道,“你为了我一个人,居然带这么多兵过来?齐国有你们这些文恬武嬉,真是离亡国快要不远了。”
王凎见赵良说出如此话来,大声喝道,“大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居然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来人,将这个狂悖之徒给我拿下。“
“是!“围着赵良的一波士兵率先发动进攻。
不得不说,这些经过严格训练,上过战场的士兵比那些衙役的战斗力强多了。
不过,很不幸,他们遇到的是赵良,神龙岛三代弟子中的第一高手,别说是一千人,就算是一万人,赵良也是来去自如,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