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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儿,敢跟我堂哥斗,也不看看你那副狗样子,我严豹不用动手,拿大义就能压垮你!”严豹心中暗暗想到,拿大义压人,从来都是屡试不爽。
“严豹,收起你那恶心的虚伪,就凭你也敢占据大义的名分,你有这个资格吗?我问你,平时严虎无故往各院摊派银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讲清规戒律,你们殴打不交钱的弟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讲清规戒律,这个时候跳出来给我讲宗派教条,爷不吃这一套!”
王钟一声冷哼,彻底揭露出严豹那虚伪的面目,丝毫不顾及严豹那铁青的脸面。
自己这些被剥削的弟子挨打了,那就是该挨?严豹一方的弟子挨打了,立刻就是搬出宗派教条,好似公平公正,公事公办,难不成这世上的公平只能供给特权阶级?这是什么道理,去他娘的特权阶级,去他娘的公平公正,让这一切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去吃屎吧。
“混账!”严豹一声咆哮,被王钟揭了那层遮羞布,他立刻就是恼羞成怒,手上青筋毕露。
“王钟,你个贱种,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给你三分颜色你还要开染坊了不成!竟然敢质疑首席严师兄的威严,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彻底活的不耐烦了!罢罢罢,今天我就勉为其难,教育教育你什么叫做贵贱尊卑,也免得你将来出去坏了我们万剑宗的名声。”
严豹冷声呵斥,仿佛是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把打人说成是指点,把欺负说成教育,这是彻底的不要脸了。
“严豹,你嘴巴放干净些,再敢骂骂咧咧,老子扒了你的皮!”王钟一声高喝,目光冰冷,仿佛一只猎豹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什么?”
“找死,你竟然敢跟严师兄这么说话,简直胆大包天。”
“天上地下,没有一个人可以救得了你了……”
……
几名弟子顿时大怒,大声叫嚣起来。
严豹更是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死命的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冰冷冷的声音从牙缝中挤了出来:“既然你这么自信,那就最好不过了,不过等下被打得疼了,开千万不要出声叫唤!”
说着,严豹摩拳擦掌,往前逼近两步,似乎是迫不及待的要狂揍王钟一顿。
“怎么着,严总领要私下斗殴?你刚才还不是在跟我讲宗派教条吗,怎么转瞬间严总领自己就是忘了?”王钟丝毫不惧,也是上前两步,昂首挺胸的说道,眼中鄙夷的目光丝毫不加掩饰。“妈的,这小杂种还挺精明。”自己刚刚还说过宗派的清规戒律,并以之欺压王钟,要是转瞬间自己就违背了,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这种蠢事,严豹还没傻到会去干。
况且,私下斗殴还是要看人的,往常那些普通弟子打就打了,上面有自己的堂哥严虎镇着,量那些普通弟子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就是告到外门执事那里也没有用,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事情不了了之。
但是这王钟不一样,他可不是普通弟子,而是一个院子的领队,手底下管着九个人,虽然这领队的身份比普通弟子强不了多少,但是毕竟也属于管理阶层,出了事情容易闹大,很难料理。
而且,这一次严豹摆明了就是来收拾王钟的,一个是练气七重境的精英弟子,一个是练气六重境的普通弟子,凡事还是过程序的好,不能落人口实。
“你个俾贱痞子,小爷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私下打你,你放心好了,我要打你,必然会向你正大光明的挑战,现在,我严豹就向你挑战,你这个小杂种可敢接下?”严豹一声冷笑,眼睛中闪烁着阴谋的光芒。
王钟不让骂,自己偏偏要骂,就是要叫他小杂种,张口一个小杂种,闭口一个小杂种,他就是要刺激王钟,就是要让王钟被愤怒冲昏头脑。
那十余人还以为王钟是怕了,立刻也是不遗余力的出言讥讽。
“怎么,王钟,你是不敢比吗?也对,严师兄踏入练气七重境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时间,但是修为之强,已经是打遍七重无敌手,你小小一个六重境的修为,怎么敢和严师兄比划,我看你根本就是一个庸才,什么奇遇、厉害云云,全他妈是扯淡!”
“不错,严师兄乃是我们外门弟子中的精英,而且还是一方总领,而你算什么东西,严师兄只要轻轻一剑,立刻就能够打得你满地找牙,我看你就是怕了,不敢比!”
“错了,错了,严师兄哪里需要用剑,只要用一根小手指,就能够蚂蚁一样的碾死他,他怎么可能是严师兄的对手。”
“这话说的对,连比都不敢比,还不是怕被打死,我呸,我看他就是一个脓包,跟严师兄比,他就是一坨大便。”
……
一时间,人声鼎沸,讽刺之言语,不绝于耳。
这十余名弟子,除了严豹是主力以外,其余这些人,都是严虎安排过来嘲讽王钟的,为的就是极尽羞辱,努力激将王钟,让他不得不接受挑战,或者让他直接被愤怒冲昏头脑,想都不想就接受。
这本来就是一个圈套,就是为了用卑鄙的手段让王钟接受挑战,因为比斗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王钟不接受挑战,那严豹岂不是白来一趟,有劲也没处使。
练气六重境与练气七重境相比,本身就有一个很大的界限,修为达到练气七重境,能够发出剑气,隔空伤人,六重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