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天生就是爱逛街,但是有些女人就跟男人似的,稍微逛两个小时就直嚷嚷着自己脚疼了,据说这也是天生的!林鱼是前者,许苓是后者。
“你有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林鱼简直恨铁不成钢。
“我……”
“你这就是有钱人中的败类!”
“……”
“今天你必须陪我逛够一整天!”
“小鱼,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呢。”
“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想逛!”
“……”
后来许苓就成功变成跟在林鱼后面拎包的那个人,大包小包生无可恋地跟在兴致高昂的林鱼后面。晚上吃顿火锅,许苓看着对面幸福的一家“三”口,有些羡慕,田姜虽然年纪小,但是照顾起人来也是有模有样的,看得出来,林鱼和宝宝都被他照顾得很好。结婚之前田姜和林鱼搬了家,搬进了田姜他爸妈早就为独生子结婚准备好的房子里,晚饭后田姜开车送许苓到枫林小区之后,两人驱车离开。
许苓提着四五个袋子慢慢悠悠地往家里走,逛了这一天,身体是真的疲惫到不行了,但是心里却暖暖的,也充满了感触和感慨。
林鱼在怀孕四个多月的时候和田姜举办了婚礼,小腹鼓起,人人都看得出新郎新娘是奉子成婚,林鱼却身着修身婚纱捧着小腹笑得甜蜜。林鱼原本就跳脱得很,再加上和喜欢的人结婚,她更是兴奋得不得了,田姜也不说她,只是处处小心照顾着,林鱼喜欢田姜是人人都知道的,而田姜有多喜欢林鱼,恐怕只有他自己明白。
当天卫朗祁也去了,而且是从机场匆匆赶到的,他到的时候刚好碰上新娘扔捧花的环节的时候,那些在新娘身后准备好抢捧花的女人都懵逼了,哪里杀出来的程咬金,真的是程咬金,男的!
卫朗祁抢了捧花就朝着新娘走去,不知情的人都开始议论了,奉子成婚已经是一个瓜了,难道还有半路抢婚的戏码?
林鱼一推,就把僵化的闺蜜推到了来人的怀里,一个星期不见媳妇儿,卫朗祁怎么会拒绝她的“投怀送抱”,顺势搂住媳妇儿的细腰,低头轻嘬她红润的嘴唇。许苓怕他没完没了,伸手去推他,他也就收了,将抢来的捧花送到许苓手里,笑盈盈地看着许苓,许苓脸有些红,拉着卫朗祁往隐蔽处走。在卫朗祁抱住许苓的时候就有人心情复杂了,啊,原来是伴娘的男朋友啊,旁边知道内情的这时候就会说:“人家早就结婚了!”
“不是说后天才回来吗?”许苓后背贴着墙,身前的男人挤得她喘不过来气,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仰头看他,眼中暗含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欣喜。
“我想你了!”卫朗祁目光灼灼,她眼中的欣喜令他兴奋,明明是十天的行程,他加班加点地完成了,风尘仆仆地赶来她身边,身体的劳累一下子就消散了,“老婆,我想你了!”
“你……”许苓有些不敢看他,他的身体在发烫,这么紧贴着她,她仿佛也在发热,“你先放开我,我……”
两个人的唇都是热的,他急得很,舌头直往里钻,许苓充分体会到了他的热情,他的呼吸也很热情,密密实实地撒在她的脸上,脖子上,锁骨上,胸前……卫朗祁抱起她往沙发走去,许苓趴在他肩头,有些恍惚,上次小鱼的婚礼他到这儿就被她叫停了,他难受却也知道那是她最好的朋友的婚礼,可是这个人真是一点儿亏都吃不得,晚上就加倍讨回来了,明明是别人的洞房花烛夜,他两却过得比人家激情多了。
背实实地接触了沙发,身上压上一个人,狗也跑来凑热闹,“这个时候你居然在走神?!”
“我想你!”许苓从回忆中抽身,顾不上被卫朗祁的淫威吓走的委屈的爱犬,一心看着眼前一样刚从机场赶回来的男人,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顺着血管流遍全身,熨得她通体舒畅,“卫朗祁,我想你了,你怎么才回来啊?”
语气是埋怨的,脸蛋却是红彤彤的,许苓这么直白地说想他,她说她想他了,还让他早点回来,这个认知让卫朗祁高兴地想爆炸,“我也想你,我想死你了,老婆,我想死你了!”
卫朗祁一贯都在床上表达他的热情和思念,沙发太小不好发挥,他抱起已经半光的媳妇儿就要往卧室去,趴在沙发边的桔桔掀起眼皮看了看,又闭上了眼,辣眼睛!
“还没洗澡……”
卫朗祁脚步一顿往浴室走去,浴室是开胃菜,床上是正餐,正餐之前先吃点开胃菜也是不错的。
难得床事结束之后许苓还清醒着,她靠在卫朗祁胸前,手指一下一下地点在卫朗祁腹肌上,卫朗祁觉得她手指落下的地方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但是奈何他累了这么多天,如今有心无力啊,他包住许苓的手,不让她再撩拨他。
“元元,以前的事,对不起。”仿佛是约定好的似的,和好之后的两人没再提及过过去。卫朗祁太怕了,他们的曾经实在算不得美好,甚至说不上愉悦,连恋爱那两年和结婚初期的甜蜜和幸福也被之后的离婚阴影全然浸润覆盖,他见过许苓决绝的样子,体会过有力无处发的感觉,他实在不敢冒险,这样就很好;许苓有些惊讶,她以为卫朗祁绝对不会主动在她面前提及从前的,那些事情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早就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脏,无论是更深,还是拔出,都疼得她浑身颤抖,所以她学乖了,她不碰它,任它那样发展,这样,心才不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