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座斩杀武王的时候,他还在娘胎里喝羊水呢!”
武擎天心比天高,讽刺一笑,道:“那些以讹传讹的假消息,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本座踏入武王三重,已有五年之久,即便对上武王四重,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他能斩杀恶鬼老人,而我能秒杀恶鬼老人,这两者之间的差距,想必以你的聪明才智,不用我多说了吧!”
听得此话,陈凡也是有了几分底气,对聂风的惧意荡然无存:“武叔神威盖世,此次出战,定能旗开得胜。”
“那是当然!”
武擎天嘴角微翘,他就不信,区区个把月的时间,曾经的废物,还能翻天了不成?
在这江淮郡,以他的实力,排进前二十,毫无压力!
放眼青州,那也算得上独霸一方的超级高手。
一想到这些,他对聂风的轻视,更多了几分。
没过多久,武擎天统率的五百多人,降临鸿运客栈上空。
“聂风小儿,滚出来受死!”
一声暴戾的狂喝,夹杂雄浑的法力,轰然回荡江淮郡城。
“聂风,老子带人来了,还不滚出来,迎接你爷爷?”
“滚出来!”
“滚出来!”
“滚出来!”
五百多人的怒音咆哮,汇聚成音波洪流,犹如晴天霹雳,不断回响在天地间。
顿时,整座鸿运客栈,恍若地震一般,一千多道身影,如密集的雨点,冲天而起。
“哪来的臭虫,敢来我鸿运客栈的撒野?”
“嫌命长是吗?”
千多名护卫,里外三层,围住了武擎天,及其所带来的五百人马,愤怒无比。
“尔等不是我的对手,叫聂风那个孽畜,给我滚出来,就说陈家客卿武擎天,今夜特来取他狗命。”
武擎天拂袖一扫,浩瀚如渊的水系法力,犹如波涛般倾覆而开,荡飞了所有护卫。
“陈家?”
“你们是陈家的人?”
鸿运客栈的掌柜,刚提刀出现,便是身形一颤,无边的杀气,湮灭成无!
一张老脸,浮现出浓浓的忌惮之色!
更是想不通,陈家的人,怎么会到鸿运客栈找麻烦?
这时,郡王府中,飞出两道光影,正是常青子的师爷与护城将军,皆是初入武王境的修为!
一看到鸿运客栈上空的景象,便是眉头紧锁,飞掠而至:“武擎天大人,这是为何?”
“唐师爷?”武擎天瞟了眼唐伯虎,见他瞎了一只眼,不禁嘲讽道:“昨夜为了吴家,把自己弄瞎了一只眼,难道今晚也想瞎掉另外一只不成?”
“我劝你陈家,最好收敛一些,否则郡王归来,有你们苦头吃!”
护城将军敢怒不敢动,只得警告道;常青子不在这些年,陈家所犯下的罪恶,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昨晚更是嚣张到了极点!
只因吴家大少爷,扇了陈俊逸一记耳光,整个家族上万人,被他陈家率人灭了个干净!
唐伯虎出面阻止,反而是被陈家客卿,刺瞎了一只眼,那是何等的张狂,几乎是没有将郡王府放在眼里!
就好像江淮郡城,真正的主人,是他陈家,而并非郡王府!
“郡王归来,有陈绝挡着,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只是可悲可叹,某些人就是这么的不识时务,眼睛都瞎了,还要多管闲事!”
“而今天,本王也不妨把话撂在这里,谁敢替聂风求情,便是与我陈家为敌,视为同党,格杀勿论。”
武擎天的话,厉如悍雷,那威胁之意,无不是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里。
“你这条走狗!好大的口气啊!”
突然,狂暴如滚雷的怒吼,笼罩方圆百里。
陈家五百人众,只感觉头脑发懵,仿佛灵魂都要被这道声音震碎成空。
然后没多久,一道黑袍身影,从鸿运客栈,暴射而出。
而伴随此人一出现,虚空气流都变得无比紊乱起来,异常强横的萧杀之气,如同利刃般,锁定了陈家所有人马!
“武叔,这小子,就是聂风!”
陈凡指着横傲当空的黑袍少年,眸闪阴厉道!
“你就是聂风?”
武擎天朝聂风看了过来。
“没错,正是你爷爷!”
聂风的轻蔑的回道:“不知孙子来此,有何贵干?”
“如果是为了寻仇,我劝你先回娘胎深造十个月,你的实力还不值得我拔剑!”
“好个牙尖嘴利的畜生,你可知我是谁?”武擎天双眼喷火,以他的战力及威望,何曾受过如此羞辱。
“我管你是谁,不想死就滚,最好是叫陈绝三跪九叩,拜到客栈门前来,否则不止你要死,他陈绝一样要死。”
聂风的话,字字如钟,直击心灵。
“狂妄的贼厮,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是自己下来受死,还是要我亲自上来,送你归西?”
武擎天眸闪冷光,狂暴而澎湃的蓝色法力,疯狂席卷而出。
瞬息间,周空千丈,崩塌陷毁,化为虚无。
“还是你上来领死吧!”
“杀你,我一拳足矣!”
聂风手掌一扬,不管是鸿运客栈的人马,还是陈家的高手,均是退后三千丈。
“你找死!”
武擎天悍然出手,一柄九蛇鬼刀,脱鞘而出。
阴森的冷光,在月华的照射下,格外的渗人。
“七鬼绝魔斩!”
阴厉的暴喝,如洪钟震荡,席卷八方。
紧接着,九蛇鬼刀怒斩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