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在三堂会坐第几把交椅?”
张普突然这样问,令蒙面壮汉和蒙面人头头两人顿时一愣。
突然,张普一手将蒙面人头头推了个倒地四脚朝天,跟他说道:“不是跟你说!”
蒙面人头头在地上挣扎了下,竟然一时爬不起来,人敢怒不敢言。
而蒙面壮汉也是一阵大骇,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张普接下来要怎么戏弄他们。
他心里想:说起来,这里面的人,恐怕还是自己得罪这个人最多一些,因为是自己将他掳来的啊!
现在,蒙面壮汉也终于肯定张普这句话是在问他了。
张普的神通,是蒙面壮汉毕生所见到的最可怕的人物。张普弄倒了这么多的人,他蒙面壮汉竟然自始至终没看清过一次张普是怎么出手的。
蒙面壮汉像想了一下什么,然后,突然他将自己的腰再度挺得笔直,然后他像一字一顿地对张普说:“士可杀不可辱!”
张普笑了,人突然觉得这位长相不错的大叔像个年轻小伙子。
“谁说我要杀你?”张普不紧不慢地回他道,“我只是想跟你说,如果你不是坐三堂会第一把交椅的话,如果你想坐三堂会的第一把交椅,我扶你上去!”
张普这话一出,不仅一下子蒙面壮汉像什么无所适从地呆愣,即使现在还躺在地上的那蒙面人头头脸上也是露出了一种异样复杂的神情。
张普也能度得到:这地上的蒙面人头头,应也不是什么三堂会的真正一把手。这里,应该只是那三堂会的一处分舵而已。这个蒙面人头头可能是此处分舵的负责人,仅此而已!
不管蒙面壮汉是想还是不敢想当三堂会的一把手,张普也知道这一个问题其一下子可能很难回答。
突然,张普大踏步走出这个洞室,末了他向蒙面壮汉和蒙面人头头说:“地上的这些人只是被弄晕弄倒而已,死不了的,我得走了,希望先前你们的人没对福伯怎么样?否则……”
张普说着人一下子就出了这个洞室,留下蒙面壮汉还站在那里发呆。
就算只凭感觉,张普也能很快就离开这里。
自己实力都能媲美武道宗师了,也难怪这一出手这些人会惊艳。
张普一离开这三堂会分舵,马上脚下生风。
接下来,他也想试试自己的脚程能让自己意外到什么程度。
日月诀的自我运转所带来的身体能量,有时会到达一个他自己都预想不到的境界。
张普很快就回到之前的那片竹林,但这里已经没有福伯和原来看住他的那两个三堂会的蒙面人了。
到底他们呢?
张普只呆了下,然后就决定先回福伯住的所在,如果没有,自己再去找三堂会在这里的分舵的蒙面壮汉他们。
“福伯——”
张普马上回到福伯住的所在,一进门他一眼就看到福伯原来在这里。
福伯人看起来好好的没怎么样。
福伯看到张普平安回来,人连忙站了起来。
两人都一齐问对方没事吧!
福伯告诉张普,那两个蒙面人后来威胁他一顿就走了,因为他们的目标不是他。
这伙蒙面人的目标是张普,张普现在也知道了。
只是,自己终究对他们无用,而自己将计就计跟他们去,却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什么消息,父母失踪的事情仍是没结果。
“福伯,你知道三堂会吗?”张普在屋里坐定后这样问福伯道。
“三堂会?”福伯看到张普的眼睛一直在观察着他的脸色,人脸上一时像什么快速地变换着,然后他继续回张普说,“我听说过。”
紧接着,福伯不等张普说话人又说道:“那蒙面大汉放过你了,他们抓你去是……”
张普也不卖关,“问我爸妈的事,他们是三堂会的。”
“他们是三堂会的?”福伯像惊讶地叫了起来。
张普像没理会福伯的惊讶似的继续说:“没想到他们也要找我爸妈。”
见福伯好像一时沉默,张普又道:“福伯,你知道以前我爸妈和三堂会有什么过节没?”
“没啊!”福伯这次像回答得很干脆明快,“好像从没什么三堂会的人来过这里,就是今夜的这种蒙面人事件,也是第一次!这片山从来都很平静的,从来没有发生过像今天晚上的这种事情啊!”
福伯说这些现在也不像什么心有余悸,他一大把年纪了,好像早就将生死看淡。一个将生死看淡的人,是不会害怕的。
如果福伯没有撒谎,那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三堂会的人会突然来这片山,来抓自己要父母的信息?毫无疑问,这些蒙面三堂会的人,一定不会是页瞪系哪侨个三堂会的人出头的,这些人甚至应该不会知道那客车上的事。三堂会是有好多分舵好像,那客车上的那三个人和今夜的蒙面壮汉一伙应该不是同一个分舵的人啊!
看来,自己不知道自己父母的一些秘密。
上一世,好像也没有这么复杂的记忆,张普就只记得上一世自己碌碌无为到连累父母,现在认真想一下,却可能…难道不是自己连累到父母的,他们身后也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张普越想越深,不过他心里又下着什么决心:无论如何,不管怎么样,这一生他不会再让遗憾发生。就是他不知道的一些遗憾,他也要去挖出来,想办法弥补。
看来,福伯也是很多事情不知道的,这些事就等着自己去查了。
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