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朝曦,阳光温润清冷,枝头鸟雀声明,林中雾气氤氲,昨日嬉戏的水潭上面朦胧着一片白雾。
“啊······”的一声女高音吓得早起的鸟儿飞散逃窜。
展颜醒来就见到一件让她脸红羞愧的事,三个人身上的毫不掩饰的欢爱的痕迹,无不显示着一件事,她把人家诡奕给吃了!
这可是一件大事,吃了人家,以后就不能够想办法推掉这莫名其妙的夫妻契约了,这肯定是要负责的啊!
想到这里,展颜虚着眼睛瞟了诡奕一眼,晨起慵懒,邪魅更甚,黯然伤神,“家主是嫌弃······”
展颜不知为何,突生一股豪情,“没有的事,只是······”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诡奕悠悠期盼的眼神,让她说不出剩下的话,乱晃的眼睛见到在还在一旁眯眼睛的锦毫抱着就出了马车。
展颜心思混乱的下了马车,手里掐着锦毫柔软的皮毛,听不见在她手里“吱吱”叫着救命的锦毫的声音。一路走,一路揪,人家走过是留下一路的芳香,可是展颜走过之后,留下的是一地的灰毛飘散。
在草丛里面舒展身体的花草被呛得直弯腰低头咳嗽。当然此时的展颜还是不知道的,自己一个人无神的向前走,居然会奇怪的没有撞到树上去。
三人昨夜在水潭里面混战,最后转战到了马车上。展颜因为身体吸收了白露的药性,只要渴望一被挑起,越到后来,渴望也会越大。这样的事情,两只现在还不知道,只到后来才发现他们的性福都是自己努力前期开发得来的。
马车里面的空间也被诡异刻画了空间阵法,原本就够三个人睡得的床榻,一坐上去就会发现原来里面的空间是原来的三倍。
展颜不能够使用真气,醒来后的一声尖叫,肖越也就醒来了,只是向来有时候他跟不上展颜的变化的节奏,这一会儿的时间,展颜就跳出了马车步入深林。肖越一个提身,衣服裹上身体,直奔神思迷糊的展颜而去。
然而此时的诡奕确是心里复杂,他是展颜的正夫,虽然不是在她清醒的时候签订的契约,可是两个人毕竟已经签订了契约,那就会是一生的誓约相守。
他们火狐一族,子嗣稀少,但是个个都是天资聪颖之辈,修炼天赋几乎在同类族中无人能及。可是最不为人知的一件事,那就是火狐一族每一个人都是情痴,都会有一个命定的女子。他们天生就会有一颗心头红痣,随着要遇到自己命定的人的时间的到来,红痣越发鲜红,最后直到遇见自己的命定之人时,红痣会变成自己原形的样子。
商盟的人在算计他,他自然是知道的,反正他也要找自己命定的人,布置好之后就去寻人去了。却没有想到自己会忽略一件事,反而使得家主重伤。
邪魅的双眼泛起波光,最起码,他不后悔昨夜的选择。要是重新来一次,他还是会坚持自己昨夜的选择。
展颜心里纠结着,自己到底要怎么面对他,之前对人家不冷不热的,昨夜居然狼性大发的把人家给吃了。
肖越追上展颜,“主子,你怎么了?”
展颜一见是肖越,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我会对他负责的!”
肖越忧叹,“主子,他本就是你的正夫,你当然要负责他一辈子的!”
展颜豁然开朗,这本就是她的人,她还纠结个什么劲,反正到时候,他要是反悔了,她也不会放过他。都是她的人了,以后就一直是她的人,就散后悔了,那也是他自己贴上来的。
展颜做好自己的心里建设,愉快的把这件纠结的事情放下了。
因为醒神,展颜忽然之间发现自己的周身的木系自然之气好像浓郁起来了。回头一望,原本只到膝盖的花草现在居然疯长到 和她一样高。
展颜吞吞口水,“你们好!”她居然会诡异的感觉到这些花草只是愤怒了,而没有别的意思。
展颜赶紧拉住就要动手的肖越,这里全部都是草木,要是动起手来,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她们输。
在人家的地盘上,欺负人家的小弟,那些此时安静的古树当然不会再当摆设下去了。
手掌宽的草叶居然让展颜看出了倨傲的样子,那样子就像是在说,“算你识相!”但是,展颜忽然之间觉得这些花草好可爱,她要在这里安顿一阵子。
当然一方面是喜欢这些花草,另一方面嘛,这么好的守卫,可是掩护行踪,打手的最好选择。
那显眼的灰色的锦毫的毛发,密密麻麻的堵在人家呼吸的地方,花草都升起了疙瘩。尤其是现在他们的身体变大了,这疙瘩看起来就更加清晰,更加恐怖了。只是一个照面,展颜就明白人家为什么生气了。
但是,她更不敢低头看锦毫的样子,那么多的毛发,差不多,应该,大约就是锦毫全身的毛发了吧······
展颜笑靥如花,声音虔诚,“为了表达我对你们的歉意,我愿意为你们献上一曲花草香随风,表示我的歉意!”说着拿出绿媗示意她的诚意。
生气的花草,见到展颜拿出的绿媗,那上面的气息强大,有水木两系的真气,他们对于这个乐器很是亲切,因为气息。
既然拥有这样强的乐器,很自然的就会以为展颜的音乐造诣很高,全部都静候,就连参天的古树也不自觉的就注意展颜的举动。
展颜姿态优雅,动作从容,一派悠然。然而肖越却是脸色古怪,想走吧,不好,万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