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一个送死的?”
血手随意把子弹丢在沙滩之上,沙哑的声音刺耳无比。
秦祥林面色阴冷看着不远处抓着国安局精英成员的血手,这一路赶过来,几乎隔几米就有几具尸体,中城国安部这次可谓是死伤惨重,尤其是精英成员仅剩血手抓在手上的那一名。
秦祥林面色阴冷道:“血手!这可是中联邦,你未免太嚣张了吧,识相的就束手就擒!”
血手冷哼一声,又是这老套路的对话,血手已经听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哼!想要救她?有本事你自己过.....”
“砰!”
血手话语未完,一声枪响毫无征兆的响起,血手压根就没想到秦祥林会突然开枪,而由于距离过近血手根本没处躲,子弹直接把血手抓住国安局成员的那只手洞穿。
子弹的贯穿伤害也迫使血手放开了那名国安局精英成员,那名国安局精英成员一落在地上,就赶紧往旁边跑去,而血手也并没有去追,也没理会手上的伤势,而是定定的看着击伤自己的秦祥林,一脸邪魅:“你很聪明,很果断,但这并不代表你能救下她!”
刚跑没多远的国安局精英成员赫然站站原地一动不动,然后大量鲜血从其毛孔涌出,大片的衣服被染红,在惨白的月光下缓缓倒在河滩上,鲜血渗透着沙滩。
就此,抓捕血手所有成员全军覆没,任务失败!
秦祥林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了,没有任何话语,左手持唐刀,右手持枪,死死的瞄准着血手的额头,仿佛只要一扣动扳机子弹就会射穿血手的额头。
血手看着拿枪指着自己的秦祥林,嘴角微微一翘,仿佛在笑又好似不屑,沙哑的声音却透露着真诚:“说真的,我喜欢你的眼神,那你觉得你是好人吗?”
秦祥林听着莫名其妙的话语,看着血手的眼神就像在看疯子:“我觉得你有病,还是个疯子!”
血手沙哑的笑道:“是吗?我是一个疯子!”
前一句还是疑问,但后一句却又自己承认,说罢,血手含着邪魅的笑容隐默在河滩上,在惨白的月光下消失在秦祥林眼前。
整个河滩上仅剩秦祥林一人,当然,只是表面上仅剩下秦祥林一人。
就在秦祥林警惕着四周时,一股似有似无的杀意袭向秦祥林,在隐处血手右手成爪刺向秦祥林的右胸口,这一击要是成了,秦祥林不死也重伤。
而秦祥林反应不满,一瞬间,转身,挥刀,左手的唐刀带着冷芒瞬间划向血手。
“铿!”
坚硬的指甲尖与唐刀相撞,发出类似金属的碰撞声,在惨白的远光下溅射出一丝火星,而秦祥林这一击,被完美化解。
但这还不算完,秦祥林没有任何迟疑,在挡住血手袭击的一瞬间,右手持枪,对准血手的脑袋,毫不犹豫就是一枪。
子弹旋转着射向血手,如此近的距离按照正常来说是无法躲开的,但是血手在子弹穿过膛口的那一瞬间,就矮下身体,险而又险的躲了过去,子弹打在其身后的河滩上,溅起少许沙泥。
两人的交锋没有超过一分钟,但每一秒的都是凶险万分,无论谁走错哪怕一秒,也会命丧当场。
血手矮下身子的一瞬间,右手撑地,整个身体朝上,右脚瞬间踢向秦祥林的下颔,秦祥林反应不慢,瞬间向后退了一步,躲过这一脚,同时右手朝着血手位置又是一枪,但这匆忙的一枪却打偏了,擦过血手的头皮打在河滩上。
整个过程只有一分钟,交锋过后两人瞬间分开了,在分开的一瞬间秦祥林下意识的抬枪射击,但血手落地的一瞬间再次隐身,连脚印都没有留下,仿佛不存在一般。
秦祥林仍旧保持着左手持刀,右手持枪的姿势,警惕无比的看着四周。
霎时间,整个河滩再度安静下来,只有一波又一波的河水在流动拍击河岸的声音,一滴滴汗水沿着秦祥林的面颊落下,气氛压抑而又宁静,血手也迟迟为动手,宛如离开一般。
如果不是秦祥林那种寒毛耸立的感觉却依旧存在,秦祥林都会以为血手已经离开了。
也就在秦祥林和血手僵持不下之时,
“砰!”
又是一声枪响,子弹瞬间击中血手,把血手从隐身的状态打出来,子弹击中的事血手的右臂,整只右臂都被打烂,但仍旧连接着臂膀,但却软软的垂着,大概是废了。
对于这突然的枪响,不管是血手还是秦祥林都惊骇了,因为这个开枪之人的到来自己两人竟然不知道。
血手捂住右臂,满脸阴沉沙哑的声音极其刺耳:“他爸爸的!这次又是谁?”
牧晨控制着一阵白色战甲的刃木,右手持着硕大的左轮从暗中走出,嚣张的道:“没错,就是你爸爸!爸爸的这一枪不好接吧!”
其实,牧晨早就来了,只不过是躲在暗处看着两人的打,想着到时候捡个渔翁之利什么的,但秦祥林与血手只是交手一分钟,对峙不知道十几分钟,最后牧晨不想再等了,连英雄救美的机会都不要了,直接出来放冷枪。
血手看着一身战甲的分身刃木,眼神一阵闪烁,当即决定撤退,捂住被打烂的右手直接隐去身形。
牧晨见血手想逃跑,牧晨暗暗冷哼一声:“想跑?”
然后控制刃木沙哑的声音:“午时已到!!!”
血手听见这个声音当即感觉不妙,而秦祥林则下意识看向夜空上挂着的明月,但是被牧晨控制的刃木可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