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青衣。”淡漠的声线传来,络青衣没察觉说话人的是谁,反而举起手反射性的回答:“到!”
“你说我们家孩子丑?”凌大公子又开始记仇了,媚香默默的为某个女人点根蜡。
“谁说你们家孩子了,我说凌圣初家孩子,你没事闲的瞎承认什么?”络青衣哼唧一声,突然,脑中似乎有一种叫神经的东西断裂,她没敢回头,却把脸埋在墨彧轩胸前,闷声道:“墨彧轩,我感觉我要生了。”
墨彧轩:“……”
媚香嘴角一抽,青衣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凌圣初不打女人的,其实你完全可以放心,大不了他就打打你男人。
墨彧轩抱紧络青衣迅速向后跃了一大步,两人刚离开,脚下站的地面轰的一声塌陷,络青衣听见声音悄悄回头,靠!凌圣初你丫的玩真的啊!
“有本事站在那里别动。”凌圣初冷淡的看着墨彧轩,指尖凝起一层又一层白色的光芒。
墨彧轩笑着摇头,抱着络青衣迅速逃窜,只留给凌圣初一句,“爷没本事。”
水无痕淡淡轻笑,看着墨彧轩和络青衣已经跑远,摇了摇头,走到清流身边,问道:“这些日子可有发生什么事?”
清流颔首,与水无痕走出了学院,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水无痕。
媚香瞥见正在挨打的唐幼云,眉心一紧,不解的问道:“花汣,你的手不疼吗?”
花汣停下手,揉了揉手腕,对媚香点点头,“疼。”
媚香笑眯眯的拿出一条鞭子递给花汣,颇为“良心”的建议道:“给你,拿鞭子抽!”
“多谢凌夫人。”花汣点点头,即便墨彧轩和络青衣已经离开,她还在狠狠的收拾唐幼云,像唐幼云这种女人,不打两下怎么能长记性?
花汣甩着长鞭,犹如灵蛇般的长鞭一下下拍击地面,花汣每挥动一次长鞭,长鞭都会在地上留下一条深壑。
唐幼云瑟缩着身体不断向后退,她摇着头,在花汣的长鞭落下时突然从地上爬起来飞奔跑出学院。
花汣将长鞭还给媚香,嘟囔了句:“胆子还挺小,太让我失望了。”
媚香笑着将长鞭收回,环扫了身后还在争夺空间的学生,挽着凌圣初的手臂离开盛封学院。
当归边走边凑到媚香身边,小心翼翼的瞅着她的肚子,媚香扑哧一笑,对当归道:“才一个多月还没显形,你看不出什么来。”
当归咧嘴一笑,“媚香姐姐,等生出来后能不能给我玩两天?”
玩?
媚香嘴角一抽,委婉的答:“可以让你陪他玩,乖哈,还早着呢。”
当归噘着小嘴儿,到底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入夜,他们宿在一间客栈内,络青衣将被炼化的瑰仙剑放在桌子上,摆弄了半天,都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净化瑰仙剑。
媚香趴在桌子上,同样一筹莫展。
络青衣抓着头发都快崩溃了,墨彧轩走过来拿下她的双手,叹道:“爷已经传书善沢,等善沢的解决办法吧。”
“那个老头子会有办法?”络青衣有些怀疑,不过转念又一想,她还是选择相信善沢,毕竟善沢是玄机门的门主,如果连善沢都没办法,那她可就真的要发狂了。
“夜深了,待会圣初该出来寻你了。”墨彧轩下起了委婉的逐客令,媚香自是听得懂其中的意思,她撅了撅嘴,与络青衣道别后走回自己的房间。
络青衣将瑰仙剑收回空间,抬头见墨彧轩盯着窗外剑眉紧蹙,她不解的走过去,顺着墨彧轩的目光对外看了眼,然而她什么都没发现,便问:“看见什么了?”
“爷只是在想瑰仙剑怎么会落入裴天罡的手里,而且玲珑塔内的法器又怎会零落分散,剩余的六件法宝又在什么地方?”从盛封学院一出来,这几个问题就不断困扰着他,尤其裴天罡与魔界还是他们意料之外的事情,在澜岫大陆上会不会还有他人与魔界有所勾结?
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魔界没有动静,可是现在他们才知道,魔界在十几年前就布下一道道暗线,这些暗线埋得太深,想要全部找出真的是太不容易。
魔界是否还有其他动作他们不得而知,但他们知道,一旦魔界有了大规模的动作,就说明人界会彻底陷入一片动乱之中。
“派出的人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墨彧轩将络青衣拥在身前,两人静默片刻,墨彧轩抱着络青衣到床榻上去休息。
这一夜很平静,直到曙光乍现,客栈内突然想起一声声呼喊,“不好,着火了!大家快跑出去!”
络青衣被这句话吵醒,她揉了揉眼睛,使得墨彧轩抱着她坐起身,透过浣纱的格子门窗,他们看到客栈内燃起熊熊火光,墨彧轩抓起衣服将络青衣围好,随后带着她从窗户一跃而下。
这点高度对于两个人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客栈内很多没有玄技的普通人来说就是大事儿了,一些人站在窗前摇着手臂呼救,络青衣穿戴好衣服,对墨彧轩道:“我们一起救人。”
墨彧轩握着一下络青衣的手心,郑重道:“要小心。”
“好。”络青衣点头,墨彧轩缓缓松开手,随后扬出一道白色凌绸,凌绸卷上站在窗前的人,墨彧轩向下一拽,将人平安从二楼带了上来。
络青衣也学着墨彧轩的手法,她立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