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汐月并没有把楼破和青瑶的“击掌为盟”放在心上,她现在没时间和精力考虑男女之事。
更何况她就算怎样,都不会向年幼自己五岁的小正太下手。
老牛吃嫩草,司徒汐月可没有这样的喜好。
即便楼破偶尔表现的非常成熟,可他毕竟不过十岁,还是个孩子……
用餐之后,楼破亲自送司徒汐月和青瑶上了马车。
在看到司徒汐月并没有乘坐自己送的马车后,楼破小嘴撇了撇。
“女人,你真是不识货!我送你的马车防火、防水、防震,安全系数极高,而且漂亮美观,你竟然还坐这样破的马车!”
“好了,楼少爷!”
司徒汐月掀开车帘,笑盈盈地看着台阶上的傲娇少年。
“还不是因为你送我的马车太拉风,我这人比较低调么!我父亲要是知道你说我们家的马车是破马车,一定会吐血的!下次我一定换过来,你放心吧!”
“一定哦!”
一直等司徒汐月的马车走远,消失在自己眼前,楼破才进了楼府。
“主子,今天的安排,您看怎么样?”
方才还是一脸和蔼慈父模样的楼楠,此时恭恭敬敬地站在楼破身后。
“还不错!告诉厨房,司徒小姐爱吃酒酿红枣枸杞丸,以后多准备一些,等她过来就当添个零嘴。”
“是——”
若司徒汐月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万分,可是她现在不在楼府,自然不知道这人前的父子,人后竟然是主仆关系。
马车里,青瑶正把今天发现的事情一一汇报给司徒汐月。
在听说那日跟踪青瑶的人正是乘风,派他来的人是楼破的时候,司徒汐月并没有太大的惊讶。
“楼破是恒发赌场的少爷,自然要清楚钱财的流动情况,派人跟踪也是正常。”
“怎么,就因为这原因你就针对楼破和乘风,是不是小心眼子了点儿?”
被司徒汐月点破自己的想法,青瑶“哼哼”了两声。
“那天我们交手,他一掌过来,打疼我了!仆不教,主之过,我今天不过是收点儿利息钱。”
“那你今天可是打赢了?”
司徒汐月懒洋洋地靠着抱枕,眉眼含笑。
见小姐这样似笑非笑,青瑶有些尴尬,“小姐猜的没错,我还是输了,青瑶技不如人,给小姐丢脸了!刚才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
“不过,小姐——”青瑶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如果我估计没有错误,这个乘风应该是紫段七品的武者!”
紫段七品!
司徒汐月惊住了。
禾姜国被人称为天才的和越王轩辕尘渊也不过是紫段七品。
楼破身边的贴身侍卫居然就是紫段七品,那岂不是和轩辕尘渊一般厉害?
乘风看上去年岁并不大,这样的人若是行走在大陆上,会是各国拉拢的对象,为什么乘风甘心在楼破身边当一个小小的侍卫呢?
难怪那日在面对御前侍卫的时候,乘风只用一刀就取下了那五人的首级,而对方根本就来不及反抗。
也许是楼家安排的吧!
司徒汐月心里想着。
毕竟楼破是楼家唯一的继承人,自然是重点保护对象。
楼家能有地阶上品的宗师,有紫段七品的武者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司徒汐月和青瑶随意地聊着,马车突然晃动了两下停了下来。
“怎么了?”
青瑶掀开帘子,赶车的人低垂着头,一支利箭扎在他心脏处。这车停在完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并不是回司徒府的路!
“小姐,有变!”
青瑶摸出匕首,一脸警惕。
“给我射!”
马车外,有人高声喊道。
立刻,巷子两边的宅院上,多出三十几号人,各个手执染火的弓箭。
利箭,燃烧着火红的尾,在空出划出一道道鲜亮的光,纷纷落在马车上。
马见火受惊,狂躁地飞奔起来,而缰绳早就被人割断,唯独留下了马车,被火苗包围,瞬间燃烧起来,连成一片。
“轰!”
马车从中裂开,一蓝一绿两道身影腾空而起。
不等司徒汐月和青瑶落到安全处,那些箭如同雨点一般,追杀过来。
“分开!”
司徒汐月和青瑶目光触碰,随后两人闪身,一东一西,落在不同地方。
可随后,在一声“给我杀了司徒汐月!”的命令之下,刺客们的目标全部转移到司徒汐月身上。
“小姐,小心!”
青瑶一惊,飞身而起,缠绕在腰间的软剑如吐着信子的银蛇一般在空中飞舞,将那些燃烧的利箭在空中斩断。
而青瑶左手的匕首也丝毫没有松懈,在跃起靠近墙头的时候,她挥舞匕首,不过片刻,便斩杀二人。
“分二十人对付那丫头!”
“剩下的人,给我收拾司徒汐月!”
一见司徒汐月身边的青瑶竟是武者,欧阳诚稍稍诧异,随后下达了另一道命令。
“谁割下司徒汐月的人头,重赏百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百两黄金的刺激下,这一股人立刻分成两拨,一边对付青瑶,一边针对司徒汐月。
早在听到那个暴躁的声音的时候,司徒汐月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除了和她有杀子之仇的欧阳诚,谁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围剿她呢!
“欧阳诚,生死状上写得清楚明白,一方死了,家族不得追究另一方的责任,你居然事后反悔!”
见司徒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