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大‘药’师!”
就在闻泷赛后寻找古月无果,回到自己住处的时候,发现一个人正站在‘门’口,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和越王轩辕尘渊。
“王爷,您怎么来了?”闻泷对轩辕尘渊的突然出现感到非常诧异,最后还是礼貌地将他迎进了家‘门’。
“我这个时候来打搅闻大‘药’师,只是想来请教你一件事情。”轩辕尘渊的声音很好听,如同珠‘玉’碰撞时发出的声响一样,让人听着舒服,更不好拒绝他。
“王爷请讲!”
闻泷对轩辕尘渊的印象不错,他都亲自上‘门’了,闻泷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药’师考核之前,你给古月检查过双‘腿’,她的‘腿’真的有问题么?”
听了轩辕尘渊的问题,闻泷有些纳闷,他怎么问是什么意思?
不过,即便心里有疑问,闻泷还是回答了他。
“回王爷,古月的‘腿’是因为小时候得了小儿麻痹症,所以肌‘肉’萎缩,双‘腿’无力,甚至无法行走。为防止考生作弊,赛前我仔细检查过了,她真的不能行走!”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轩辕尘渊点了点头。
“不知道王爷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
轩辕尘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闻泷心中却有疑‘惑’,便直接问了出来。
“我只是比较好奇!今天我听人议论她是隐世家族的传人,若古月真的来自隐世家族,为何他们家族的人连她的‘腿’都治不好呢?”
听了这话,闻泷笑了起来。
“王爷,这您就有所不知。医术博大‘精’深,即便是风之谷的长老,也不敢自夸什么都会。”
“而民间的医术,多是父传子,子传孙,代代相传。因此,必有所擅长,也有所局限。说不定古月的家族并不擅长治疗这方面的病症呢!”
闻泷的解释合情合同,轩辕尘渊不由得点了点头。
“你这样说,我算是明白了!”说道这里,轩辕尘渊轻声咳嗽了两声。
听到轩辕尘渊的咳嗽,闻泷立刻上前一步,“王爷身体有恙?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
“无妨!”轩辕尘渊挥了挥手,“前几日洗澡的时候睡着,着了凉,所以有些咳嗽,没有什么大碍。”
轩辕尘渊的这番说辞,闻泷并不太相信。
要知道,轩辕尘渊已经是地阶下品的武者。堂堂地阶下品武者又怎么可能因为洗澡水凉,而轻易感冒呢!说出去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么!
“王爷,有病早治,没病早防啊!”
闻泷原本就很固执,趁轩辕尘渊无防备,便将手搭在他手腕的脉搏上。
这一诊治,闻泷脸‘色’有些难看,“王爷,您这哪儿是着凉,您是有内伤啊!到底是谁伤了您?”
“我说了没事。”
轩辕尘渊‘抽’挥手,又咳嗽了两声,“不过是和人比划,受了点儿轻伤,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需要这样大惊小怪。我先走了!”
不容闻泷说话,轩辕尘渊便走了出去,只留给闻泷一个白‘色’又孤傲的背影。
轩辕尘渊不说,闻泷心里在琢磨。
以轩辕尘渊的家世地位,还有他的能耐,谁有胆子和他比划?真是让人好奇啊!
这一夜,有人好梦,有人彻夜难眠。
很快,新的一天到来。
比起昨日的‘药’师比赛,今天的武者比赛更让人期待。许多京城的百姓都停下手里的活计,纷纷赶到赛场,来观看荣华杯争霸赛。
等楼破到达的时候,正赛场周围已经是人山人海。
在看到冥王的马车以及马车后的夺命十八骑后,许多人都高呼起了他的名字,“冥王!冥王!冥王!敖广!敖广!敖广!”
更有许多‘女’子,站在看台上往场下丢香帕。
红的、粉的、蓝的、绿的,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纷纷扬扬,大约有上千条,全部都是丢向冥王的马车方向。
这些声音,从四面八方过来,将马车包围,甚至还有‘女’人尖叫着“好爱你”,完全都‘乱’了套。
出现这种状况,实在是在楼破的意料之外。
原来,昨天那些目睹了冥王敖广真容的人们,将他的绝‘色’容貌和盖世风华都传播了出去。
在大家眼里,他不再是那个杀戮成‘性’的魔王,而是集万众华彩于一身的传奇人物。没有人会想到这位叱咤沙场的风云人物会这般年轻,这般俊美,这般高傲得不可一世。
可偏偏人们就是心甘情愿地臣服,完全忘了五年前就是这个妖孽的男人让禾姜国吃够了苦头。
以前,敖广给禾姜国百姓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大家完全把他妖魔话了!
甚至‘妇’人们都会用“冥王来了”,来哄哭泣的小孩。
现在这样近距离地目睹了冥王的真容和风采,又想到他襁褓中就被送到禾姜国为质子,定是看惯了冷眼,吃尽了苦头,所有的同情心也难免往敖广这里偏移。
甚至有人认为,必定是敖广在禾姜国为质期间被人凌辱,才会引起他之后那么强烈的反击。
说起来,他也不过是替年幼的自己收取利息而已。
而当年那些欺负年幼质子的人们,才是五年前战争的罪魁祸首!
轩辕敬德看到这样失控的场面,气得差点儿吐血。
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他的百姓,他的臣民,会对一个敌国的好战分子那么热情?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