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祁风熙及时的回头,然后伸出长臂,一把搂住她。
那软软的纤腰,一接触到男人的手臂,自动带着的温热感,那一刹那,如同触电般,祁风熙的心猛然一跳,恍然回首,他睁大眼,什么时候都没有这样的心跳了,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怎么样。你没事吧。你怎么样。”男人急切的问候声在耳边响起。
然后将腰身收拢回来,冉依颜脚崴了站不住,一下子就倒进了他的怀里,女人的头就贴在他胸前,然后,祁风熙就闻到了一阵幽香。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香气,芬芳不腻,清甜而不浓郁,这香,就如同她这个人,越沉迷越难以自拔。
她的身上有种忧伤的气息,那是她每次见他都表现出来的,不仅忧伤,而且是浓浓的忧伤,她的身上,仿佛藏了很多的秘密,很多,多的让他几乎不敢轻易去揭开。
“我没事,我很好——”躺在他怀里的冉依颜除了说这两个字,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你明明就不好——”他根本不敢放她下来,因为他明明听到了那一声脆响,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肯定是一种很深的疼痛,更何况,冉依颜现在人虽然在他怀里,气色也还好,可是,他看得清她脸上逐渐显露出的苍白。
他一只手将她抱着,却缓缓的放在地上,另一只手轻轻去查看她受伤的脚踝,他轻轻的一点一点撩开她的裤脚,然后抚上她的脚踝,丝毫不敢用力,但是,他才轻轻的抚上去,冉依颜就一声尖叫了起来。
“疼吗——”他抱着她,但是放在脚踝上的手根本不敢再稍微用点力,冉依颜只是苍白着脸看着自己受伤的腿,额上的汗珠已经慢慢的渗漏出来。
因为她穿的是细跟的高跟鞋,而且她习惯穿十厘米的跟,所以,刚刚在大鹅卵石上滑下去的那一下伤的有点严重,但是,她不说,不想说,她不希望用这样来获得一个男人的同情。
“你的脚不能走了——”祁风熙轻轻的抬起她的腿对着脚踝左右翻看“在这附近有一套我们自家修建的房屋,里面有药,如果你信的过我,我现在抱你去搽药,否则,今天一天都很难下地——”
他蹙眉,眼眸还看着她的脚,已经有些发肿的迹象了。
而冉依颜在他怀里,这是她久违的熙哥哥的怀抱啊,她怎么可能信不过他,所以,她点点头。“谢谢你——”
见冉依颜同意,祁风熙再也不多发一言即刻将她从地上抱起,他的车就在附近,一辆银色的布加迪威龙,带敞篷,但是,此时是关上的,他打开一边的车门,将冉依颜小心翼翼的放进去,然后替她细心的接好安全带,然后自己从另一侧车门上车。
车子换方向行驶倒车,这条路的人不多,而且祁风熙开车的技术也很好,很快就将车掉了头,朝另一边的道路飞奔出去。
车一路向深山进发,道路越来越坑洼不平,就算是这样的好车开在路上依然能感觉到微微的颠簸,而祁风熙,似乎没有考虑多余的事情,一心一意的开车,道路朝深山行驶,道路仿佛一条弯弯曲曲的蛇紧紧的贴着山路,伸出头从窗外望出去,就是万丈拔地而起的山峰,宏伟壮阔,一眼望不到头,因为今天天气不是很好,阳光也淡淡的,所以,半山腰还有云雾盘旋。
而另一边,是河流,还有一块一块的方形的农田。
终于,又过了几分钟,冉依颜才在河流的上面一片废弃上满蒿草的岸地看见了用木头砌成的一座两层楼的欧风小木屋。
小木屋的周围是一米宽的长廊,四面围着长廊,虽然,小屋一边邻水,而另外三面都是废弃的长满青草的土地,但是却很干净,在这样钱不沾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后面都是缭绕着云雾耸入云霄的层岚叠翠的大山,谁都不想有谁会在这里修一座小木屋,当真别有一番风味。
果然,车就在门口停了下来,然后一下车,祁风熙急忙过来开车门将冉依颜抱出了车内。
这里跟冉依颜想象的一样,木板是很宽的木板,一根一根很平整,架在河面上,人一踩上去,还是会发出木板哐哐的声音,但是,人在上面,却根本不用担心其他,因为的确很牢固。
他们是从后面的走廊进去的,大门在前面,祁风熙抱着她转了个圈,大门前就有一个躺椅,而就将冉依颜直接放在上面。
“这里,是祁家偶尔避暑的地方,仆人们每个星期就回来打扫一次,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些东西都是有人打扫过的——”
因为她怕冉依颜会介意这些东西长期没有人住,所以怕灰尘,怕脏——
而冉依颜只是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眸,点头。
熙哥哥,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熙哥哥…她的眼眶,突然有点湿润。
“你就在这里呆着,我去拿药——”他对她,那关切的程度远远超过了一个熟人,甚至说连亲人也不为过,这一切,仿佛都是自然而然,祁风熙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冉依颜听着那皮鞋打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去了,她静下心来,用力的看周围,这里仿佛是一个小院落,大门面对的是河流,只是门前用木板铺起,木板一直延伸到河边,上下两边用各种的器皿种了些花花草草,都是一些很普通的品种,到处可见,却开得大团大团,蜀葵的花掉的满地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