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心不自主的向着雪雾倾城靠近几步。[库]
这时,桃夭浅熙似乎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不对劲,轻蹙眉头,柔声问道:“小诺诺,怎么了?”
千羽心并未说话,只是故意后退几步,当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超出三米时,雪雾倾城不自觉伸出左手,甚至有向前挪动的痕迹。
桃夭浅熙吃惊地望着两人的手腕处,来回观察不出什么时,又将千羽心的手腕托至掌心,仔细端详了一番,可惜依旧没有什么发现。
雪雾倾城依旧那副仙人之姿,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但依旧那么悦耳:“想必那诡异的红光果真有问题。”
千羽心也道:“此刻,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可超过三米,否则必会感到手腕处有一股吸力。”千羽心向着桃夭浅熙解释着,可目光却是紧锁雪
雾倾城。
本算冷静的桃夭浅熙一听这话,立刻炸毛了。“什么!小诺诺,你不能和他分开三米的距离?”
千羽心点点头,又望向雪雾倾城,疑惑道:“难道雪雾谷主不清楚这红光,或说这血莲的诡异?”
雪雾倾城眼中无波,淡淡道:“不知,上任谷主从未向本谷主提及此莲。”
忽而,似是想到什么,千羽心无良的笑了,“现如今我可是要去救人的哟,这可劳烦雪雾谷主与我们一同前去了。”
意料之外,雪雾倾城只是不温不火的答道:“好。”
既然血莲与灵归丹都拿到手了,千羽心自不会在壁医谷久留。尽管在雪雾倾城交代一些事宜时,桃夭浅熙总是狠狠盯着雪雾倾城,好似要在
他身上盯出一个洞一般。要知道,现在的雪雾倾城和千羽心真可算得上是形影不离了。
拿到血莲的当晚,依旧歇宿在原先那间房里,只不过这次除了千羽心和桃夭浅熙,还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客房,桃夭浅熙几乎是贴在千羽心身上,硬是将比千羽心高挑上几分的身材挤进了千羽心的怀里,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姿势。虽说以他本身
的资本,的确是我见犹怜,令人心动难耐。然千羽心则是黑着脸,“浅熙,你丫的脑抽了!”
偏偏桃夭浅熙更是摆出一副撩人的姿势,低垂着眼帘,用令人酥麻的声音说着:“小诺诺,奴家还不是怕半夜某些心怀不轨的男人爬上亲亲的床。”
距千羽心约三米的某男嘴角抽了抽,他是那种人么?
答案自然不是,可在某些人的心里就是,莫忘了,他此时可是某些人心里的头号情敌。
千羽心皮笑肉不笑,“可你这样我怎么睡?”
桃夭浅熙忽地眨了眨那双美的动人心魄的眸子,眸底深处尽是柔情,“小诺诺,奴家忘了嘛!”说着,从千羽心怀里退出来,转身平躺至床上,撩开衣领,欲语还休地看着千羽心。似是在说着“来吧,来扑到我吧!”
千羽心很是无奈,就着床边,躺了下去。血莲的事让她很是苦恼,倒是有些累了。就在桃夭浅熙不满的目光和雪雾倾城略带打量的目光中安然入睡了。
桃夭浅熙很乖巧的没有打扰千羽心休息,只是将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换了个姿势,使千羽心能睡得更加舒适。依旧是那副妖娆媚骨的模样,望向千羽心的目光全是深情,好似深入灵魂一般,又好似透过灵魂,引起了千年的爱恋一般。注视了一会儿,抬眼瞥了雪雾倾城一眼,便也开始浅眠。
雪雾倾城望着这一幕,丝毫不觉得有伤风化或者无厘头,只觉得有一些温馨,甚至有一丝羡慕在心中划过。也仅仅,仅仅只有一丝。
接着,也阖上眼,浅眠。
一夜安好,第二日来临时,三人也准备上路了。
壁医谷外,千羽心望着远处,想了一小会儿,随即看向雪雾倾城;“雪雾谷主,我好想将那个裴曼诗的事给忘了,想必您也将那毒给解了吧,貌似连人都送走了。”
雪雾倾城但笑不语,只是回味着“雪雾谷主”四个字,觉得不怎么好听,便又开口道:“叫我倾城吧。”
千羽心也应了声,“出门在外,的确叫名字比较方便呢。”
殊不知,雪雾倾城根本没想到这茬,只是单纯的想让她叫他名字而已。
有猫腻!一旁的桃夭浅熙醋缸又打翻了,不过也只是狠狠瞪了雪雾倾城一眼,遂又轻靠在千羽心肩旁,揽住千羽心的腰肢,那洁白如玉的手免不了吃些豆腐。
千羽心轻拍开桃夭浅熙的手,走向那匹貌似被她仍在这两天的乌雅马。
桃夭浅熙紧随其后,也走向自己的很是骚包的白色的汗血宝马。
雪雾倾城则是牵着闻人简轶为他准备好的棕色千里马,紧跟着千羽心的脚步。
三人皆利索的翻身上马,扬鞭,立即扬长而去。
千羽心不担心自己和桃夭浅熙的马体力会不足,要知道千羽心可是选了个土地肥沃,绿草鲜美的地方给它们俩待着。
三人向着来路驾马而去。
待行至临近轩辕国的郊外时,在一处四叉路口,遇到了两个挡路的人。
千羽心勒紧缰绳,“吁——”一声,停下马。桃夭浅熙和雪雾倾城自然也停下马。
远远望去,飘廖裙袄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红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周旁黑色条纹,细看却现暗暗紫光。晶莹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摇曳。散落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流云似的乌发。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额间轻点朱红,却似娇媚动人。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