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都是未出阁的少女,柔雅一听这个当即羞红了脸,啐道:“死丫头,那种事情谁要看?”
嘴里说着不想去,可心里到底是不放心,就算不为了夜云朝,就凭华青弦以往对她的种种,她就很想在多踩她几脚。如今终于有机会见到她的丑态了,柔雅其实也是有些心动的,只是,那种事情毕竟太过于下流,自己又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万一看到了也怕污了自己的眼。
可是,不看她又不甘心,正纠结着,薛仲雪又凑过来打趣她道:“郡主,你真的不去?我可是要去的,那个贱女人,我就想看看她无地自容的狼狈样儿……”说着,又是抿唇一笑,刚起身却觉眼前多了个人影,薛仲雪定了定神,眨眼一看,瞬间如同见鬼:“笙,笙华郡主,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说着,反问道:“不是你让人请我过来的吗?说让我一起来赏桂花?”
“可是那小丫鬟说……说你去了我母亲那儿啊!”
怎么会这样?又失败了么?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搞,明明都要得手了,怎么能就这么……薛仲雪被吓得不轻,正失魂落魄地想着,却听华青弦又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本来是要去的,可是,笑语和笑然还在呢!我哪能提前离开,这不,就过来找你们了。”
“那,那……”
似是不经意,华青弦又道:“喔!对了,我刚刚倒真是看到有个人朝威北侯夫人的院子去了,瞧不真切,不过看那身湖绿的衣衫,好像是……柔倩郡主。”
“什么?倩儿……”
一听这话,柔雅郡主失声叫道,薛仲雪更是大惊失色,腿上一软,便惶然地跌倒在地…… ——出大事了,确实出大事了。
威北侯府二小姐的生辰宴上闹出了大丑闻,而更让人叹为观止的是,出事的人,是威北侯府的傻公子和长公主家的柔倩郡主,而出事的地点,是在威北侯夫人的卧房里。众人赶到时,威北侯家的小傻子正在柔倩郡主身上施虐,房门紧闭着,众人却能将小傻子的狼喘声和柔倩郡主嘶哑的哭声听得一清二楚。赶来看热闹的大家闺秀们无一不羞红了脸,更有甚者甚至直接掩面而逃,再不敢让那污秽的声音飘入耳中。
薛仲雪吓得六神无主,柔雅郡主更是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可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就算明知道房间里那个是自己的亲妹妹,可为了自己的闺誉她却迟迟不敢进入,直到闻迅而来的威北侯夫人大骇地冲进房中,分开还全裸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柔倩郡主的哭喊声,这才惊天动地地传了出来。
再不迟疑,柔雅郡主飞快地冲入房中,鼻尖都是欢爱过后的淫靡之气,柔雅郡主难得地红了脸。顺手用锦帛将妹妹裸露的身体重重包裹之后,这才有机会看清清室内的情形,满地撕裂成片的衣帛正不忍直视地散乱在床边地下,怀里的妹妹全身都在发抖,而不远处施暴之后的小傻子则一脸餍足地流着口水对威北侯夫人傻笑。
这一幕幕都深深地刺激着柔雅郡主的经神,她红着眼愤怒地站了起来,指着薛仲清的手指已颤得不成样子:“混帐,我要杀了你。”
威北侯夫人大惊,冲过来死死抱住了柔雅郡主有腰,不让她真的冲上去伤了自己的儿子:“郡主,郡主息怒啊!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这也叫误会,啊?”柔雅郡主的声音都在颤抖,眼泪也止不住地唰唰往下落,虽然这件事她心知肚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出事的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看到妹妹吓成这样她也于心不忍。一时气恼,只恨不得当场就把那薛仲清杀了才解恨。
许是听到了屋里的动静,赵香奴带着薛仲雪也冲了进来,看到房内的情形俱都是一愣,赵香奴毕竟是个能干的,很快就将已穿好衣服的薛仲清拖出去避难,而薛仲雪看到柔倩郡主的模样,心里当时便是一凉。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了,可是,如果承认这样的事,不说家里人放不过她,就算是世人都容不下她了。
这么想着,她突然把心一横,大声道:“都是笙华郡主的错,是她带来的蛋糕有问题,哥哥吃了才会发狂的。”
一语出,房间内一片静谥,原本哭着闹着人也纷纷安静了下来。
虽不明情况,但威北侯夫人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凝眸看着自己的女儿追问道:“你说什么?”
薛仲雪被母亲瞪得心里一虚,可仍旧强自镇定道:“娘,您自己想想看啊,哥哥那心性哪里能做出这种事?方才哥哥的模样一看就不正常,肯定是……被人下药了。”
闻声,威北侯夫人飞快地回想着方才的情形,她进来的时候,儿子似乎很兴奋,脸上明显的红晕掩都掩不住。眸色一沉,威北侯夫人心中已有数,只是再看向薛仲雪的目光,却隐隐透着压抑不发的怒火。被母亲凌厉的眼神看得心头一颤,薛仲雪又要软脚,但还是强自镇定地对母亲说:“娘,还是先想想怎么办吧!现在……外面……”
无论这件事真相是什么,闹成这样她们府上怎么也是逃不了干系的,回想起当初她有心让女儿请这几位世家千金过来的目的,威北侯夫人很难将此事不与摄政王府挂上勾。但事情已发生了,懊恼无益,追究责任什么的那都是后面要操心的事,此时此刻,最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