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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说得好。[库]”任维希放声大笑。两人碰杯,酒一瓶接着一瓶落到肚中。
李隐笑,伸手搭着对方的肩,“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任维希又开了一瓶酒,递到李隐面前,碰了下杯,“咱们喝,不理她。哈,果然是一醉解千愁!”
喝了这么多酒,魏烟华脑子也糊涂了,听不清任维希到底说了什么,“师叔,你别晃,好好站着说,成不?”说完扑通倒在了桌上。
他是养子,师父捡回他的时候,身体已经不太好了,在姐姐出嫁前一直是姐姐在照顾他。后来,姐姐出嫁师父也死了,他就跑去了关外,一走就是那么多年。他怨自己年少轻狂,不懂得家人的重要,让姐姐一个人受了那么多苦。他更怨那个男人,既然娶了姐姐,为什么有不好好待她,既然不见了那么多年又为什么不彻底消失下去?
街边的酒肆里,一桌上尽是喝空了的酒瓶,地上都是些东倒西歪的侍从。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任维希的眼眶有些通红,他揪着魏烟华不放,“死丫头,你怎么不看着点姐姐,我都还没见她,就……”
明祈怒瞪魏烟华,但是还是跟着几人的步伐离开。
“就是就是。”魏烟华上前挤走明祈,站姿李隐身边,“你以为全天下都是坏人呀,在说你家公子又不是小孩子。”
李隐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明祈不用说了,我相信他们。”
“公子。”明祈上前一步道。
这个建议是在是让魏烟华不雅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这个师叔什么都好,可以说是惊才艳艳,可就是嗜酒如命。
“相逢即是缘分,不如我们去喝一杯。”任维希建议道。
“原来是这样。”李隐恍然大悟。
“哈哈,不是那个卫,是魏征的魏。”任维希终于忍不住了,他笑着解释道,“她是魏征的,堂弟。”
噗嗤,任维希不客气的笑出声来。白衣男子也不甚在意,接着问道:“是大汉的那个卫青的卫青么,果然好名字。”
卫青?
“我叫魏烟……不是魏青,我叫魏青。”魏烟华一时得意,差点说出真名。
“你们认识?”白衣男子有些惊喜,这是魏征给他推荐的人,是不是也跟魏征熟识?“我叫李隐,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魏烟华和霂蕊慌忙回头,街角处站着一个嘴角带笑的中年男子,他衣衫简单,带着几分不似人间的月白风清,魏烟华先是一喜,然后撇着嘴,“你倒还是那么讨厌。”
这个声音?
“小师侄还是这么个脾气,真不讨喜。”
“哼。”魏烟华冷哼一声,回手把剑插回剑鞘。
“明祈。”男子把摆手,示意他们收起兵器,风轻云淡的挪开指着自己的剑,“我的命是你救的,我怎么会认为你与这些人是一伙的呢?”
“大胆!”那名侍卫怒喝。
“你们有没有脑子啊?”魏烟华一脚踹向杀手,回剑指着白衣男子,“你说说看,我是不是想杀你?”
“公子!”茶楼上两婢惊慌往下跑,跟魏烟华站在一起怒视着那些不识好坏的人。
闻言,白衣男子的侍卫立刻将她团团围住,为首的一人道,“居然是一伙的,拿下!”
魏烟华傻眼了,这群没节操的杀手!
那个杀手冷冷注视着坏事的魏烟华,脑中陡生一计,“老大,你想干嘛!”
“你们给我住手!”魏烟华手中的剑指在领头人的咽喉。
魏烟华救下了青年后,仍旧是兴趣不减,兴冲冲的提剑大砍四方。被救的青年诧异的回头看去,那是个浑身脂粉气的少年,身量不高,但是眉眼清澈。
“哎,公子!”两婢女惊道。
“一把破扇子能抵什么用。”魏烟华瞅着下面用扇子防身的人,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当见有把剑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刺向了青年,魏烟华立刻从霂蕊手中抽出染香剑,就从二楼跳了下去加入战局。
十步、五步、三步,渐渐近了,那几个人利索的拔出藏匿好的刀剑,从各个方向砍向白衣男子。路人们纷纷散开,旁边假装商贩是侍卫当即拔出藏好的剑冲了过去,刀光剑影立刻就交织成一片。
“是打劫呢,还是杀人?”魏烟华兴致勃勃,那人的衣服是是一寸千金的剑南道进贡的蜀锦,扇坠是名家雕刻的老坑翡翠……
魏烟华笑嘻嘻的指着下面,那是个手执折扇笑容温润的白衣男子,在他身后鬼鬼祟祟的跟着几个人。
“那混蛋最好别让我看见他,我非宰了他不可。”吃饱后的魏烟华抚着肚子,分外惬意的趴在栏杆上欣赏下面的情况,忽的她跳了起来,“哇,有人要打架!”
“任公子?”霂蕊有些奇怪,这个人据说的前主子的父亲捡来的孤儿,全名任维希,性子豪放不羁,喜欢制作一些稀奇古怪的毒药。一向行踪不定,几年前好像是去了关外守着他那宝贝药材去了,连前主子死的消息都不知道怎么给他送去。
流苏撇着嘴,默默的坐在一边看着两人交流。
“要叫公子!”魏烟华敲了敲流苏的头,咬了口糕点,口齿不清的回答连翘方才的问题“我那不负责任的师叔说的,前几日收到他的信,说是让我在这里等他。”
“小姐来喝口水。”见自己插不上话流苏赶紧端了一杯茶过去。
两个小婢女无奈的跟着进去,在一边端茶送水。霂蕊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