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星河无奈一笑,道:“别说这种话了,现在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吕琴苦笑道:“可能永远也搞不清楚,也可能搞清楚后比搞不清楚更可怕,死的更快。”
杜星河无奈的望了吕琴一眼,道:“哪那么容易就死啊,要真是有那么厉害的病毒,我们应该早就有反应了。即使曾经这座城市可能被病毒攻陷,但空了这么久,这病毒没准自己已经没了。”
吕琴道望着杜星河道:“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乐观的人。我一直以来都觉得你是个悲观主义者呢。”
杜星河再次无奈,道:“你怎么觉得的啊?我怎么就成了个悲观主义者了?”
吕琴自成道理的讲说:“一般少年老成的人,都是悲观主义者。你年纪轻轻的就像个小老头似的,除了唱歌时有激-情,其他时候你给人的感觉都是一种很老沉的感觉,即使你打网球时,给人的感觉都很老沉。我觉得你看事情应该都是往悲观面看的,属于未雨绸缪先做打算那种人。”
杜星河对于吕琴对他的分析无法反驳,因为他确实就是这样的,他身上的确有很强的悲观主义精神,不过此时此刻,他却并不悲观。尤其是看到姜佑丽后,让他更加确信到,自己很可能是在“梦境”里。
就像《盗梦空间》中的入梦者都有一个记号来提醒自己是不是正身处梦中那样,杜星河觉得姜佑丽有可能就是他进入“梦境”后的标记。只要看到姜佑丽,特别是看到状态很不对劲的姜佑丽了,他似乎就处在“梦境”里了。
上次就是这样,他遇上了被楚人美附身的姜佑丽,结果醒来后发现原来做了一个深入陷入《山村老尸》的梦。现在又遇上上很不正常的姜佑丽了,他应该又深入陷入了一个电影世界梦境了吧?
既然是很有可能的“梦境”,杜星河就不那么紧张了,毕竟这都不是真的,是虚幻的,只要他能醒过来就可以了。
现在他唯一担心的事情就是自己醒不过来。他究竟要怎么醒过来呢?
还有更重要的。他这次到底陷入了哪部电影的世界中了呢?
杜星河陷入了沉思。
吕琴见杜星河沉默了,好像在想着什么,她用膝盖碰了碰和她并排坐在沙发上的杜星河膝盖,问他:“你想什么呢?”
杜星河道:“我在想该怎么离开这个世界。”
吕琴皱着小眉毛。道:“我觉得你还是先别费脑子想怎么离开了。这样干想想不出来什么的。你还是休息休息脑子,等明天咱们出去看看,搜索一些信息。再结合着分析现状吧,现状想也是白想。”
吕琴说的话有道理,但杜星河还是想多想想,因为他必须想出来他们到底陷入了怎样的电影世界,这样才好想办法“醒”。而他又没法和吕琴解释太多这方面的事,虽然这有很大的几率是梦,他就算和吕琴交底,等醒过来后,吕琴怕是也什么都不会记得,甚至,有可能眼前的吕琴根本就不是另外世界的吕琴,她也只是一个梦境中的衍生物而已。就像他之前做的那个姜佑丽被楚人美附身的梦,当时林建国、阿群什么的也都经历了那次恐怖事件,但梦醒后,他有问过林建国是不是有这方面的记忆——就像做过一场梦似的,林建国根本就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最后还说是估计是他之前探班《山村老尸》时中了魔障了,竟然还要找大师帮他叫叫魂,给杜星河搞的很无奈。但那时杜星河就知道了,林建国他们根本就没陷入“梦境”,只有他自己陷入了那个超级真实的梦境。
现在可能也是这样,只有他自己陷入了这个梦境了,吕琴只是这个梦境和原本世界相关联的一个衍生物而已。所以他就跟吕琴交底,讲出一些他的秘密,另外那个世界的吕琴应该也不会知道。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杜星河决定还是把秘密烂在心里,不同吕琴讲。万一这不是他分析的梦境呢?那样他讲太多,就不好了。
但在他看来,他现在所处的环境,应该就是和他之前进入过的那种深度梦境是一样的,特别是见过姜佑丽这个“标记”后,他更相信这是在梦境里了。
不和吕琴多废话了,杜星河问她:“要不你先睡会儿吧,我先守着,等你睡醒了我再睡。”
“好吧,那我先睡一会儿,要有什么事你叫我。”折腾了一晚上,又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冲击,吕琴有点疲惫了,便蜷在沙发上,盖上空调毯,迷思着进入了小憩状态。
杜星河倒是一点都不累,最近一段时间他都有好好健身,让身体可以更强的承受体内蛮力电流的加持,他可以长时间处于一种高度警觉中。不过现在在这间客厅里,杜星河精神就不是那么紧张了,放松的靠到沙发上,他仔细琢磨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最终把突破点放到了刚刚遇到的姜佑丽身上。
刚刚姜佑丽的样子实在太古怪了,她为什么会带一个防毒面具?难道未来的长安城真的遭遇病毒侵袭了?还是……她在用这种形象给他什么启示?
突然的!
杜星河由姜佑丽戴着防毒面具的样子想到了一部和他们现在处境有点类似的香-港电影——《那夜凌晨,我坐上了旺-角开往大-埔的红van》!
这部电影是根据网络连载小说改编的,小说讲述的故事是说主角游梓池有天晚上坐上凌晨时分的红色小巴回大-埔,当小巴穿越狮子山隧道后,彷佛进入另一个世界,除了车上十七个人外。整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