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网球场干巴巴的唱歌实在太傻了,特别是唱《一生所爱》这种深情的歌,不合适。于是杜星河才没为张一帆献唱。他还是用别的方式弥补对张一帆的暴力误伤吧。
“顺着这条路一直开,开到头,左转,再一直开,就是我们的新生公寓了。”
在杜星河稳稳的将车开起来后,张一帆侧着身子给杜星河指路,她右手紧紧的抓着门上的扶手,生怕杜星河在过减速带时开的太快,颠到她不可重负的屁股。
杜星河本来也没想在校园里将车开的太快,现在载着张一帆这么个伤号,他将车速限到了15迈左右,开的非常慢,可不能再伤到张一帆的屁股了。
虽然没刻意去看,但张一帆下面穿的是那种很有弹性的紧臀运动热裤,还是白色的,很容易分辨出她受伤后,左边臀团要比右边的肿出一大块。张一帆自己说没事,但杜星河看着挺严重的。
记得卞思亮说张一帆也喜欢看《寻秦记》,杜星河这时便灵机一动,讲说:“给你伤成这样,我要不做点什么,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要不这样好了,等我有空了,拿给你看《寻秦记》的手稿,让你提前看几卷。”
“你这是要补偿我吗?”张一帆恬淡一笑,安慰道:“小杜总,我真没什么事,你不用把这个放在心上,在运动场上磕磕碰碰在所难免,这又不是什么大伤。”
张一帆越是这么说,杜星河越觉得过意不去,不过既然人家都这么不在乎了,他也没必要再死乞白赖的去找补什么。等以后有机会,他再弥补张一帆好了。总之,他不喜欢欠别人的。
其实不用等以后,张一帆这时便管杜星河要起了补偿。
实在太欣赏杜星河的网球天赋,张一帆真的好希望能在网球场上多看到杜星河打球,即使有心理阴影,杜星河的暴力抽击对她来说都太给力了!看过这样的抽击,再看别人打,张一帆不用多想,也知道肯定会生出一种味同嚼蜡的感觉。
杜星河这样的人不打网球,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张一帆实在不想杜星河这种天才错过网球,或者说,不想网球运动错过杜星河这个超级天才!
能看的出来,杜星河对网球没太大热情,但热情从来都是靠培养的,或许杜星河多打几次,就会喜欢上这项运动呢?
“小杜总,如果你真想补偿我,你陪我参加个网球比赛怎么样?”
“参加网球比赛?”杜星河一怔,问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当观众去给你加油鼓劲?”
“当然不是,我希望你能和我组成一个混合双打组合,去参加六月份举办的福湾和平杯青年网球锦标赛,这项比赛每年都举办一次,是面向16岁到20岁的年轻选手的。去年和前年我包揽了女单、女双的冠军,还和我哥一起拿到了混双的冠军,但今年我哥的年纪超了,打不了混双了,所以我想你和我组队去冲击连续第三年的混双冠军。对了,你应该没超过20岁吧?我记得看媒体报道,你才17岁,比我还小一岁?”张一帆期待的望向了杜星河,希望杜星河可以达成她这个愿望。其实对于混双这种并不是很有分量的冠军,她不是那么在乎,她只是想让杜星河更多的接触网球,来培养对网球的热情。
“我的年纪是17岁没错,但我的实力打不了正规比赛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会一招上旋球,呵呵。”
杜星河自嘲的笑了,对于参加什么和平杯网球比赛,杜星河真心没兴趣。因为若参赛,以他的性格,就肯定会认真对待,他不能连累了别人。认真对待的意思就是要花比较多的时间来训练和强化自己的网球技术,他真没那么多时记蛏稀=衲晔窃剖澜绲墓丶之年,今年云世界若能平稳起步,那以后他的工作就轻松多了。今年他拼命也要把云世界先托起来。
张一帆听杜星河的年纪果真是17岁,喜道:“没关系的,你的上旋球足够杀死比赛了!你把我哥打的一点机会都没有,这水平要不够,什么水平才算够呢?你要和我组队,肯定能拿到混双冠军!”
杜星河笑着推道:“我没打过双打,连双打的规则都不是很了解,我要去了,估计就成你的累赘了。虽然没看过你打球,但你既然能拿到女单和女双的冠军,实力应该很强。你随便找个受过训的男选手搭档,就能拿到混双冠军了吧,何必找我去耽误事呢?”
张一帆皱眉道:“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的,混双比赛,男选手的实力是关键,因为在青少年比赛中,男女力量差别太大,一个好的男选手直接决定了这个组合的实力。我和我哥之前两次混双夺冠,百分之七十的功劳要归功给我哥,我只是起到了补救者的作用。同年龄段的男选手打女选手很轻松,今年我哥参加不了和平杯了,如果找不到合适的男选手搭配,我很难卫冕混双冠军的。”
虽然能听出来杜星河不太愿意参加这种比赛,但张一帆实在太欣赏杜星河的网球天赋了,甚至都有点膜拜杜星河的网球天赋了,她很少做强人所难的事,但今年,她就要强杜星河所难一次了。
露出无辜的苦笑,张一帆求杜星河道:“你看你给我打成这样了我都没说什么,我就求你帮我卫冕一下和平杯的混双冠军,你不会拒绝我吧?如果你愿意和我组队,这就是对我最大的补偿了。”
开着车瞥了张一帆一眼,见张一帆一脸可怜样,声音里透着殷切的希望,杜星河对此真是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