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仔没有粉牡丹想得那么多,不过雏菊的这句话还是让他愣怔了一下,尤其是当他扫了一眼雏菊望向他时那盈盈如水的眼神时,更是有点恍惚,他已然确定这个名叫出雏菊的陪酒侍女多半是对他生情了,哪怕只是最为廉价的情愫,也是种发自心底的情愫了。
男人到了这种时候理所当然感到高兴,朗仔更不例外,这样的事情他以前真是太过渴望了,只可惜渴望了很多次却没有一次能够成真,现在却实现了,且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迷住了一个挺不错的陪酒侍女,正因为是陪酒侍女,他更应该感到骄傲,因为比之所谓正常的女人,做陪酒侍女的往往更难对一个男人生出情愫,陪酒侍女类似于女妓,她们往往都是演员,她们的舞台就是活生生的生活。
饶是如此,朗仔没有要答应的意思,而是很坦然地摇了摇头:“不用了。”
所谓的不用了,并非他没有男女情欲方面的需求,相反他在这方面的需要实在是太强烈了,他貌似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过那种事,在他的身体没有出现黑色妖狼之前,他穷得连找一个女妓的钱都没有,他实在是太渴望能做那种事了,渴望能好好享受一番人类最原始的快乐滋味。
然而朗仔今夜已经有了自己的目标,这目标不是别人就是陈桦,倒不是朗仔看不起雏菊那陪酒侍女的身份,他对这方面没有太过严苛传统的观念,他只是习惯性遂着自己的感觉行事罢了。男人都是奇怪的动物,这是朗仔一贯的看法,现在他依然这么觉得。
陈桦今晚对朗仔那般,反而让朗仔对她的欲念越发强化,当然,这是种纯粹身体上的欲念,不涉及任何感情因素,这方面朗仔是务实主义者,认为男人跟女人做那种事只要感到了享受和刺激,那就是一种快乐,当然,如果是跟自己所爱的女人做,韵味和境界会有所上升。
朗仔今晚很想好好地侵占陈桦的身体,要从她的身体里攫取到快慰,这也是他对她的一种变相的报复吧,虽然此时陈桦已经跟着唐辉等人逃走,但他不着急,他觉得唐辉多半会再次找来,到时陈桦自然就会跟着,即便唐辉不敢再找上来,等他离开云雨酒楼后大可自己去找陈桦,以他如今的能耐,想要找到陈桦简直太容易不过了。
雏菊脸上明显出现了失落的神色,坐在朗仔另一侧的粉牡丹,眉宇间也显露出了一丝失落,显然,朗仔不接受雏菊的主动邀请,也就不会接受她的了,而且她已经根据经验看出来,朗仔虽然是一棵大树,可这棵大树不是容易傍上的,至少像她这种级别的女人想要傍上这样的大树可能性很低,除非有奇迹发生,而所谓奇迹指的就是很少会发生的事情。
朗仔感觉到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察觉到了两个陪酒侍女神情的失落,不喜欢这种尴尬的他想要主动展开话题,可惜一直都孤僻生活的他,一时间跟这两个陪酒侍女还真是没什么话题可以讲。
过了一会儿,安静突然变成了一种死寂,死寂之中,一阵湍急的脚步声显得分外突兀,正是这阵脚步声将气氛变得诡异起来的。十几个人从云雨酒楼门口鱼贯而入,走路的步子很是沉稳有力,与其说是走入,不如说是闯进来的,这些人身上无不带着一种血性,都穿着盔甲,年纪各不相同,有年轻人也有中年人,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必定来自军队,且都是武修。
事实正是如此,这十几个人都是来自禁卫军,都是唐辉父亲在禁卫军里的武修手下。
为首的一人正是去而复返的唐辉。
唐辉果然报复来了,真有他的,这才半个小时不到就找来了十几个武修,且都禁卫军里的。
酒楼众人见到唐辉等人气势汹汹走过来,纷纷躲得远远,一些胆小的客人甚至立刻结账离开了酒楼,陪酒侍女们都跑到了吧台后面的角落里躲避,雏菊和粉牡丹有些犹豫,不过顿了一下后也躲避了起来,哪怕她们对朗仔再有好感,这种阵仗也不是她们能够参与的。
冯少强则召集了所有打手,不是为了阻拦,只是为了确保事态不至于太大。
冯少强忙不得跑上前,对着唐辉恳求道:“唐公子,能不能给我一点薄面,不要在酒楼里面动手?”
唐辉一把将冯少强推开,冷声道:“你有什么面子?不过放心吧,冲着你们老板的面子,今晚打坏的东西我会赔偿。”说完,唐辉便带人直接朝着朗仔冲去。
“来得正好!”朗仔嘴角划出一丝冷笑,身上散发出一种狼性,这种时候有一帮人送上门来让他发泄,他是巴不得的,这种时候他也不会顾虑太多了,该出手时就出手,该放纵时就放纵,这就是狼的精神之一种,这也是朗仔眼下迫切的渴求。
朗仔当即伸出双手,双手成爪,猛地挥舞了起来。
唐辉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朗仔竟然还敢率先动手,不得不为他的魄力所震惊了,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有了之前的教训,唐辉可不敢再莽撞地打头阵了,冲到朗仔身前不远处后就立刻闪到了一旁,招呼着后面的十几个禁卫军武修上。
朗仔双爪齐出,借助体内一股隐隐流动的妖元,带出了一道道凛冽的暗影,每一次出爪仿佛都能将空气给划破似的,造成了一阵阵沙沙的破空声,分外诡异刺耳。
砰砰。
率先冲到朗仔身前的两个武修,一下子便被朗仔给放倒在地。
砰砰砰砰……
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