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碰到防盗章了,防盗设置是50、48小时哦! 这次卫骁刚从非洲拍摄完一部主旋律大片回来,大热天呆在非洲两个多月,本以为已经被晒成性冷淡,见到迟早第一秒。
得。
老子正儿八经纯爷们。
时差都懒得倒,搂着媳妇儿一通亲,在盥洗室匆匆来了一发,小丫头一开始有些放不开,放开了那叫一个野,卫骁觉得自己差点没被逼疯,后来转战客厅,再战卧室,越战越勇。
要不是媳妇儿体力实在不济,卫骁绝对可以和她激战到天明。
这会儿,情…事结束,卫骁略有些倦,但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舒服,这事儿,弄得尽兴,灵魂都是美滋滋的。
从床头摸了烟打算来一根事后烟接着爽,但想到旁边媳妇儿闻不惯烟味,悻悻作罢。
转头瞥见她还在那颤,凑过身去,乖乖给人做后…戏,就着她脖子、肩颈一通亲,手在她背上温柔抚着。
小丫头眼神仍有些失焦,表情更是一片迷蒙,白嫩的脸蛋鲜艳的潮红着,樱花色的唇瓣被吮得有些红肿,微张着喘着粗气,那具白白净净的身体上,此刻更是各种红痕和爱痕,混合着汗味和麝香味,满满都是他的痕迹,也昭告着刚才的情事是何等的激烈。
卫骁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有那么一丁点qín_shòu。
但更qín_shòu的还在后边,不过扫了小丫头一眼。
我操了。
他竟然还想来。
卫骁在那部主旋律大片里演了个狙击手,为了演得像,天天和枪培养感情,平时都是抱着枪睡的。
原本光滑鲜嫩的手摸久了枪,摸得起了老茧,有点粗糙。
粗糙大手抚摸着那具情…事过后光滑潮湿的身体,动作慢慢变重,力气渐渐大了几分。
“媳妇儿……”
他喊了她一声,声音像是浸透了春水的沙,低沉、沙哑、性感、撩人,显然这把嗓子的主人已经情动。
迟早好半天才缓过那阵,秋水杏眸里迷蒙渐渐散去,变得一片清明,就连神色也透着几许高不可攀的清冷来,只是她刚才狠狠经历了一番风雨摧残,哪怕故作冷漠,却也是娇艳欲滴。
卫骁就觉得,我操了,媳妇儿这眼神,哪怕是冷着的,也如同小钩子似的勾人。
他心痒难耐,嘶哑着声音开始哄她:“媳妇儿,要不咱……再来一次。”
迟早瞥了一眼枕边蠢蠢欲动的男人,眉宇拧紧,她“啪”的一下把那只大手打开,骂道:“起开。”
然后也不看他,只从床下把那件白色的丝质睡袍捡起,坐起身,给自己套上,系好腰带,立马下床。
给折腾得有些狠,性感带上各种疼,腰肢酸痛无比,双腿抖如筛糠,她刚下地,腿下一阵发软,没站稳,竟跌倒在地。
好在她脚下是柔软的浅灰色羊毛地毯,这一摔,并不疼,就是怪丢人。
“噗……”
身后,卫骁毫不客气地喷笑出声。
卫骁这人吧,大帅比无疑,只是他并不是时下最流行的奶油小生的帅,而是那种硬汉纯爷们的帅,他面部轮廓立体,气场偏冷酷,浑身上下都刺儿刺儿的,眼底更是带着股狠劲跟轴劲,看谁都是一种不爽的模样。
这男人,平日面瘫扑克脸习惯了,笑点高到离谱。
但,每当迟早下不来床、合不拢腿、扶着老腰、双腿发软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的笑出声,这笑声,爽朗又得意,显然,他对自己某方面的能力无比骄傲自得。
迟早给人这么嘲笑一通,自是羞愤赧然,她撑起身体站起,凶巴巴看了过去。
卫骁浑惯了,天不怕地不怕,却怕迟早凶他,当即止住笑声,痞痞地反击:“凶什么凶,你自己腿软站不稳,还不准我笑了。”
迟早没搭理他,因为此刻卫骁身上,写满了五个大字,低级恶趣味。
她不想和这样低俗的男人有过多交流。
冷冰冰横了他一眼,迟早往盥洗室走去。
卫骁看着迟早朝自己甩脸色,心底就各种不屑跟嘲讽。
这女人啊,真他妈不能惯,一惯就蹬鼻子上脸的。
想当初,他媳妇儿那叫一个乖巧柔顺,天天“骁哥”“骁哥”地喊着,不止一次表示想跟他有个家然后给他生猴子,在床上纵是放不开但只要他哄一哄她再累都会配合。
现在,得,各种爱答不理,凶巴巴甩脸色,偶尔还对他上下其手一阵打。
给惯坏了。
但这人是你惯坏的,你只能受着,所以卫骁哪怕被凶了,仍是问道:“干嘛去?”
迟早头也没回,惜字如金:“洗澡。”
卫骁立马下床,大步走到迟早身边:“我帮你洗。”
迟早一记眼刀就甩了过来,她声音冰雪一般清冷:“不用。”
卫骁定定看她,坚持。
迟早和她对视,因为之前哭过,她眼眶仍泛着鲜艳的红,但眼底一片固执跟倔强,显然是绝不要他帮忙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阵,气氛便僵持了下来。
最后还是卫骁退了一步,他平淡地道:“算了,你自己洗吧。”
说着,转身,重新把自己扔上了那张kingsize的柔软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