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树带着人把这几个上来救人的混子团团围住,几乎两个打一个,很快这几个混子就不行了,抱着脑袋到处乱窜,再也顾不上救他们老大了。这场群架打了七八分钟,疤脸男的队伍已经完全处在下风了,看来也不是所有的混子都那么有战斗力嘛!尽管大部分的混子看着挺威猛的,但是天天吃喝嫖赌抽,老早就掏空了身体,被人一发力就不经打了。
又过了几分钟,疤脸男的手下已经躺下了十几个,还剩十来个混子被老树手下的员工一起围攻着。女员工们见自己这一方胜了,纷纷拔开手里抱着的暖水瓶的盖子,往躺在地上的混子身体烫去,那些混子被烫的嗷嗷直叫,跟死了爹娘似的,手上腿上那一个个燎泡看着真是惨不忍睹!
我摇了摇头,心说这帮女员工不比男员工差,真实最毒妇人心啊!其他没躺下的那十来个混子,见了这阵势,知道今天肯定是讨不了好,再强撑下去,下场肯定跟躺在地上的那些混子一样,于是也不知道谁带头的,丢了钢管在地上,一下子全跑光了。
老树手下的员工正要追,老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别追了,员工们这才停下了脚步。疤脸男已经彻底失去战斗力了,只是捂着脑袋,夹着裤裆在地上翻来覆去的。大哥狠狠地又踹了疤脸男几脚,然后学那晚疤脸男踩我们的脑袋一样,踩着疤脸男的脑袋:“你昨晚不是很牛逼嘛,是不是这样踩的?”
疤脸男在地上连声求饶:“哎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吧……”老树走过去,踹了疤脸男一脚,然后蹲下来,看着疤脸男被压的那张泥巴脸笑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要当我爹是吧?”疤脸男忙哭丧着脸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哪敢当您的爹啊,您是我爹还差不多……”
老树听了嘴里操了一声,然后用手里的钢管敲了一下疤脸男的小腿骨,疤脸男又是一声惨叫,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老树嘿嘿一笑:“什么叫差不多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来那么多差不多啊?”疤脸男听了忙说:“是是,您是我爹,您是我爹,爹,我错了,您放了我吧!”
老树听了哈哈大笑:“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没强行认你这个干儿子啊,以后见了我就要叫爹知道不?”疤脸男猛点头:“知道了,爹……爹,您先放了吧,我真错了……”大哥听了哈哈大笑,松开踩在疤脸男脑袋上的脚,也蹲下来笑道:“你老说你错了,那你说说你错在哪了?”
疤脸男吐了一口血水出来,陪着笑脸说:“我错在昨您回家,更不该不小心碰了大哥您几下……”大哥听了哈哈大笑:“既然你知道错了,那现在该怎么办?”疤脸男苦笑道:“我滚,我马上带人滚……”
这个时候,地上躺着的都是疤脸男的手下,个个缩着脑袋惨叫着,整条手机街的人都听的到。老树问我怎么处理疤脸男还有这些混子,我笑了笑正想说放了他们得了,反正打也打过了,气也出了,以后双方就扯平了。
突然,远处又走过来一群人,为首是一个长的斯斯文文,肤色略显苍白的青年。身后跟着七八个人,个个手臂上都有纹身,一看就是混的。我们这边的人见了,全都停止了动作,老树和大哥也都注意的看着远处的动静。等他们一群人走近了,大哥“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孝哥?你怎么在这里?”
老树也是叫了一声:“孝哥!”我想起大哥说的话,这孝哥是我们东关镇的老大,原来长的这副模样,斯斯文文的怎么看也不像个混子嘛。方智孝点了点头,若无其事的问道:“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大哥听了方智孝的问话,就把我们昨晚怎么被疤脸男给劫道,今天又怎么在手机店巧遇上,结果双方约了群架,最后我们打赢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方智孝听完哦了一声,走到疤脸男的面前笑道:“原来是你啊,疤脸!”疤脸男尴尬的笑了一声:“孝哥,你好!”方智孝哈哈一笑:“你看你这熊样,你一个出来混的,干不过这几个老百姓?”疤脸男还是尴尬的笑了笑,说不出话来。方智孝又问:“疤脸,你们老大春城哥呢?”
疤脸男听了忙说:“春城哥好着呢,刚才还约我下午一起打牌的。”方智孝哦了一声:“是嘛,那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去打牌,先回去洗洗吧!”疤脸男听了大喜,忙一溜烟爬了起来,转身就要走。这时老树不愿意了:“你给我站住,我让你走的吗?你说你以后怎么对我这两位朋友?”
疤脸男听了陪着笑脸说:“以后见了他们我一定绕道走,绝对不敢再得罪这两位朋友!”老树看了我和大哥一眼,意思是问我们这个结果我们满不满意?我和大哥当然很满意了,今天报了昨晚的一箭之仇,心里爽多了。于是我和大哥都点头说就这么办好了。
老树笑了笑,转头对方智孝说:“孝哥,我这里没事, 他可以走人了!”方智孝点点头,然后挥手示意疤脸男走到他面前来。疤脸男疑惑的看了一下方智孝,最终还是走了过来:“孝哥,还有吩咐吗?”方智孝呵呵一笑:“没有了,就让你替我跟你老大问个好!”
疤脸男嘿嘿一笑,点头说:“孝哥的话我记住了,我一定给带到!”方智孝哈哈一笑,拍了拍疤脸男的肩膀,然后突然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疤脸男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可见方智孝这一巴掌有多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