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却没有答案。

现在也不可能再进入墓穴查看,或许会成为一个永久无法破解的谜团。

古墓的事情,加上冷敖的事情,让傅雨整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总觉得周身都充斥着慢慢的负能量。或者说,好像被霉运附体了一样。

她走出学校的时候,就打算去庙里拜拜,也当做是散散心,转转运,毕竟很快就要冬至了。

在z国的南方,很多人都会过冬至,民间流传的一句话就是:冬至大如年。

似乎,明年有没有好运成,就看冬至是怎么个光景了。

相传冬至如果下雨,那么过年的时候就不好,是烂糊年;如果晴空万里,那么这个年就会过得很好。

傅雨乘车到了“开明寺”,通往寺院的主道两侧,栽种着整齐的银杏树。a市的气温偏暖,于是这个适合的银杏树叶长得正繁盛。金黄色的,好像“心”一样的银杏叶子,一路走来,金灿灿的一片,让周围的气氛都变暖了。

满地的金色落叶,吸引了很多人驻足观赏,不少人还捧起一摞摞的银杏树叶,用力抛向空中,看着一片片“心”一样的叶子,从半空中飘落。

这种举动,一个人做起来,树叶落得太快,并不会好看。可是周围很多人一起做着这个动作,就有永不停息的金色叶片从空中飘落,美得令人心醉。

傅雨从这些游人、香客中走过,看着漫天的金黄色银杏叶从头顶落下,好像下树叶雨一样,美不胜收。

她想,这么多的树叶,如果找个有阳光,但是没人的角落靠在,让所有树叶盖住自己,就好像是在沙滩做沙滩浴一样,那会是怎么样的慵懒感觉?

不过,这也就想想,谁会真的这么犯傻,做出这样的举动呢?

她正想着,就看到了一个靠在角落,让很多小孩往他身上堆树叶的人。定睛一看,那不是别人,竟然就是渡边龙介。

“龙先生?”傅雨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好笑,那些小孩很开心地捧着金色树叶,一次又一次地铺在他身上。

渡边龙介听着熟悉的声音,表情有些惊讶,细长的凤目愣愣地看着傅雨,一脸疑惑道,“傅小姐?”

“你怎么在这儿?”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傅雨没想到会这么凑巧,低头笑出了声。

“我来烧个香,去去晦气。”傅雨站在他面前,就看到那些孩子依然不停息地往他身上堆着树叶,轻挑着眉梢问道:“你呢?这是要在这里睡一觉吗?”

“是这么想的。”他点了点头说,“想做个银杏树叶日光浴。”

傅雨真的没想到有这么傻的,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此刻他的举动已经引得不少游人的驻足议论了。

果然,外国人不懂z国人的脸色。

“别开玩笑了,快点起来。”她上前,把人拉起来,可不希望他被人登报说是“神经病”。

“怎么了?”渡边龙介一脸不解地看着她,“这里不可以坐吗?”

“可以坐,但这么堆树叶,人家会觉得你脑子有问题的。”傅雨白了他一眼,小声道,“你怎么想到把这么多树叶盖在身上的,脏死了。”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渡边龙介实在不明白他的个人行为,跟其他人有什么关系,只要这么做不是被明令景致的,那么就没什么关系呀。

“可是,我想体会一下这种跟大自然亲密接触的感觉呀。”渡边龙介拧着眉,解释道,“我想感受一下小叶子当时的心情。”

“小叶子?”傅雨顿时明白了他的举动,拉着他往寺庙内走,“她有做过这种银杏树叶盖住自己的事情?”

“嗯。”

“怎么可能?女孩子好面子,不会这么做的。”傅雨并不认同这个说法。

“真的。”渡边龙介拿出笔记本,翻开到那一页,说,“你看,是不是?”

傅雨凑过去看了一下,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你果然还是r国人,就算日语说得再好,但看中文句子,还是会有歧义。”

“什么意思?”

“她这里说的是‘假如’,也就是假设的问题,不是她真的做过这件事。”傅雨指着那句话为他解释,说,“她说,假如有机会,找个角落,让那些金色银杏叶子把自己盖住,睡个午觉,一定是最洒脱、豪迈的事情。”顿了顿,接着道,“她是想效仿古人的一句话‘以天为盖地为庐’的意境,不是她真就实现了这件事。”

“哦,这样啊。”渡边龙介明白的点了点头,说,“原来她没有尝试过。”

“嗯。”傅雨笑着说道,“你刚才如果再多坐一会儿,我敢保证,明天的新闻就会有一条,说‘开明寺’礼佛,遇到以树叶为盖的流浪汉。”

……

渡边龙介几不可见地皱眉,转身朝着刚才自己坐过的地方看了一眼,说:“能为她体验她想的意境,就算把我写成神经有问题,也没关系。”

傅雨愣了一下,转头看着他,严肃深邃的眼眸中流露着淡淡的温柔,衬着从树叶中穿射出来的斑驳光影,让他看起来有些明暗不定,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请香吧。”他感觉到傅雨正充满疑惑地看着他,微微勾了勾唇角,说:“不知道你们这里礼佛跟我们那里是不是一样的。”

“三拜九叩那种大礼应该是一样的。”傅雨请了香,添了香火钱,说,“小礼节,应该是不一样的,我们可能会简化一点。”

“那你礼佛,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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