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阮朱再一次想起了被阮殷所统治的恐怖。
不过此时的阮朱还不知道,迟早有一天她就会被严渊和阮殷这两尊气死人不偿命界的大魔王男女混合双打,而且毫无还手之力的。
“为……为什么?你不是说听上去很好玩,而且你还没有参加过吗?”
“听上去很好玩我就一定要参加吗?”严渊瞪大了眼睛,就像是听到了一句完全无法理解的话一样,他扭头看向了一旁的一位男性捕快,“捕快大哥,女装听上去很好玩的,你要不要试试呀?!穿上之后你会发现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哟。”
捕快大哥:“???”
严渊摊摊手:“你看,他就不会穿女装,多么明显的道理呀。”
“……”阮朱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王侩,王侩一个哆嗦,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捕快,那位可怜兮兮的捕快大哥一个哆嗦,忽然就大喊起来:“我愿意!!!不……不就是女装吗?!我穿!”
“好呀。”严渊眼睛一亮,如同变魔术一般从怀中摸出了一件女装——而且它的布料少到让在场几乎所有男女都在第一时间明白了它的作用,他就拿着这件伤风败俗的衣服,笑眯眯地靠近那位捕快大哥,“来来来,捕快大哥,我现在就把新世界大门的钥匙交给你,你一定要好好使用他呀!”
“够……够了!严渊你丫给我安分点!”一旁的崔汐瑶终于是看不下去严渊大魔王摧残自己的手下了,她一步跨到那位捕快大哥的身前,将他挡在身后,然后一把抢过严渊手中那件不体面的内衣,然后下意识地低头打量了一眼它的款式,立马就羞红了一张脸:“严渊……你这个登徒子!”
“怎么能是登徒子呢?这是西方蛮子们的最新发明呀,崔捕头你这么喜欢穿丝袜,应该对这些发明了如指掌了呀?而且我又不是给你穿的,凭什么就是登徒子了啊?”
“你难不成自己穿?!你这个变态!”崔汐瑶的眼神变得特别惊恐,很明显她联想了一下严渊穿这玩意时的样子,连带着整个衙门的人都妄想了一下,以至于所有人的眼神一下子都变得特别惊恐起来。
“嗨,当然不是。”严渊摆了摆手,“崔捕头你也知道的呀,我家最近接济了一位我见犹怜的小姐姐,这是要给她的东西嘛!”
“那不还是登徒子和变态吗?!你这个变态!!!”
实验证明,虽然衙门的环境能够让严渊处在不兴奋不活跃的状态,但是名为严渊的实验体还是随着实验的展开,飞快地甩落节操,并且不断减低着周围旁人的san值。
“呼……”最终最先缓过来的,还是在家饱经家姐摧残蹂躏的阮朱,她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对严渊点了点头,“既然……严渊你不愿意参加,我们当然也不会强制你的行动,不过我希望最近一段时间你最好避避风头,不要太过于活跃,不然你的实力最终还是会让你卷进麻烦的。”
“好嘞,全听二小姐你说的。”
空气忽然凝固了。
“……等等。”阮朱忽然眯起了眼睛,“我、王侩,好像谁也没说过我是阮家二小姐吧?”
严渊:“……”
好像玩脱了?
“轰隆隆!!!”
就在气氛忽然僵硬的瞬间,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忽然在远处的某个方向响起!在场的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站起了身,这爆炸他们所有人都记忆犹新——没几天前的靡花楼就经历过了爆炸的洗礼,最终甚至导致了靡花楼的倒塌!
是那个女刺客再度出现了?!
这件事情现在比严渊的优先级高得多,尤其是对于阮朱来说,从她的角度来看,那个女刺客与她的姐姐恐怕有些关系,尤其是严渊还故意误导了一下她,让她的误解(从某个角度来说也不能算是误解)更深了!全衙门的捕头捕快们一股脑儿地冲了出去,阮朱也跟了上去,王侩本从不会参与这种事情,但是阮朱跟上去了,他也就不得不跟上去了!
一时之间竟然是没有人管严渊了,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不过经过了几秒钟的内心挣扎之后,他并没有跟上捕快们的队伍,而是径直回家——虽然他也是有好奇心的,虽然这爆炸来得太是时候,他也想知道是谁引爆给自己解围的,这种“一言不合就炸”的风格很对严渊的胃口和审美。但是现在正在大事件酝酿的紧要关头,况且他家里还有一个不稳定的因素,他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先回。
至于等他发现阮殷早就不在家了的时候……嗯,这我们等会儿再说。
……
阮殷在听到爆炸声的第一反应是“难不成是严渊?”,第二反应则是,如果不是一样,那么这个玩炸药的家伙肯定很对严渊的胃口。因为她在爆炸发生之前就赶到了案发地点,所以了解真相得也比严渊他们要快得多,很快也就看到了那个引起爆炸的犯人——一个五大三粗的黑蛮子。
阮殷当场就惊了!
她倒不是没有见过黑人,毕竟她家南宁距离大梁王朝唯一的通商口岸广州并不远,这些不知道从什么恶劣环境中生长出来的黑色奇人她不仅仅是见过不少,甚至还和他们之中的一些实力者战斗过,知道这些黑蛮子和正常人相比身高、力大,也确实有些不同于大梁武者们的能力,而且那些手段颇为神妙诡异,与南疆巫毒异曲同工,很不好对付。
但是饶是她见多识广,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黑蛮子一样的异人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