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用轻轻点水地碰了下慕容朗那尚未开荤过的唇,立马就准备逃离犯罪现场般往后推了一步。
慕容朗眼看夏雨后退了一步,心中一急,快速上前一步一个用力,将夏雨的身体圈进自己怀里,仿佛恨不能将纤瘦的身体吃进肚里。
他全身一阵痉挛,莫名的渴望,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想做点什么可又不知该如何下手。
慕容朗学着刚才夏雨的动作,直到嘴唇挨上那鲜嫩欲滴的红唇时,才些许抑制住了那骚动的渴望。
他闭着眼生涩又小心翼翼的品尝那香甜的樱桃,怀里那不安分的人,此时却分外配合,伸出双手,缠绕在慕容朗脖颈上,柔软的舌尖在慕容朗口腔里一阵翻江倒海,慕容朗一阵恍然,原来还可以这样!
慕容朗沉迷在唇齿缠绕中,无法自拔。
突然一声猫叫刺穿夜空。
募然回神,瞥了眼不远处全身雪白,一双绿光森森的猫眼,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两只爪子对着慕容朗的方向一阵恶刨,算是警告。
慕容朗恶狠狠的回视了一会,心道这畜生,跟它那主子一个德行,对人不友善。
一把推开挂在自己身上的夏雨,满身激情化作一身冷汗,看着被自己推倒在地的夏雨,他只感觉羞愧难当,自己竟然会如此无耻,肖想一个男人,一时茫然无措,第一反应就是逃离现场。
刚踉跄着走了几步,回头看到人事不醒趴在地上的夏雨,又折转回身,将夏雨抱回东寓所,安顿好,才悻悻地回到书房。
慕容朗彻夜未眠,整夜辗转反侧。
一时感觉自己无耻下流,非礼了夏雨,顿感自己罪孽深重,都有了畏罪自杀的念头。
一时又轻轻抚上被夏雨一阵舌尖扫过的唇齿,莫名觉得柔滑甜蜜,都想立刻再尝一次那诱人的味道香甜,就算立刻死了也值。
一时又觉得自己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如此循环往复,到天渐渐发亮,才强行让自己结束这人格分裂的胡思乱想。
夏雨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抱着一个男人,吃了一通嘴巴子,抬头想看清那个男人的脸,突然一阵尿急,自己被尿给憋醒了。
惺忪着睡眼,低头看看自己怀里抱着,双腿夹着的一卷的被子,哎!看来真不能多喝酒,酒后乱性一说真特么是至理名言,幸亏昨晚没身边没有男人,否则就不是做个春梦,这么简单了。
回头又看了看猫爬架上的玉兔,道:“好玉兔,真乖,昨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怪姐姐一时贪杯,多饮了几杯,没顾得上管你。”
玉兔不踩夏雨那屌样,翻了个身朝里又睡去了。
慕容朗整整失眠一夜,天亮才睡着,等睁开眼已是巳时一刻。
到了书房,手里拿着书,却一个字都未曾看进去了,闷闷然放下书册,拿起毛笔,却不知从何下笔,一颗心咚咚直跳。
确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想不出夏雨进来见到自己是何表情,是不好意思还是懊恼不已。
这个时辰还不来书房,会不会是无法面对自己?自己要不要大方得体的劝劝她,或者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各自安好?
慕容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注意着门外的动静,直到午时夏雨那奴才还未到书房来报道。
往常这个时候那奴才都会分毫不差的来混吃混喝,慕容朗心里突然七上八下地惴惴不安,那奴才不会一时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吧。
想到这,慕容朗全身直冒冷汗,立马快步往门外走去。
“哎吆!我的头。”慕容朗刚出书房门,就和急急而来的夏雨撞了个满怀。
慕容朗下巴被撞的生疼,低头就看到被撞红了额头的夏雨,龇牙咧嘴的干嚎。
慕容朗没顾上下巴,立马低头查看夏雨那发红的额头道:“怎么样,严重吗?”
“哎吆!主子,我这脑子本来就笨,被你这一撞,就此估计离脑残不远了。”夏雨捂着额头,抱怨道。
慕容朗拽着夏雨手腕回到书房,拿了药膏亲自给夏雨抹了,道:“过会就没事了,以后走路注意些。”
夏雨皮笑肉不笑道:“主子金手一开,我这额头立马不疼了。”
慕容朗盯着夏雨,刚刚一时忙乱还不觉得,这会闲了,突然觉得尴尬异常。
慕容朗瞥了眼夏雨毫无异常的表情,心道,夏雨这厮毕竟是个奴才,就算心里想什么,面上也不敢表现出来,估计心里也纠结异常,自己好歹是个主子,总该主动些,亲自表个态,让夏雨不要多想,免得日后心理留下阴影。
想到这,慕容朗眼神飘忽了几下,干咳了几声,不自然道:“昨晚的事,你别往心理去……”
夏雨一脸茫然道:“主子,昨晚有什么事吗?”
慕容朗看到夏雨一脸茫然无辜的样子,一时语结,不知该如何接话:“啊?……”
慕容朗顿时内心一阵纠结,既想让夏雨记着昨夜的事情,又怕夏雨想起昨夜的事,一时喜忧参半,面色半青半红,好不精彩。
夏雨看着慕容朗比川剧变脸不知高出几个段位的面色,一时内心腹诽,人家川剧变脸好歹是要道具的,这家伙倒好直接本色出演,还能无缝衔接的出神入化,真乃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