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浅汐心里默默的想着这句话,这个副会长背地里做过的事情,为什么我好像感觉有些地方似乎有什么想法,但是又想不起来。
不行不行,这个似乎很重要,副会长背地里干过的坏事。
一定得要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
用牙齿死死的咬了一下嘴唇,猛地咬破,想起来了,她猜忌一把的扬起脑袋,仰视头顶上的地道美国男人:“副会长,我有一件事情很好奇,可以赐教一下吗?”
“嗯?”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以前曾经派手里的属下来暗杀过我呀?”她好似天真的问着,但眼里是无尽的认真。
贝纳的眼眸变得认真,盯着风浅汐,慢慢的嘴角勾起了笑容,那笑容扩张的越来越大:“哦……你真是一个才女,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了。这种事,是有过两次呢。呵呵呵。”
风浅汐只觉脑袋上飞过一群乌鸦,那是女人的第六感这么告诉她的,一时联想到了那儿,总觉越想越是真的,就会忍不住开口去问,谁知道当你问出来的结果也是真的:“几个月前,那两次暗杀我的人,果然都是猎人协会的,是你干的,为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要暗杀我!还每次都那么狠,连机枪队都出来了!”
一切的猜测变成真实的时候,她都有些不相信,更多的是心寒,太多的事务缠身,一开始是林文雅风婠婷的事情,又到了炎家,南宫家,总有着一堆的事情发生,让她无暇去顾忌自己的安慰。
初回中国两次被黑衣斗篷人的追杀,她现在都记忆犹新,一次是和王珂儿对峙的时候,这些人突然杀出来,第二次就是和南宫绝去泡药泉的时候,被这些人直接逼上了山。岂是一个惨字能够形容?
贝纳耸了耸肩膀,有些无奈的样子:“我只是想要试试端玥耗费多年训练出来的人,是什么样的货色,两次的测试,都很棒。”
“测试,你想要杀我就直接说啦,干嘛还要编的那么的委婉?你和端玥敌对,所以就拿他什么身边的人开枪。呵呵,困惑了我这么久的迷,总算是有解释了。”她笑着,更加无奈的笑着。
那个迷,终究是有了答案,因果循环,有些事情的发生,或许你都不知道原因,莫名其妙的就发生了,让人措手不及,但是因因果果,总有一天会发现的,就像她现在这样,兜转了一个大圈子后,才知道那个时候的事情,现在想起来,已然没有初次被袭击时的激愤,面对着罪魁祸首,背后的主谋,有的更多的是平静和冷淡。
或许,这也是一种成长吧。
“呵呵呵呵。”他只是笑着,应该算是默认了浅汐的话。
风浅汐倔强的撅着嘴,这输了也算是输的有理由,如果贝纳不是夸下的海口的话,他能够和端玥平分秋色,那么自己距离他确实还有着一段的距离。输了也是正常,问题是现在该想的是输了之后自己该怎么办呀?
两个人的屋子。
贝纳把风浅汐用绳子捆住了手脚,让她坐在了软软的沙发上。
浅汐一脸漠然:“你绑着我干嘛?以你的功夫,我就算是背上插了翅膀也飞不出的呀。”扭动了一下手腕和脚腕,都是死结,够狠!还绑那么紧,不知道手是女人的第二脸呀!可惜她也只是在心里骂骂解气而已。
贝纳坐在她对面的一个转移上,轻轻的转动着,单手托着腮:“五年多前,端玥在香港养了一个女人,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他的情人,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要养会咬人的狼。我一直很好奇,这要挑选贴心的人培养,都是从娃娃抓起,她却抓了一个带球滚的女人回来。真是令人费解。所以,浅汐,我可是相当关注你的成长的哦。”
“哼。”她不爽的把脑袋往一边一撇。
“你和端玥以前认识?”
不认识。反正就是不告诉你:“管你什么事。”
“端玥从来就不近人情,倒是对你独特的很。”他轻笑了一声。
“切。那是你看不到人家有情的一面吧,毕竟你和他是敌对的,根本就不需要对敌人有情。”风浅汐一副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的说着。
贝纳眼里多了一丝阴霾,那阴霾下隐藏着多少被浅汐激起的愤怒,只是他并没有释放出来而已。
浅汐也不是看不出来他隐藏的怒气,干嘛憋着火呀?要发就把火都发出来呀?诶,等等,自己是有自虐症吗?干嘛想让他发火来虐待自己呀,疯了么。
“良禽择木而栖,这句话,我相信以你这么聪明的头脑你是明白什么意思的吧。”
优秀的禽鸟会选择理想的树木作为自己栖息的地方,风浅汐笑道:“可惜,我不是禽鸟,副会长刚刚都还说了,我是狼,不需要靠着大树乘凉。”
拒绝。
她的拒绝来的十分的委婉,也来的特别的直接。毫不犹疑,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什么谈判,全部都给我去你妈的。
“到了这儿,可都由不得你了,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贝纳站了起身,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铁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药片。
浅汐身子往后一缩:“你要干嘛!”
“来,张嘴。”他把药片递到了她的嘴边。
“唔!”闷哼一声,她把脑袋扭到一边去,你叫我吃我就吃呀?知道这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药。
他又把药再一次凑到她的唇边:“快点。”
“唔不!”眼神瞪了一下他,好似再说,就不吃!
“要我用嘴来喂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