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管事知道制符堂对散修的制符术并不信任,摸出两张灵符:“于符师,您看。”
这只是张简单的驱物符,可以叠成纸鹤,用来运输。驱法爆器魂,区区一张驱符,压根入不了正式符师的眼。
于符师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可他拿过来一瞧,不以为然的神色慢慢收了起来。
“这三个符文,原来可以这么组合?”于符师喃喃自语。
驱物符一般只有三四个符文,怎么拆解组合每个符师有自己的习惯,效果差不多。但这张驱物符上的符文组合,于符师还是第一次见。外行看不出特别,他这样的正式符师,立刻发现,这种组合能节省不少真元。
对于低级符师来说,画符使用的真元多少,是制约他们制符速度的关键。本来真元就不多,往往画两三张符,就要休息一会儿。要不然排队等灵玉制符的散修怎么会吵起来呢?灵玉现在是个炼气期的符师,挪后一个位置,就要等半天。
这人不是野符师!于符师问:“这人是什么来历,既然会符术,为什么没有分到制符堂,反而去管药田?”
“是上次招来的散修,为什么来管药田,小的不知道……”史管事瞅了于符师两眼,觉得有戏,便悄声问,“您觉得她的制符术如何?”
于符师淡淡点头:“马马虎虎。”
史管事眉开眼笑,继续道:“听说郑符师跟您不太对付,总是拉拢新人,按说您才是老资格……”
“不行,不行,都不行!”同一时间,许文宣恼怒地把手中的弟子名册扔在桌上,“本公子不在意容貌,也不能专挑些歪瓜裂枣,这都是些什么人!”
管事陪笑道:“宣公子,这不是还有好几个吗?您先见了,真挑不上咱们再想办法。”许向庸可以不在乎宣公子的怒火,他这个小小的管事可没这个底气。
“哼!只怕早就被挑过了!”许文宣仍是一脸怒气。
管事无奈。这事能怪他吗?近年来,因为宣公子喜爱炉鼎采补之道,许家嫡传不少人跟风,容貌过得去的女修早就被挑走了,哪能留到现在?
他翻了翻名册,眼睛一亮,说道:“宣公子,几个月前招收的两名女修,资质不错,一个炼气七层,一个炼气八层……”
几个月前?许文宣“哦”了一声,跟自己先前那三个炉鼎是同一批进来的吧?时间不久,应该还没人盯上,只要长得不丑,收用算了。
“那好,明天叫来看看。”
“是。”
……
第二天,于符师忙完了制符堂的事,想到史管事告诉他的消息,决定亲自去看看。
史管事有一点说对了,制符堂内,他跟郑符师不太对付。堂主不大管事,他跟郑符师是资格最高的两名符师,谁的势力大谁说了算。郑符师比他会做人,拉拢了不少新进符师,让他感到很不爽。如果这人真是个好苗子,拉进制符堂,也能做个臂膀。
转到炼气药田那边,于符师果然看到很多人汇成人流往一个地方走去。
他信步行去,到了人群汇集之处,却没看到那个符师,许多人围成一团,吵吵闹闹。
“怎么回事?”于符师挤过去。
人群里面,有人垂头丧气地说:“都散了吧,人被带走了。”
什么叫人被带走了?难道郑符师先他一步得知这个消息了?于符师揪住一个身材微胖的青年:“这里的符师呢?”
青年叹气:“道友来晚了,刚刚有人把程道友叫走了,说是贵人召见。”
“贵人?”这好像不是郑符师怠
青年压低声音:“听说是宣公子要找炉鼎,真是可惜了……”
ps: 严格来说是前天的更新,大过年的欠更实在不好。欠着一章,尽快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