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被她两个弟弟一左一右的拉着,并且加上泪眼攻势时,她不得不吐槽自己的傻逼。
本来自己就是因为进山采野菜才落得这魂归天外的下场,两个小弟之前更是因为这在她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她还傻傻分不清楚地找她两个弟弟商量进山的事宜,这完全就是脑子进水了啊。
看见两兄弟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苏小小也是没辙,只好对着两兄弟一遍遍的解释,一遍遍的扯着谎来安慰两兄弟。
最后好歹是把两兄弟哄得高兴了,可还是收到了苏小弟的威胁作为番外。
苏小弟很是有气势的威胁他姐,“姐,你要是进山我就告诉娘,我就再也不跟你玩了,还有二哥也不会再跟你玩了。”
苏小弟啊,你姐要是不进山,她就见不了她未来老公的第一面了啊。
而苏小小听到这番威胁时,也很是淡定,完全没把苏小弟的威胁放在眼里。只是未免两位护姐狂起疑,她还是装作很受用的样子。
只是,她的内心是无语的。小弟,前两天我抢了你的草蚂蚱,你是这么说的,前天抢了你的草蜻蜓时,你也是这么说的,昨天抢了你的小木刀的时,你还是这么说的,你姐我都产生抗药性了啊,你得赶紧换种药了。
当然,苏小小所说的抢也只是从她小弟手里拿了过来看了两眼又给了她弟,她只是好奇而已,而当知道这些东西居然都是出自她那个老实木讷的老爹时,她更是吃惊了。
苏小弟和苏二弟看见他姐这老实的态度,终于心满意足了,以为他姐打消了进山的念头,殊不知经历过十几年重重老师的管教,他姐早就成精了。
苏小小这回家的后半段路就全用来安慰她的两个弟弟了,这安慰的话差点都把她自己感动了,但是她还是没有放弃进山的计划,冲着那帝皇蕉也得去啊。
但是这天过后,她的生活突然就由喜剧转变成了悲剧,她完全没有时间偷溜出去。
因为她被逼着整天拿着根掉地上都不能找出来的针,开始她绣娘生活的第一步。
苏母的娘也就是苏小小她姥姥本就是绣坊里的好手,对女儿女红方面的管教自是严厉,这也让苏母的女红也是稳扎稳打的厉害。
苏母对苏小小女红的严厉程度完全不亚于她姥姥对苏母的,毕竟两个人也还是希望自己的手艺能继续下去的。
可怜的苏小小整天跟坐牢一样,而且她娘几乎隔个半个时辰就进她房间看看她的成果。她虽不是很讨厌女红,但是一天到晚的待在家里拿着个针像机器一样在那缝着绣着,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好吧,苏小小进去了,当然还带着全村的女人。
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苏小小养成了一种超高技能,那就是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的能力,还自学将该技能点全部点满了。
几乎是她娘的脚步声一靠近,苏小小即使睡得迷迷糊糊的都能立马翻个身起来拿着几块布在那装样子。
她娘要查看她的成果时,她就狠心在自己手上扎几个小小的血洞,让她娘心疼了就顾不上那劳什子成果了。
苏母当然也不是傻的,她还不知道有谁能学几种针法能把自己的手心手背都给扎了个遍的,当然,除了自家的。
苏母知道苏小小的心不在上面,即使再惋惜自家的针绣也没办法逼一个实在不想学的人来学啊。
没办法,苏母减少了苏小小的缝补时间,将一天改成了半天,毕竟女儿是要嫁人的,即使不好还是要教的,只是苏母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严厉。
这无疑为苏小小的进山活动提供了准备。
这些天她一有时间就去看那两串被放在库房里的帝皇蕉,看着这两串帝皇蕉的颜色推算着山里的帝皇蕉的成熟时间。
这两天,苏小弟发现他姐有点不正常,不过他也没怎么在意,毕竟他姐自从被他娘逼着学那些缝缝补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他经常刚走进他姐屋里的时候,发现他姐趴在桌子前的身子就跟抽筋了一样立马爬起来还拿着几块破布迷迷瞪瞪的做着缝补的样子,苏小弟估计他姐是不知道手上没有针的事实的。
而最近几天,他姐也不爱收拾菜园子了,经常盯着库房方向出神,然后站起身径直往外走,然后走了一半又掉头走了回来坐在刚才房方向出神。
就这样,苏小弟也被他姐搞得对库房好奇了,还特地跑过去看了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姐整天魂不守舍的。
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发现,苏小小早就将那两串可能暴露她行迹的帝皇蕉隐藏在库房的深处,就她这早上一次晚上一次的进库房,她弟不起疑心才怪了嘞。由于苏小小隐藏东西的能力满分,所以她弟每次进去都只是问着一股很清香的味道,却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东西。
不过,苏小小这几天确实是急了啊,库房里的帝皇蕉都快熟的差不多了,她还偷偷吃了两根了,估计山里的比这还早成熟了。
只是这两天她娘一直在家里忙着,没去田里上工。连苏家两个兄弟都发现了她的反常,时不时留在家里,也不出去玩了,她实在是找不到时间偷偷溜出去啊。
于是她这两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向天祈祷,希望她娘上午教完她后下午上田,她两个弟弟赶紧的出去玩。
这样的生活让她想起了以前在姥姥家时,她姥姥认为那网晚上睡觉时应该关掉,因为她觉得有辐射,然后,苏小小每天晚上都是很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