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浩瞅着薛妙筠满身都是油污,“薛小**姐,我带你去外面洗洗吧。”
“嗯,紫月你个贱婢等着我!”薛妙筠瞪眼被东陵玄翔拉起的紫月。
“阿轩,你瞅瞅,这都是啥玩意儿,真是腌臜我的心!”东陵玄翔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泄。
“哎,你就凑合吧,那好歹是你爷爷给你订的亲,你还能退了不成!”宁轩把手中的茶碗放下,低声说着,“那薛国丈可不是省油的灯!”
骆文浩见这屋子被糟蹋的不像样子,摇摇头,“哎,白费了我的一片心思,今儿天气好,咱就上三楼的凉亭里继续用餐吧,这里不能待人了。”
“嗯,这个主意好,走走,这屋子的气味是在是让人受不了。”宁轩也是想出去透透气。
东陵玄翔见无论如何都不肯走的薛妙筠,他在心里有了主意,你个蠢货不走,可以,爷今儿就让你出丑,可别怪爷心黑。
小二们又是七手八脚的忙活一通,这才在三楼顶上的凉亭里把桌子餐具安置好。
又照着王掌柜送来的放子,在屋顶上做烧烤,烤出来的肉虽然不咋好吃,可胜在点子新鲜,倒也让他们进兴。
宁轩见小二用竹签把肉和青菜串起,然后在烧热的铁板上烙,铁板上冒出一片热气,还有油脂的嘶嘶响声,加上扑鼻的香味。
他咽下口里的唾沫,“文浩,你在哪学的这一手,还真是绝了,哎,你们这华天又要一鸣惊人了。”
骆文浩得意的说着,“还不是淮安的王掌柜尽心,给我寻访到的高人,我过几日要亲自去哪里瞧瞧,听说她还有好多的秘密。”
骆文浩给宁轩和东陵玄翔倒上酒,又神秘的晃晃脑袋,“你们猜她是什么人?肯定猜不到的。”
他自个喝了一大口酒,把底牌亮出,“能弄出这好酱料的竟然是个女子,她还做出了黄金油,那油做菜也好吃,滋味清香纯正。”
宁轩一听来了兴趣,“女子,那女子有多大年纪?”
“怎么?宁大爷也对此女子有兴趣?”骆文浩正嫌独自去淮安孤独无聊呢,正想找个伙伴,好一路上热闹些,就起了相邀的心思,“那你就和我一块去淮安转转吧,用不了多少日子就回来了。”
“哎呀,文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想去,就怕我爷爷不让去。”宁轩不禁有些踌躇。
见宁轩优柔寡断的毛病又犯了,东陵玄翔大手一挥,“阿轩,别怕,我带着你去,大不了,回来你挨揍,我替着。”
“好好,东陵也去,我真是太高兴了,今儿这顿算我的!”骆文浩见东陵玄翔也去心里更乐呵了。
薛妙筠原本正在吃烤肉,听见他们说哪里有女子,连东陵玄翔都要去掺和,心里立即醋意滔天,把手中的肉往盘子里一放,用带着油污的双手紧紧抓住东陵玄翔的手臂摇晃着,“玄翔哥哥,你不能去淮安府,那样下贱的女人你不能去找她!”
东陵玄翔皱眉瞅着她的手,“快放开,信不信爷把你的脏手砍掉!”
见东陵玄翔的眼神不对,薛妙筠赶紧松开手,委屈的喊着,“你不能瞎胡找女人!”
“你谁呀?管爷的事,别说你这样的,就是爷明媒正娶的妻子的媳妇也管不了爷,你给爷哪凉快哪待着去!”东陵玄翔不屑的望着薛妙筠,“不想搭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真是膈应人!”
“真是绿头苍蝇趴在猪头上,不知自个的脸多大了!”东陵玄翔继续讥讽的骂着薛妙筠。
“噗!”嘴里刚喝了一口酒的宁轩让东陵玄翔的话呛的把嘴里的酒都喷了出来,正好坐在他对面的骆文浩被喷了一脸的酒。
骆文浩用衣袖抹把脸正要说话。
“哈哈,这话咋恁有水平啊!”笑的眼泪都要流下来的宁轩望着骆文浩狼狈的样子,就抢了先,“文浩,可别怪我,不是我的错,都是东陵说话惹的祸,你去揍他!”
“你咋这样,明知今儿吃饭不拿银子,也不能糟蹋我的酒啊,这是我偷拿老爷子存了三十年的桃花酿啊,太让人伤心了。”骆文浩一脸的委屈和痛心,“哎,我的命好苦呦,咋遇上你们俩不靠谱的大爷呀。”
“东陵,我们正在吃东西,你说话要斯文一些,别动不动就说那些腌臜人的东西,我胃口浅。”
东陵玄翔瞪宁轩一眼,“别装了,那日是谁在人家茅房旁边的杏树上吃了一大晌的黄杏,晚上连口水都喝不了。”
骆文浩一副女人爱八卦的样子,把脸凑到东陵玄翔面前,笑嘻嘻的问道,“东陵,到底是咋回事,说来让我也听听?”
想到黄杏,宁轩的牙酸的立即咬不成东西,还有自个整整两日都没吃饭,就和些白粥,“我要和你绝交,说话不提这事的,你咋又忘了,你不守诺言!”
“瞧瞧,文浩,可不是爷不够意思,阿轩威胁爷!”东陵玄翔一副无可奈何的耸耸肩。
“你们还把我骆文浩当哥们吗有啥事都瞒着我,太不够意思了!我做人太失败了!”骆文浩伸开双臂仰天长叹,“老天啊,快给我一双慧眼吧,让我瞧清楚身边的大**大恶之人!”
“得了吧,还大**大恶,我瞅着你就是个大**大恶之人!”东陵玄翔把他伸开的双臂打的缩了回去,“那日阿轩在我家庄子的茅房外面发现一颗杏树,他就嗖嗖的上去,把黄杏吃了个饱,谁知酸倒了牙,在庄子里整喝了两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