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的话,可把马文彪气坏了。
他瞪着坐在正位上的贺祚祥,“贺族长,你们把我妹妹折磨成这样子,又诬陷她名声,可有证据?”
“证据?真不知道你咋开这口!”见马文彪脸皮恁厚,贺祚祥压着心里的火气,阴沉着脸,“这淮安府里只要哪个眼不瞎,都瞧见马氏和容曙那混蛋纠缠在一起,也不是三五日了!”
自家妹妹啥样子,心里自然一本清账,可是被人打的剩了半条命,马文彪心里还是心疼的,“子虚乌有的事情,贺族长就当了真,再说我妹妹也寡居了几年,前朝公主还改嫁呢,就是犯些小错,你也不能要了她的命啊?”
马驹翻眼瞧着贺祚祥,又瞧了爹一眼,“爹,小姑姑已经快死了,你还给他们磨叽个啥!”
“马驹,你哥俩把你小姑姑带走!再去找个大夫给你小姑姑瞧伤!”
马文彪吩咐罢俩儿子,他眼里闪着歹毒的光芒,恶狠狠的说着,“好,既然你们不义,就别怪我马文彪无情!”
瞧着马家父子把奄奄一息的马氏带走,贺祚祥心揪了起来。
虎子瞧着,不以为然的说着,“族长爷爷,你别怕,横竖咱占了理,他马文彪还能把咱贺家咋滴?”
知道处置了马氏就像捅破了天的贺祚祥长叹口气,“傻孩子,你还年轻啊,那混账在府衙里可是有人啊。”
虎子想着在七凤山里,亲眼瞧着李煜和徐敬守热呵呵的笑闹,他才不怕呢,气势十足的说着,“他不就是把闺女嫁给了府衙的小官差吗,一个吃喝嫖赌的烂货,有啥了不得的,我还和知府李大老爷认识呢!”
有人不信,就提出疑问,“虎子,你就可劲的吹吧,那知府老爷,你咋能认识?”
“真的,我虎子可是从没说过瞎话,我们在山里干活,不但认识府衙的大老爷们,连他手下的官差都熟悉的很,横竖不会让咱贺家吃亏的!”
虎子满脸兴奋的把山里的情况和他们仔细讲述一遍,这才让紧张忐忑的贺祚祥稍稍放了心。
被抬回马家的马凤花卧床歇了几日,想到容曙的计划,硬是让大哥把她送进淮安府郊外的小庙堂里,说是那里清静好休养身子。
在小庙堂里又住了两日,身上稍微好一些,先是咬牙切齿的骂了一通,就把来伺候她的冬梅打发回去,要她去把贺芳莲喊过来服侍她。
贺芳莲听到冬梅的话,小脸都变白了,急忙跑进祖母的院子。
刘氏一听,也吓的不轻,心里明白马家就是火坑,让孙女去不是害了她啊。
可是她祖孙二人也不敢推脱,贺芳莲见祖母眼角溢出老泪,又翻过来哄着,“祖母,她已经被族长爷爷惩罚了一次,如今身子有伤,又是在庙堂,有神仙瞧着,许是不会再存啥坏心思,你就别担心了,我让蜜儿贺贺奎陪着去吧。”
“再说终究还是一家人,孙女就去侍奉她几日,说不定,她就会改好的!”
知道儿媳压根就不会改好的,刘氏心里不舍孙女去遭罪,用帕子擦拭着老泪,“好孩子,贺奎和蜜儿咋能挡住那恶妇呢,要不,祖母还去求求你族长爷爷吧。”
过早的尝受生活艰辛的贺芳莲不想再麻烦别人,“祖母,你别去了,自家的日子还要咱自个过呢,族长爷爷身子也不好,咱就别让他替咱忧心了。”
拗不过孙女,刘氏含泪嘱咐了孙女奶娘的儿子贺奎,要他遇事多长个心眼,又叮嘱了丫头蜜儿一定要和自家小**姐寸步不离。
坐上马车,贺芳莲耳畔还回响着祖母的话,嘴角带着苦笑,自个也掌握不了命运,蜜儿咋能做到寸步不离呢。
自己平素已经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还没能躲开这恶妇的磋磨和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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