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容月峰吓的在地上乱爬,“你别过来,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徐滨瞧着老七又朝容月峰屁股上劈了一刀,急忙拉着他,“老七,不能鲁莽,咱还要给大人交代呢,先暂时留着他的狗命!”
其他的人都把荣家的奴才抓了起来,用绳索捆绑的结实。
躲在前院没有参与打砸的容大赖,瞧着府衙的官差来了,他想趁乱溜走。
却被陆少卿和叶婉馨挡住了去路。
陆少卿一脚就踹在他的后腰上,鄙夷的骂着,“你这混蛋想往哪里逃啊?就你这怂样能逃到哪里去?”
容大赖摸了把快要断掉的后腰给陆少卿磕着头,“大人呀,小人可没干祸害人的事,都是我家四少爷带着人干的,我敢向天发誓,小人真的没做过。”
瞧着容大赖哭的鼻涕恒流,叶婉馨嫌弃的瞥了陆少卿一眼,不屑的说着,“陆少卿,和这畜生有啥好啰嗦的?把马车上的绳子拿来,先捆了他!”
陆少卿三下五除二就把容大赖捆个结实,他朝外面瞧热闹的人喊着,“大伙都瞧好了,这人可是作恶多端,万不能让他逃了!”
章管事站到陆少卿面前,抱拳说着,“在下是这庄子里的管事章松,公子请放心,我们会看着他的!”
叶婉馨他们走到后院,见徐滨带着人已经把容月峰他们一干人都困绑齐全。
她意外的瞧到了老七也在这里,就走过去好奇的问着,“老七叔,你今儿咋会来呢?”
见到叶婉馨,容老七愤然的脸色才好了一些,他勉强笑笑,“叶姑娘,我被徐大人编入了他的侍卫营,前些日子和徐队长去了长安郡,这才回来没几日。”
徐滨知道当初是自家大人和叶婉馨他们救了深陷七凤山容老七,他当即夸赞着,“叶姑娘,你可是慧眼识英雄,这容老七如今可是我们侍卫队数得着的好手,那一手百步喘杨的好箭法,连我们大人都夸得赞不绝口!”
叶婉馨佯装生气的说着,“还不是你家大人耍赖,我原本要把老七叔留下的,硬生生的从我手里把人抢走,给我留下的都是没人稀罕的庄稼把式!”
瞧着憨厚的容老七脸色红涨,叶婉馨知道他信了刚刚自个打趣的话,就正色的说着,“老七叔,你也别在意,我和徐滨叔闹着玩呢,你有恁好的身手,自然要去闯当一番,跟着徐大人好好的干,多立大功,也能出人头地,就不会再受入欺辱!”
“叶姑娘,我知道,你放心,如今我也是孑然一身,了我牵挂了,自当尽心尽力的跟着徐大人!”容老七眼睛红着,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被绳索勒的手腕身上两处刀伤的容月峰听了他们的对话,是一阵的心惊肉跳,这个该死的容老七竟然攀上了当官的,这下不但自个要倒霉,恐怕整个荣家都要遭殃了。
为了保护王素颖母女,又鉴于她们身份特殊,叶婉馨昨夜已经和王素颖母女商议过了,不但签署了买卖的契约,还一大早就求着徐敬守把这契约拿到淮安府衙,找到李煜盖了官印。这个小庄子已经归了叶婉馨的名下。
叶婉馨又拖徐敬守另外再给王素颖买个和这价值同等的小庄子,叶婉馨已经得知她年前买的那个燕庄和如今的这半个铺子也是薛含蕊家的私产,就另外又给她三千两的补偿。
王素颖母女死活不要这三千两银子,叶婉馨只好声明把这三千两银子作为薛含蕊入股香满园的股金,她娘俩才眼含热泪点头同意。
叶婉馨望着被大火吞噬的屋子,怒意滔天的说着,“徐滨叔,这些人简直是丧心病狂,又打又砸的还放火烧毁了这屋子,他们不知道这庄子已经被我买下了吗?我要去府衙击鼓告状!”
容月峰听了这话,顾不上身上的伤痛,梗着脖子骂着,“你打哪冒出来的臭丫头片子,在这里信口开河,这明明是薛家的那老寡妇的庄子,咋会变成你的?”
“陆少卿,这混蛋竟然骂我,你替我去把他的嘴巴打歪了!”叶婉馨指示着陆少卿收拾还想嚣张的容月峰。
容月峰翻着死鱼眼愤愤不平的说着,“四爷我说的又没错,你干嘛要打我,竟然不把我们荣家放到眼里,瞧你们都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们荣家算个啥玩意,除了荣家大房的人还有些能耐,其他的人给小爷我提鞋都嫌磕碜的慌!”陆少卿撇着嘴说罢,就是俩大巴掌。
叶婉馨把荷包了的田产和房契拿了出来,走到容月峰的眼前,“睁开你的狗眼瞅瞅,这是本小**姐购买这庄子的契约书,上面还有钦差大人的官银,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把我的屋子弄成这个样子,把你剥皮拆骨都不解我的恨!”
容老七解气的说着,“容月峰你个畜生,敢打叶姑娘家业的主意,这回你们家的末日到了,老子等着你们家破人亡!”
再次挨了打,又瞧到叶婉馨手上拿着的那张契约书上果真盖着淮安府知府的官印红戳,容月峰这会是老实的不能在老实了。
叶婉馨调皮的朝徐滨眨眨眼,“徐滨叔,这次是抓他个人赃俱获,把这些人赶快押送到淮安府衙,我要去告状,听说这次的钦差大人可是个好官,我要他为我主持公道!”
徐滨朝叶婉馨拱拱手,然后吩咐着他的弟兄们,“请叶姑娘放心,谁做了亏心事就别想好过,兄弟们,他们来时不是还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