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怡,那熊掌味道确实不错,等这仗打完,就让你大哥哥带你去淮安府那里,不光有熊肉和熊掌,好吃的东西多的很!”
宁轩瞅着这丫头贪吃的样子,就想逗她一下,“譬如你大哥哥藏在包裹里的那些红颜色的小果脯都是有银子也买不到的好东西,在那里都可以让你吃个饱!”
“啊,我大哥哥包裹里真的有好吃的,不行我要趁他不在时去瞧瞧那些好吃的东西!”清怡咽下嘴里的烤肉,眼睛里充满了对东陵轩翔包裹里的好吃东西的向往。
东陵轩翔从小溪边回来就瞧见清怡一脸的迷茫,他把脸转向一旁正在若无其事烧烤东西的宁轩,“阿轩,你给这丫头说了啥,让她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宁轩故作镇定的说着,“东陵,你可别疑神疑鬼的,你走后,我就在烤肉,能说啥!”
“好呀,我瞧你的神情就不对,你就尽情的说瞎话吧!”东陵轩翔一头雾水的望眼宁轩,就走向自个的马车。
海子把几只兔子都处理干净,就蹲在篝火旁和宁轩继续烤着兔子。
过了大半个时辰,兔肉已经烤好,清怡也用陶罐烧了一些热水,烫了一些干茶。
海子就去把马车里的东陵轩翔叫了出来,整理弓箭的平敦善也走了过来。
平敦善匆忙的吃罢食物,瞧着清怡正在撕着烤肉喂着幼弟。
他又打量了一下躺在草地上的东陵轩翔和宁轩,语气有些凝重的说着,“少爷,宁少爷,从今儿起咱恐怕要过几日不太安宁的日子了,这马上就到了和陇西和长安交界的地方,这里地理位置复杂,常有悍匪山贼出没,咱们要多加小心!”
东陵轩翔抬起头,不屑的说着,“平参将莫要说这话,咱都从义渠擎天自认坚不可摧的包围圈里突围出来,岂会怕那些小蟊贼!”
平敦善摇头说着,“公子,那次是咱侥幸,钻了义渠擎天的空子,咱要护送清怡小**姐和清辉公子,这些苦寒之地食物匮乏,那些悍匪为了一些吃食可是把脑袋掖在裤腰上的,咱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听到平敦善的话,宁轩不由得皱起眉头,他扫了一眼无所谓的东陵轩翔,把脸转向平敦善,郑重的说着,“平参将,你放心,我和东陵会小心谨慎的!”
见宁轩这样说了,总算还有一个把这事看重的,平敦善稍微的松了口紧提着的气。
他们匆忙的吃罢食物就开始启程。
又在这连绵不到头的草甸子上走了大半日,进入了一片不太高的丘陵地带。
东陵轩翔瞧着日头估着这会怕是已经过了申时,就和平敦善商议着要在这里歇息一晚。
平敦善就点头同意。
他们把早上烤的肉拿了出来,点燃篝火又重新烤了一会。
不在赶路,几人绷紧的神经也松懈不少。
清怡把弟弟清辉从马车上抱了下来,带着他在马车的附近转悠着。
宁轩已经有好几日没摸过弓箭了,他从马车上拿出自个的那把大弓,吩咐着海子,“走,这会天还不黑,让东陵在这里守着,咱俩去那片小土坡那儿碰碰运气!”
海子兴奋的一跃而起,“好,宁公子,你等着我去拿弓箭去!”
东陵轩翔瞧着宁轩和海子的举动,撇着嘴讥笑他们,“阿轩,你俩几日不摸弓箭是急疯了吧,这些小土包有野物才怪呢?”
宁轩望着东陵轩翔翘着的唇角,气鼓鼓的说着,“嘿,东陵,你个小人,那几日你哄骗着让我守马车,今儿天还早,我和海子想出去溜溜,你咋还嘲笑我们,真是十成十的损友!”
东陵轩翔瞧着宁轩生气了,只好冲他抱拳说着,“对不住宁大公子,你们去吧,要是打不会来猎物,我也不会笑话你们的,记得要早些回来,这可是危险地段,是非常时期!”
宁轩白了他一眼,“这话不用你小子说,轻重缓急我比你清楚!”
清怡瞅着宁轩和海子的背影被不远处的小土包淹没,冲平敦善要了块烤肉喂着自家幼弟。
宁轩带着海子翻过了几个高低不同的小土包,果然没瞧到一只猎物,就有些泄气。
海子也急的直挠头,“宁公子,你说怪不怪,这里有土包和干枯的杂草,而且还能瞧见远处的大树,咋连一只兔子和野鸡都没有呢?”
“还不是被东陵那张臭嘴说的,连老天爷也帮他瞧咱俩的笑话!”宁轩气的用脚猛踹了眼前的一个大土包。
宁轩瞧着天色有些昏暗,咬紧牙关说着,“不行,海子,咱再仔细的找一会,就是打一只小兔崽子也不能空着手回去,让东陵那混蛋笑话咱!”
“哦,那也行,反正东陵小**姐和小公子有平大人和东陵公子照顾,咱晚会回去也行!”海子摸摸背后的那把弓箭,同意了宁轩的提议。
又往前走了有四五里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们竟然发现前面有不少星星点点的光芒。
宁轩伸出胳膊把走在他身侧的海子拦了下来,“嘘,海子,先别动,这地方有些不对头,那些光影有些奇怪?”
海子听了宁轩的话,不禁打了个寒颤,颤抖着嗓音说着,“宁公子,会不会是鬼火啊?”
“呸,你个傻小子,这哪里有鬼火,我瞅着咋像是人点的灯火呢?”宁轩死死的盯着那些不是太明亮的光影。
“要是人点的灯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