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馨望着刘树青,她叹了口气,“树青舅舅,女人被逼急了,她比男人的心还要坚硬和冷酷!”
到了百草堂,叶婉馨冲进了屋子里面,大声喊着,“秋妮在哪?快让我瞧瞧?”
百草堂的老先生已经认出了叶婉馨,他摇头叹了口气,“姑娘,她的伤势太重,我们也回天乏术呀!”
老先生亲自带着叶婉馨他们进了后院的屋子。
他走到床前亲手掀开盖在秋妮身上的布单。
叶婉馨俯下身子,她瞧着秋妮狰狞的面容,心里就是一痛,“秋妮,你好傻,我早就劝过你,那王天贵就是个人渣,你偏不信,白白的葬送了自个的性命,你说这值不值呀!”
她站起身子,吩咐舅舅,“舅舅,你去买一幅上好的棺木和衣裳,等会再找人给秋妮好好的梳洗一下,把她送回花溪葬了吧!”
叶婉馨最后又瞧了一眼秋妮的惨样,她心里喷出了怒火,“那个混蛋人渣在哪?让我去见见他!”
瞧着外甥女一脸的戾气,敏强的心突地就是一沉,怕这冲动的丫头做傻事,就拦着,“馨儿,你要做啥?”
叶婉馨冷笑着,恨恨的说着,“舅舅,你放心,我不会杀他的,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倒要瞧瞧他还有啥脸面活着!”
那老先生把他们又带到王天贵的屋子。
叶婉馨瞧着王天贵双手包扎着,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她走了过去,高声喊着,“王天贵,你个畜生,你还有脸躺在这儿?你咋不去死呢?”
正闭眼的王天贵听的叶婉馨冷冷的质问声,惊恐的睁开眼,吓的把身子蜷缩成一团,一句话也不敢说。
叶婉馨最恨的就是这样的窝囊男人,平素嘚瑟的不得了,遇上事了就像个缩头乌龟。
她不屑的望着他,厉声呵斥着,“王天贵,你不是挺有骨气的,你在赌馆输了钱,咋不把自个的手跺下来,干嘛要去找秋妮呀,你不知道她是个弱女子,她有啥能耐给你弄银子?”
“她如今为了你把性命都葬送了,你还有脸活着,你咋不去死,你死个千次万次也赎不清你的罪孽!”叶婉馨恨恨的骂着,又把脸转向身旁的医馆老先生,嘲讽着,“你们百草堂也真是可笑,竟然会不要银子救这样的人渣!”
“这样的畜生还不快赶出去,你们救了他有啥用,有这药草还不如救几个穷苦百姓!”
叶婉馨的话让老先生羞愧的老脸上的肉抽搐着,他回头望望刘树青,低声说着,“叶姑娘,这都说衙门的官差大爷安排的,老头子也很无奈呀!”
那个伙计柱子,听了叶婉馨的话,上前拎起王天贵的衣领,“叶姑娘,我早瞧他不顺眼了,刚才给他包扎时,还哭爹喊娘的,这样腌臜的狗东西待在我们百草堂,也脏了我们的名声,我这就把他扔出去!”
王天贵被柱子揪着衣领,他还想挣扎,被柱子一巴掌扇在脸上,“你个狗东西,还想赖在我们百草堂不成,我打死你!”
柱子一巴掌把王天贵打的老实了,任由着柱子把他从床上拖下来。
叶婉馨瞧着他那副猥琐的样子,哼了一声,“舅舅,树青舅舅我们走!”
敏强被叶婉馨指派着去给秋妮置办后事用的东西,刘树青也回了自个的家,他两日后还要娶媳妇呢。
叶婉馨和崔云凯他们回到铺子。
曹章就焦急的问着,“姑娘,秋妮到底是咋回事呀?她好端端的咋会跑到赌馆去杀人了呢?”
叶婉馨坐下,长叹口气,“曹伯,她还不是瞎了眼,瞧上了一混蛋男人,咱那回丢的二百两银票就是秋妮拿的,为了那个人渣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落的个这样下场也算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崔云容瞧着叶婉馨说的话,就来了兴趣,她走到叶婉馨面前晃着她的胳膊,“馨姐姐,这到底是咋回事呀?你和我们说说吧!”
见妹妹又缠着叶婉馨,崔云凯就呵斥着,“云容,你要干啥?没瞧见姑娘都累了!”
曹玉儿把撅着嘴的崔云容从叶婉馨身旁拉开,“云容,你别生气,玉姐姐和你说这事吧,让姑娘歇会吧。”
到了申时,敏强就把东西置办齐全,他和叶婉馨赶着马车,让人用牛车把秋妮拉回了花溪。
他们回到花溪把这事和家里人说了。
范氏又开始埋怨叶婉馨,“馨儿,不是外婆老要说你,你瞧瞧你办的啥事,明知咱要办喜事了,你咋把死人往家了呀,这不是更晦气了!”
叶婉馨无奈的用手摸着额头,“外婆,那秋妮好歹也给咱做了那么长时候的活,我也不忍心让她暴尸街头呀,你也不用担心,待会她回来,不会让她进门,我会让人直接把她送到山上找个地方葬了的!”
敏强他连晚饭都没吃,就上了山,和王忠他们个秋妮挖墓坑。
到了戌时牛车才晃荡着把秋妮拉了回来。
奎子一直蹲在大门外面等着,他瞧到牛车来到大门外面,吩咐把牛车停下。
他跑进了后院,大喊着,“牛车回来了,你们都出来吧!”
刘翠莲也在叶家老宅,她听到奎子的话,瞧着叶婉馨要出门就拦着了,“馨丫头,你还是个小丫头,这事你就别掺和了,我去门口和秋妮念叨一下就好了!”
范氏也黑着脸接了刘翠莲的话,训斥着自个的外孙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