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你娶了云儿,要么本王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此时,皇上开口问道:“煊儿,这玉佩真的是仿造的?”
“父皇若是不信,可以叫内务府的工匠过来检验真假。”
“还有这字迹的确和本王字迹一般无二,但模仿的痕迹也太过刻意。”
“借口,这都是你狡辩的借口。”
“是真只假一验便知,去叫内务府的人过来鉴定一下。”
楚宸煊依然不疾不徐的说道:“皇叔莫要激动,此事关乎侄儿和堂妹的名声,侄儿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
“哼!贼喊捉贼!”
楚宸煊不理会恭亲王的讽刺,继续问道:“这信上没有写时间和地点,只写了明晚子时这个模糊的时间?”
“请问皇叔,这信是由什么人什么时候经谁的手交给云萝的?”
“云萝又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赴的约?”
“前天寅时一个男子将信交给云萝的丫鬟秋菊,是秋菊亲自交给云儿的。”
“云儿昨晚参加完诗歌比赛,就在秦淮河老槐树下等着,直到子时在一艘画舫上赴约。”
“本王将此事来龙去脉讲的清清楚楚,看你还如何狡辩。”
此时,还不等武陵王开口,皇上直接说道:“那这件事看来真的不是煊儿做的。”
“昨晚子时煊儿正在御书房陪朕下棋,直到天亮才回去。”
“贤弟若是不信可以问韩相和高爱卿,昨晚他们两人也在。”
皇上说到这里突然一顿:“咦?贤弟,朕记得昨晚下棋的时候你也在。”
“昨晚子时之后你才离开的,你离开的时候煊儿和韩相他们都还在。”
恭亲王突然想起昨晚一起下棋的事情,顿时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这种被自己**裸打脸的感觉真不爽!
“就算昨晚你离开后,煊儿紧跟着离开去秦淮河赴约,也要小半个时辰才能赶到那里,那么子时和云萝赴约的又是谁?”
“这……这……”恭亲王脸色尴尬、抓耳挠腮的接不上话来。
楚宸煊一脸平淡的开口:“皇叔放心,本王现在就派人去将秦淮河上的画舫一一排查,定然查出凶手,给云萝一个交代。”
恭亲王妃突然大声喊道:“不要,不要去查。”
众人看着她惊慌的表情感到不解。
恭亲王妃脸上一阵尴尬和焦急,支支吾吾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不能去查,若是这样大肆宣扬出去,坏了云萝的名声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皇婶放心,本王会派人暗中调查。”
“恭亲王府的事情我们自会去查,不牢武陵王费心。”王妃态度很不悦,甚至带着怨气仿佛在说谁稀罕你多管闲事。
此时,曹公公带着内务府的人过来,皇上让他鉴定玉佩,但是并没有说任何缘由。
一刻钟后,内务府为首的王德正说道:“皇上,此玉乃上好的羊脂玉。”
“羊脂玉外观与和田玉极为相似,但却不是同一种类。”
“羊脂玉产地南疆,和田玉产地北疆。”
“又因为和田玉原矿极为稀少,因此和田玉要比羊脂玉在价值上名贵百倍。”
“再说这雕工,工艺精湛,却略显粗糙。”
“而且从雕工上能看出此玉乃近几日新雕,最多不超过三日。”
“从粗糙程度来看应该为赶工时所致,若是再细细打磨几遍,此玉也是上等佳品。”
老皇帝开口问道:“你确定此玉乃近几日刚刚雕刻?”
“回皇上,微臣确定。”
“若皇上不信,可以叫内务府其他几位官员一起鉴定。”
“贤弟,王爱卿的话你可听到了?”
“这块玉乃是近几日所雕,并不是煊儿出声朕送给他那块。”
“一定是有人陷害煊儿,贤弟放心,朕一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给云萝讨个公道。”
恭亲王脸上一阵尴尬,连忙说道:“是臣弟考虑不周,此事冤枉煊儿了。”
“煊儿,皇叔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皇叔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见外。”
“堂妹的事情……”
还不等楚宸煊把话说完,恭亲王妃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皇上说道:“云儿的事情不必劳烦皇上和武陵王,请皇上能体谅我一个当娘的心,女孩子的名誉比天大,若是此时宣扬出去,怕是云儿会沦为京城的笑料。”
“请皇上不必彻查,我们宁愿吃这个哑巴亏也不想毁了女儿的一生。”
“求皇上成全。”恭亲王妃跪在地上重重的磕头。
恭亲王还没明白王妃为什么极力反对彻查此事,但他看着妻子坚定的样子,只好跟着一起求。
皇兄看了武陵王一眼,似乎在询问他的意思,只见武陵王微微点头。
“罢了,既然如此,这件事朕就不插手了,朕相信你们可以处理好。”
“谢皇上成全。”
很快,恭亲王带着王妃灰溜溜的离开。
楚宸煊没有和他们一起离开,恭亲王夫妇离开后,老皇帝才开口问道:“煊儿,你给朕说实话此时真的不是你干的?”
“请父皇相信儿臣,此事绝不是儿臣干的。”
“那就是你串通七姑娘一起干的!”老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仿佛看透一切。
楚宸煊眸光微微一缩,但却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异样,依然镇定自若的说道:“儿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
“七姑娘被父皇全城通缉,已经消失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