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穿过了无数的宫殿,林菲箬看到了真正的皇宫,只觉得真的是太豪华了,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来到了太后的寝宫,太后满面疑惑的瞧着林菲箬和朱佑樘二人,不解道:“皇儿,你们这是怎么了?”
“母后。”朱佑樘愤愤不平的道,“母后,张嫣这臭丫头竟然打我,我可是一国之君,怎么能让人说打就打,母后,这皇后是不能要了,我看……我看还是先把她处死再说。”
林菲箬不等她说完,已经忍不不去了:“死sè_láng,要不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我会打你么?”
天香公主点了点头,大是不平,红着脸道:“母后你别听皇帝哥哥胡说八道,这可不能怪嫣姐姐,当时的情形我都看到了,皇帝哥哥……皇帝哥哥他……哎,母后,你还是自己问他吧,他做的好事,我可说不出口。”
“哎,天香,你怎么样帮着外人说话,我可是你的亲哥哥啊。”
“亲哥哥又怎么了,我是实话实说。”天香公主向朱佑樘吐了吐舌头。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太后向林菲箬破损的衣裳瞧了几眼,她一只袖子给人扯掉了,一只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我都知道了,天香,先带嫣儿去换件衣裳,这衣裳可不能穿了。”
天香公主点了点头,道:“好。”拉着林菲箬的手,向朱佑樘看了一眼,道,“嫣姐姐我们走。”
太后见二人走出门去,这才向朱佑樘横了一眼,摇了摇头,嗔道:“佑樘,你也真是太不像话了,嫣儿她迟早是你的人,你急什么?”
朱佑樘瞠目结舌,愣了半天,指着门外道:“母后,根本……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张嫣那丫头,她……她……哎,母后,你看看我这身伤,张嫣那丫头简直是个泼妇。”
他记起小时候,他在书堂欺负张嫣的情形,任他怎么拧她的脸蛋,揪她的编子,她总不还手,什么时候都是一副笑不露齿,矜持谨慎模样,时隔数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任他想破了脑袋,竟也想不明白。
太后微笑摇头道:“嫣儿这孩子我清楚,什么时候都是一副矩矩规规的模样,若非如此,你父皇也不会在众多的女孩子里选中她了,定是你对嫣儿做出了什么无礼的事情来,她才这样反抗,你啊,也真是活该,下个月十五就举行大典了,你还这样着急。”
“母后,您误会了,事情不是这样的。”
朱佑樘涨红了脸,还要辨解,只听脚步声响,林菲箬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和天香公主回来了。
林菲箬一身素净的白衫,一头秀发,任其垂在腰间,脂粉不施,但秀眉俊目,神情飒爽,竟是和他见过的后宫佳丽均不一样,竟有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不禁一愣,忽然见她扬起眉头和自己看来,一副挑衅的模样,火往上冲,哼了一声,咬牙压低了声音,道:“臭丫头,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林菲箬横他一眼,虽然没说话,看她那副扬起眉头表情,就知道她在说:“我会怕你吗?”
朱佑樘只气得面红脖子粗,挽起袖子,骂骂咧咧的道:“姓张的,你……你欺人太甚了。”
他出生以来,从小在皇宫中都是锦衣御食,宫女太临,一大群跟着他小心侍候,生怕出了一点差错。
先皇过世,他以太子的身份继承皇位,不管是谁,跟他说话都是战战兢兢,这个丫头,竟敢无视他至高无上的权力,当着宫女太监的面打他,这还像什么话,他非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一点厉害瞧瞧,否则,她就不知道,在这皇宫里,到底谁是谁的主子。
天香公主见他神情不对,一闪身,挡在林菲箬身前,跺了跺脚,急道:“母后,你看皇帝哥哥他,欺负了嫣姐姐还要打人呢。”
太后轻轻咳了几声,轻声喝道:“皇儿,不可胡闹。”
朱佑樘道:“母后……”他一回头,正好对准太后威严的目光,不甘心的退开一旁,站在太后身后和林菲箬大眼瞪小眼,无声的对峙。
林菲箬见他一副无可奈何,又气愤不过的神情,不禁转过了头去,暗自好笑。
太手捂着嘴轻轻咳嗽一声,微笑道:“嫣儿,你过来。”
林菲箬见她面带微笑,和蔼可亲,眼中自然流露出亲切的神情,不禁想起,自己二十一世纪的自己的母亲来,父亲过世,母亲和她相依为命,虽然有时也难免严厉了些,不过她知道,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她穿越时空,回到明朝,母亲定然以为她在那场爆炸中已然丧身,尸骨无存,不知现在伤心成什么样子了呢。
她望着太后那温暖的目光,鼻子一酸,伏在她怀里,情不自禁呜呜哭了起来。
太手身手轻轻抚着她头发,只道她给朱佑樘欺负了,面带微笑,爱怜横溢,道:“傻孩子,别哭了,太后疼你,以后谁要欺负你,你随时可以进宫来找我,我给你出气。”向身后的朱佑樘看了一眼。
其实,太后也不是真有多关心张嫣,只不过,张嫣父亲张秀是朝中权宦,权高位重,不可小觑,对她女儿,自然也要让着几分。
当年,突然有一天,先皇过世,留下她孤儿寡母,朝庭之中权力倾轧,暗潮汹涌,朱佑樘继位不久,如果朝中出现什么异常,她母子二人,又如何能应付得了,自然需要这些权宦的扶侍,她周旋在其中,便要小心应付了。否则,一步走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