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搞不懂我是要做什么,见精神领袖如此,也纷纷学了去。我的衣服是内裤,不用特别用力地拎着,就像是捏一朵花一样得捏在手中,本来那内衣上就是带着少女气息的,说是花也不是不恰当,举在身前,放手,让它以自由落体的方式掉下,落下的过程极为短暂,没有绽开,也没有砸成团,在接触到地面时才像一滩泥一样地瘫在地上,堆叠起的褶皱很自然,软趴趴的,像是吹一口气能鼓起来似的。这是脱下内裤的最高姿态,生活中没有艺术色彩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众人也将这高姿态学去,纷纷抛掉自己的上衣,裤子,内衣什么的。等我从自我构造的意境中完全苏醒时,发现下面的每一个人都几乎是**的姿态,稍微要点脸的是,她们或多或少地还穿着一件内裤,估计是见我还没脱,才没有轻举妄动。
我叹了口气,替她们盲目地跟从而无奈,学我就要学得像样一些,不能说出神入化,甚至境界上还要高于我,照葫芦画瓢总是可以的吧,虽然我没有仔细看她们扔衣服的样子,但在轻轻一瞥之间便发现了她们扔法的不对,脸上的那种神态,身体上的那种姿态,意境上的那种态度,都是厌倦的,也可以说是厌弃的。
我怒视了她们一眼,虽然不需要在这种事上着急,但我说过在这一方面我有很高的成就,而且只有在这种事上我才会尽心尽力,愈臻完美。
“内裤,不是那么扔的。”我又用出了背转身沉稳低音的装叉讲话方式。已经被我洗脑,不是,已经被我影响的她们,是没有能力反抗这一动作的,我转过身,捏起内裤,不是因为讨厌,而是不想迅速地破坏它在地上堆叠的美丽形状,“对待还没穿臭的内裤,哪怕是还残留着一点点儿的香味,在扔在地上时,都不能用弃之如敝屣般的厌弃态度。内裤,是一种圣洁的东西,它不因穿戴者的道德名声脏而脏,也不因穿戴者的干净而干净,它永远维持着一种亲体却不粘体的态度贴在我们的身体之上,它被脱下会带上我们的味道,同样也会带着我们的一部分温热,只是温热时间不长,如果不是新鲜的没人能保存,也没人能感受得到,但味道,却可以长久地驻留,它也就成了一张代表你最重要部位的味道名片。你们丢弃内衣的态度那样,相比对待最重要部位也不会认真了吧。”
这段话听起来像是内衣爱好者的精神宣言,也确实是分不太清。这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当然了,我不是疯狂的内衣爱好者,更不是脑袋发热的内衣贼,我只是一个精神上的不正常者,与普通人也岔不到哪里去。
周围一片寂静,一丝风吹过的声音都可以听到。有人迟疑而小心地弯下身,像是偷偷捡起地上没人发现的钱一样迅速地抓起衣服,因为没有地方藏,暂时性地掖在了内裤里,搞得内裤鼓鼓的,像是什么膨胀起了一样,被我扫视发现后,马上将衣服抽出,眼神躲避着,身体夹夹着,将衣服夹在了两腿中间,被身体挡住看不到了。
越来越多的人将衣服捡起,等所有人将目光看向我时,我咳嗽了几声,提示大家注意:“你们不要小看了丢内裤这个过程,它也是富含污意的表达之一。想必各位都或多或少地了解了其他区的情况,没错,人类的世界已经走向了灭亡的边缘,当你们对坚持了上千年的与恶魔争斗的方式感到疑惑和无助之时,还是否能想起那个曾经拯救过这个世界的男人使用过的污力。今天我就告诉你们,污力不是一种传说的力,也不是需要特殊的血脉才能继承,它是普遍的,大众的,是每个人都能拥有都能学到都能表现的力。”
人群楞住了,这就好像告诉她们每个人都是奇迹一样。其实人能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奇迹,从生命的起始开始,一个人的降生,可是从几百万,几千万,甚至几亿的兄弟姐妹中杀出来的。如此艰难又幸运,还怎么能再小看自己了呢。
我用刚才的姿态重新抛下内裤,虽说她们是如法炮制,但毕竟是第一次这样做,担心会做错的同时,还有些害羞。人啊,在接触光滑些的思想的时候,就是容易出现拿捏不稳的笨拙样子,就好像让一个老粗手去抓光滑的水晶球一样,保不准是要摔在地上的。
多试了几次后,她们像是掌握了诀窍,并对这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有些人甚至是沉浸在了扔下捡起来的过程中,还是在我喊了几嗓子后才回过神来的。内裤确实重要,但也不能想得茶饭不思了,事情的轻重还是要掂量清楚的。
我手里抓着那**软化的神油,威严地站在托盘边缘,在等待所有眼睛注视到我的期间,因为高处不胜寒,内裤的遮盖下,某个外露的器官感到寒意后就出现了些生理上的瑟缩,内裤的膨胀高度明显下降了不少,但不必担心,缩也缩不到哪里去,又不是练金钟罩铁布衫的,不用刻意地要求,除了普拉斯羊爵外,谁没事会下贱到攻击他人打下盘啊。
众人的眼神汇聚于我,屏幕的画面也直播了我,现在是集整个世界的视线于一处了,我叉着腰,岔开男人讲话时才会做的双腿,用严肃的低沉声音宣布道:“我要让你们感受世界的痛楚,同样,我也要让这世界感受痛楚!”
人们没有反应,她们还不知道我要做些什么。
我举起神油,透过那小玻璃**的**身,看得到阳光在其中软化的线。那液体是透明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