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老爷您狠狠教育了一番,沛洛如今老实着呢,今日先生还夸他,心性聪敏!”陈雨蓉柔声道来。
林启骁听了,果然淡淡的容色亮了几分:“这孩子像我,有几分学习的天赋!”
陈雨蓉笑得眉眼弯弯:“对,正是像老爷您呢!”
“你上次不是说怕沛洛身子不好,想给他找个武师父拉拉筋骨,这回他改正错误及时,又得了先生的夸赞,这事儿我便允了!回头你让书义去办就成!”林。
陈雨蓉垂下的面容是掩饰不住的欣喜,笑着谢了。
忽而,她眼中闪过波谲云诡的光芒,柔声一笑道:“说起来沛藜去了上官府上看望姑太太,有些日子了,是不是该派人请回来了?”
林启骁的脸色在听到林沛藜这个名字后冷了下来,刚展露出来的慈父笑意也没了。
见他不出声,陈雨蓉知道他是不高兴了,却仿佛没看到一般的垂眉道:“老爷……再不回来,沛藜的功课该耽误了,您不是还想今年秋天等他结业后,送他去参议院学习做事吗?若是总这样落下的课程太多,到时候去了参议院做事却不懂,岂不是被人笑话?”
林启骁脸上有了怒意,冷哼一声:“你可别给我提他!提起他我就有气!”
陈雨蓉惊讶的抬起头,忙问:“老爷,您这是怎么了?难道又是沛藜做错了什么事?”
林启骁恨铁不成钢的叹气摇头:“可不是这个兔崽子!这回不知道怎么地让他搭上了紫阳书院的那个姓周的老古董,前几日这老头堵在我的办公处,无端的把我骂了一顿!”
陈雨蓉震惊:“这是为何?”
“还不是这个兔崽子,在外边给我摆纨绔子弟的架子,被人看不惯了,惹了众怒!这个周老头倒是好玩,跑过来把我说教一通,说我没把沛藜教育好,是我做父亲的失职,还说我偏心眼子!嘿!”林启骁越说越气,笑了起来:“你说他可笑不可笑,沛藜这孩子,别人不知道,你可是看在眼里的,我们何时没有教育他,他可听啊?!真是丢人,把我的脸都丢尽了!外人现在可都说我偏心沛洛了,让他这个长子缺乏管教呢!”
“好了,好了,老爷您可别生气了!”陈雨蓉劝道:“孩子还小嘛,多教育两回就好了,你看,沛洛从前多调皮,如今不也老实听话了!”
“是呀,沛洛比他还小一岁呢,都懂事了!更别提上官煜这个与他同岁的表弟,如今办差都能独当一面了!而他呢……”林启骁面色更冷了,对长子的不满愈加的深了。
“我看参议院那差事,他做不了,就他这样的性子合该送去军中操练几年!”林启骁眼中闪过狠厉之色。
陈雨蓉心中一喜,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半分,只是装作担忧的样子劝着:“军中太苦了,沛藜那身子骨可怎么受的了啊!”
林启骁这回却是被周老头那番骂气得狠了,下了狠心,决定要锻炼长子,对于陈雨蓉的劝告不予理会:“你这心肠就是太善了,他才会老欺负你和沛洛!他这种渣滓,就该送到军中去操练几年,不然放在京里还不知道要搅和的怎样乌烟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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