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吹亏,杂草发出沙沙的声音。四周格外的寂静。不远处殿堂的禁止已经彻底打开,所有武者都向着殿堂中涌去,没有人发现在这片荒草之中发生了这样一场激战。
“咳咳……”
被刀疤脸一刀捅进心脏踹飞出去的青年咳嗽着站了起来,虽然脸色苍白还在不断的咳血。但是生命力十分的旺盛。显然不会立刻死去。伸手在自己身上摸索几下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一个玉瓶,咬着牙把自己胸口的衣服撕开抖动玉瓶洒了一层白色的药粉在伤口上。青年面色扭曲倒吸着凉气。
只见散在他伤口上的白色粉末瞬间融入他的伤口中,原本还在流血的伤口立刻止血。并且开始暂时的愈合,但如此快速的恢复显然是一种透支的急速恢复,所以不带疼痛难耐,并且青年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咳咳…..还好我的心脏长在右边与常人不同,否则这一次肯定是在劫难逃了。只是刚才那个人是谁,只是路过这里巧合救了我。还是和刚才那两个人有仇?”青年踉跄的站了起来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不过疑惑之后看到刀疤脸死后留下的一地的东西眼睛猛然一亮。小心翼翼的探查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任何人。刚才那个瞬间秒杀刀疤脸的人直接离开似乎看不上地上的东西,青年一咬牙走了过去把所有东西都捡了起来。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什么原因。总之你救了,如果还能遇到我牛长生一定还你一条命。”青年对着王福生离开的地方看了一眼,不过指天发誓之后牛长生不禁自嘲的笑着一声摇了摇头。
自己视若珍宝的这些奇珍异宝,就连刚才两个人都要抢劫。对方出手直接杀死刀疤脸之后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离开。显然这些东西根本不放在他的眼中。他牛长生虽然是个人,但是在旁人眼中或许连这十几袋中任何一样奇珍都不如。如此贱命估计还给人家。人家也不稀罕,所以转身离开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在不起眼的废墟上撕裂一道门户进入一个奇特世界的詹台绝然一人,走在一片树林之中。上官绝岭身上带着上,腰部位置还扎着绷带有鲜血渗出。娜珠一手臂无力的低垂着,不是脱臼而是她的右边肩胛骨被利刃劈断,她的整个右臂都无法用力。
而詹台绝然也好不到那里去,脖子上一道伤口差点把他的头斩掉。过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依然可以看到血。在三个人的身后还有七八个很随着。这些都是三个人带进来的死士,原本一个人带来三十个,现在三个人的手下加在一起不到十个。并且每一个面色十分的疲惫,原本视死如归的目光中竟然出现了恐惧的神色,这是死士不应该有的神色,但此时每个人脸上都有。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上官绝岭脸色苍白。和娜珠三个人背靠着背面对着三个方向,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甚至声音中红带着点点的哭音。
上官绝岭的确想哭,或者说他被吓得快要崩溃要嚎啕大哭了,在阿贝尔星系群这片混乱的星域中,尤其是在黑岩帝国这个泰坦后裔建立的帝国中。身为人类的上官家能够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权势却绝对不是靠经营就能获得的。里面的铁血征伐,不为人知的刺杀绝不在少数,而作为上官家的接班人,上官绝岭从成年之后就开始进行各种磨练,杀人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发。
但就是这样杀过人,甚至能够在混乱星域不靠自己家世都能生存下来的人。在进入这个地方差点被折磨的大小便shī_jìn甚至崩溃。从进入这个地方的第一天开始,他们所面临的东西只有一样——刺杀。
没有妖兽的阻挡,没有各种各样危险的机关,甚至连一个阵法禁制都没有。只有无穷无尽的被刺杀。所有刺杀他们的此刻都好像詹台绝然打开这个门户时候从护心镜中显示出来的影子人一样。一身黑衣看不清样子,背后背着一把像是剑,又像是刀的匕首。全身笼罩在嗜杀的魔气之中。
没有动之前静如处子,并且没有丝毫的气息显露出来。一旦动手那就是动如脱兔,全身几乎凝实的杀气,甚至能够让对手的血脉冻结。但这并不是令人恐惧的地方,哪怕这些此刻神出鬼没。有的时候从地底,从大树里面,从水中发起进攻,似乎无处不在的刺杀。这都不是最可怕的地方。最可怕的地方是对方可能使你熟悉的人。
那些面貌看不清楚,一身黑衣的刺客是最好对付的刺客。这样的刺客只要一击不中,那就直接被宰的份。可是那些可以化作自己熟悉人的刺客就有点防不胜防了。原本无处不在的刺客就弄得每个人神经格外的紧张,一丝动静都会引起连锁的反应。
而当你发现引起动静是你熟悉的人的时候,紧绷的神经会出现一个极短时间的放松。而就在你发现不妥想要进攻的时候,眼前这个熟人会毫不犹豫的给你一剑。上官绝岭受伤的一剑就是他父亲造成的。
或者说是刺客变成他父亲的样子刺出的一剑。自己父亲要杀自己,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