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头,白沁心悠闲靠在沙发上吃水果,眉梢一挑:“怎么样?”
“一切尽在掌控中,包括……”
“什么?”
“你我所料不差,山下久美果然认识一些巫师,此刻应该都在赶来的路上,不过……”百里言扬眉浅笑,坐在了白沁心身旁,一口咬下白沁心递来的一块水果,“晚了。”
“所以,咱们很可能会再次遇上巫师。”
“嗯。”显而易见的事嘛,以山下久美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又怎会善罢甘休?
“矮油,想到和巫师斗法,我忽然有些小激动呢,嘿嘿。”
“本尊也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不介意和他们玩玩。”
二人相视而笑,等待着回国前的一场暴风雨。
等到五位巫师半夜赶到的时候,二阶堂俊吾尸首已凉,山下久美早已哭得眼泡红肿,等见到来人便跪地不起:“我父亲死得冤,我没什么本事,在此请求各位大师帮我给我父亲报仇雪恨!”
山下久美知道巫师一族极为团结,而且自己的父亲和这几人素来交好,且不说但凡组织内有人出事众人都会出手相助,更别说这几人的交情,所以才在情急中通知了这几位。
为首的一位约莫五十开外,名叫亚力山大,见状立刻上前去扶山下久美:“你先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山下久美起身,抹了把眼泪将大致的情况说了,但是唯独没提二阶堂俊吾对白沁心下咒的事,末了说道:“一定是那个女人从中作梗,不然我父亲为何会突然行为失常而暴毙?求求各位,此仇不报,我枉对父亲的悉心教养!”
“你确定是那个女人做的?”
“是,肯定只有她。我父亲在片场没得罪过任何人,只因为我的事而和她有过几句口角,没想到她那么恶毒竟然下此毒手……”
“她是女巫?”年轻一点的赖恩问道,巫师联盟里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所以我父亲根本就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谁知道会……”山下久美说着又红了眼眶,再次朝众人一拜,“父亲待我恩重如山,我是不会让他死不瞑目的,还望各位念在我父亲平日的好能伸出援手。而且如果那女人真的是女巫,此等恶毒心肠怎么配做巫师成员?此毒瘤不除,祸患无穷!”
众人一听,确实是这个理,亚历山大点了点头:“我们先看看。”
“您请!”
五人上前,细细查看二阶堂俊吾的尸首,却是没发现任何异常,不由互看几眼,约瑟夫回头问道:“你确定俊吾是被巫术所害?”
“如果不是,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可能。这些时父亲都好好的,无病无痛,拍完那场戏忽然就发疯了,随后没多久就暴毙了。这状况我以前见过,很相似。而且,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失常吧?医生说我父亲脑子里长了瘤,这怎么可能?”
众人一听,忽然一阵沉寂,是,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暴毙,可尸体上却看不出任何有下咒的迹象。如果真如山下久美所说,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对方极有可能功力在他们之上。
“怎么了吗?”见众人默默不语,山下久美有点心急,难道他们不愿出手?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她过不来几天就要走了,难道眼睁睁看着她逍遥法外吗?不,这个结果我不能接受。”山下久美又是一跪,当即磕起了响头,“大师们,求求你们,失去了父亲我唯一的依靠也没了,原本我应该跟着父亲一起离去,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让坏人就那么逍遥快活,我要报仇以慰父亲的在天之灵,到那时我才能安心去见我父亲!大师,你们说,我需要做什么?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求求你们了。”
山下久美声泪俱下,接连磕了几个响头,再抬头时额头已是鲜红一片。
亚历山大于心不忍,上前扶起山下久美:“你先起来,我们没说不帮。俊吾的为人我们很清楚,而且在联盟里功劳不小,我们不会袖手旁观的。这样吧,我们先去暗中会会那女人。”
说着回头看向另外四人:“你们意下如何?”
“如果当真是那女人做的,此事绝不能就此作罢,不然我们巫师联盟的脸往哪搁?就像久,我们绝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害群之马必须肃清!”雅各布义正言辞。
“好,那先去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女人。”
“如果我所料不差,明天她会去片场和剧组人员道别……”
这一头暗自算计,酒店总统套房内的白沁心香喷喷洗了个澡,一想到自己被那恶心的男人扑倒心里说不出的膈应,勾住百里言说:“夫君,良辰美景莫要辜负了。”
百里言意外白沁心今日如此主动,自然喜上眉梢,不过对于她心里的那点小情绪还是了如指掌,一把将人扑到床上:“夫人盛情相邀,为夫又怎能辜负了夫人的一片美意?”
一夜颠鸾倒凤,春光无限。
第二天,白沁心三人便去了片场和众人道别。而此时,二阶堂俊吾暴毙的消息已经见报了,众人虽有些不耻他的所作所为,可好端端一个人就这么没了不免唏嘘。倒是媒体速度很快,得了医院的报告,说是脑肿瘤破裂导致身亡,这事也就这么过了。众人唏嘘之余对于白沁心来道别很是不舍。
彼得导演紧紧握住白沁心的手说:“**,我很庆幸找到了你,也庆幸你有着自己的坚持,你将人形木偶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