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们有多少……”先前那脾气暴躁的中年男人‘人’……字还没说完,举座骇然!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哪怕是心中知晓百里绯月一行人真正(身shen)份的北漠太子拓跋胤,(阴y)冷的长眸也微微眯了眯。
就更别提其他人了。
被震撼得瞳孔剧烈收缩,(身shen)形不受控制退了起码三丈开外的,是那八名年纪不一的中年男人。
大厅里两三百人,此刻却静得呼吸声都憋住了。
这时候,谁还能注意到百里绯月这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抱在了怀里。
“不可能……”
“他居然不受岛上药障的限制……”还是那暴躁的中年男人先开了口,只是此刻面如土色。
不但不受岛上药障的限制,他们甚至没看清此人如何出的手!
他还一手护着人,根本没挪动一步!
上一刻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这人的功力到了何种可怕的程度!
其他那七位中年男人,此刻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神(情qg)除了惊骇,还有说不出道不清的复杂(情qg)绪。
其中一个神(情qg)还有惊慌,惊慌到了恐惧。
被((逼bi)bi)疯了一般突然尖叫了声,“是他……一定是那个妖魔……”
转(身shen)就要往外冲,其中最为年长的一位中年男人冷呵了一声,“把他绑起来!”那发疯的男人(身shen)边的两位中年男人迅速回神出手。
那发疯的的男人无所顾忌,周围的东西损毁无数才被擒住。
他被制住整个人见了厉鬼一样撕心裂肺的颤抖,“二哥!二哥!救命,救命!那个魔鬼来了,那个魔鬼来了……”
“胡言乱语,把他带下去!”
带下去的一路,还能听到那男人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惊慌话语。
直到完全没有声音了,那带头的,看上去消瘦却清矍的男人才带着剩下的人朝百里绯月一行人这边走过来。
在三尺开外停住。
“两位看来不是普通的医者,我们九仙谷技不如人。两位若是为了要毁九仙谷,我们自当拼死一护。不过……”
“两位若是也为了求第一得水木精髓,那就要按照我们九仙谷的规矩办事。否则,两位在厉害,也得不到水木精髓,得不到我九仙谷的医术传承!”
百里绯月微微歪头,笑,“这位先生,我们哪里没按照你们九仙谷的规矩办事了?”靠在长孙无极(身shen)上,两手一摊,无奈得很,“总不能你们要杀我,我还不能反抗吧?”
脾气暴躁那中年男人开口,“二哥,依我看,这行人就是来捣乱的!‘他’在麟湖渡口把蓝岑扔到麟湖里,又串通别人来演戏,进而贬低我们九仙谷的医术,‘他’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话音刚落,先前躲在帘子后面那蓝衣公子仗着在自己地盘,人又多,终于站了出来。
“就是,二叔。这人用心险恶得很……”
转而都不带换气的告状,把百里绯月怎么联合那对母女,‘故意’服了毒又藏着解药,去麟湖渡口找他们九仙谷的茬说了一遍。
谷老二平素最厌恶这种拿人(性xg)命来做赌注算计的行径,当下神色更冷,但他做事向来公平公正,抬手制止了蓝岑和其他几位激动的兄弟,“这位,请问老七和蓝岑所言,可有不属实的地方?”
“二叔,当时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他不但欺辱我,更是让那妇人先服毒,假装来我九仙谷求医。显然知道我们九仙谷医人的规矩,在我们拒绝后,在自己站出来去解。看上去是动的(穴xue)位,实则定是偷偷给那妇人服下了提前准备好的解药。”
“自己扬名了,又践踏了我九仙谷。却也不想想,五绝焚心毒那样的毒,怎可能在没解药的(情qg)况下,随便动几下(身shen)上的(穴xue)位就解得了的。”
又嘲讽的笑了声,“要唬人,当时好歹说个的确通过(穴xue)位手法能解的毒啊。偏偏要说五绝焚心毒那样失传多年的奇毒……”
“呵,不过说其他常见一些的毒,就不好骗过在场医者的眼睛了。”
这些话也大概让不知道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qg)了。
不少人交头接耳起来。
“五绝焚心毒居然又现世了?”
“不可能是五绝焚心毒吧,那样的毒怎会下在一个普通妇人(身shen)上?这不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么。”
“我也觉得不可能……”
那些人七嘴八舌,基本都是怀疑的。之前见证了的那几十名医者,现在也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话。尽管他们心底隐约是相信的。
但人谁没有私心。
少了这样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他们自己的胜算增大很多。
百里绯月也没辩解,谷老二看看众人,又看看百里绯月。
“那看来,我九仙谷是留不下几位了。各位自己请吧!”
同样,谷老二也认为五绝焚心毒,不可能在没解药的(情qg)况下,通过(穴xue)位手法顷刻间就能解。
他钻研医术多年,从来闻所未闻。
一声轻笑传来。
“九仙谷我还真的想辱一辱了。”百里绯月慢悠悠抬眸,明显的不屑,骄傲又张狂,“怎么,你们九仙谷自己无能就以己度人觉得别人也和你们一样无能?”
这话!
谷老二强压怒气,“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嘴硬帮不了你。”
百里绯月毫不客气,“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