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怎么起来了?”百里绯月眸光微闪,快得让人无法察觉。
她心底有种不妙的预感。
起身帮着把凌晟扶在一边姽婳垫了靠枕的椅子上坐下,“爹您有什么事让人过来通知一声就成了,您现在的身体状态,实在不易走动。也不宜,操心过多。”
后面这一句话才是主要的。
凌晟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开门见山,“婧儿,外面那些人的蛊,你能解吗?”
“能。”
见凌晟眼底升起的希望,百里绯月耸耸肩,“但是解他们蛊的法子非常烂。”
她就事论事道,“我没仔细看过,所以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们中的什么蛊,但能大面积下的蛊,肯定不是那种特别刁钻古怪的。”要知道蛊值钱难养得很,不像毒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