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孙二回到家的时候,周媛和林玫已经等了半天,饭桌的菜已经凉了。
孙二默不作声,坐下便端起碗来吃着,周媛白了他一眼,转身给他递过来一瓶白酒,林玫则坐着低头吃菜。
孙二看了一眼林玫,却不敢去看周媛,周媛便笑道:“怎么了?做了亏心事回来不敢见我了?”
我去,这也行?
孙二心说难道她知道了他与杨丽的事,第二个念头便是她怎么会知道?
其实,周媛还真不知道,她只是下午出去了一次,然后在街看到孙二从吴桐家里出来,她早听采摘木耳的人说孙二去看吴桐了,所以她只是说这话来气他。
孙二不明里,端着碗遮着脸猛吃一顿,周媛连忙劝道:“我是开玩笑的,你还真生气了?”林玫也说慢点吃别噎着。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孙二赶紧拿起酒瓶子倒了一杯,直接灌下了肚,喝完了之后,一股辣意涌了来,他也是借着酒装怂人胆,又接着喝了一杯,然后周媛再说什么,那脸皮也厚了。
可是听到最后,孙二这才知道事实,原来周媛只是知道自己去看吴桐,而且人家周媛还称赞他体恤下属。
孙二心说这那儿跟那啊我心痛吴桐是真,却从来没把她当下属,可是也知道这话一旦说话出来,那周媛非跟他拼命不可。
这一阵小尴尬过去,孙二折腾了一天,便回房去睡了。
林玫和周媛则看着电视,还学着城里人一样喝了红酒。
咣...咣咣...咣......
睡到半夜。
孙二家的门被人敲响,孙二惊醒,一个跟斗翻身而起,打开门看到是郝经理,便问:“你睡迷糊了?这大晚的也不去睡觉?”
“老大,不是孙神医,不对,是孙老板......山来了野兽,伤了两个工人,现在他们都拿工具驱赶野兽呢”郝经理大气接不下气,好不容易把事情说明白了。
孙二一听脑袋炸了,心说坏了,他在搞规划时,竟然把深山里面还有野兽忘得一干二净。想到这里,他也立刻冷静下来,心说以前也不见野兽无故跑到野树林来。
他一边想着,一边穿好衣服,跟着郝经理便向山跑。
等他到了野树林,陆太正带着十几个工友向前跑,他们正在山坡狂追一黑乎乎的东西。
他看到是陆太,便对郝经理说:“快,让陆太过来,我有事要问他。”
有几个工人便跑到陆太那边,把他替换下来,在孙二的安排下,工人们只围不抓,孙二怕野兽把工人伤了,那事情便麻烦大了。
作为一个医者,治病求人是天职,不希望有人受伤生病也是天职。
在他内心里,伤了工人要赔偿是小事,工人有个好歹,他们自己的后半生没了或者不能动了,家里的老小还要跟着受苦。
陆太满头大汗,手里拿着建筑用的一根钢钎,身边还跟着一个拿充电手电筒的工人为他照明。
孙二便问:“是什么野兽?”
陆太喘了口气,调整了下情绪,才说:“我不认识,特么的那玩意好凶猛,我们十几个人拿着工具,都没把它打走,还伤了两个工人。”
孙二说:“那现在形势怎么样?”
“还好,现在被逼到那个土洞里不敢出来了”
孙二刚才看着陆太他们正在赶野兽进洞,故此才有如此一问,他知道野兽进了土洞,外面的工人可以缓口气休息一会。
“好把那两个受伤的工人抬到我的屋里。”他在施工现场有间小屋,他到现场查看施工情况和采集木耳的事,便可以在那里休息。
陆太赶紧招呼工人抬工友进了小屋,孙二想了想,便对工人说:“你们谁去刚栽的药田里采几棵白药和藤骨龙。”
然后把受伤的人的伤口用清水洗干净。
清洗时,他看到伤口两颗深陷的牙槽,心说这野兽的牙齿好长,看样子像黑熊。
清洗完伤口,他把手放在工人身数处穴位,用“灵息疗法”运转了数周气息,调整好工人的气息后,他们的伤口便停止了流血,也不再疼痛。
孙二见工人把白药和藤骨龙找来,有些人也烧了开水,便把藤骨龙放水里汤了一会,藤骨龙对骨肉跌打损伤有非常好的医治作用。
这个空当,他已经把白药枝叶碾碎,糊在了工人的伤口处。然后,把藤骨龙水倒在盆子里,把伤处放到盆子方,用藤骨龙水热蒸。
一切处理好了,他又想起出来时,随手抓了一把“幽灵虫”,便拿出来让每人水服了三颗,他怕野兽的身带毒或者伤口会有毒,“幽灵虫”除了强大的治病功效外,还有强大的解毒功效。
看了一眼其一个工人,胳膊露在外面的骨头,孙二用透视眼重新查看了一眼,确定骨头没有断裂,这才放心地叮嘱其他工人照顾好伤员,他则与后面赶过来的孙大海和刘为等村官,一起来到了野兽藏身的土洞。
到了土洞口,孙二打开透视眼,看了一眼洞内的情况,只见一个黑乎乎的,有两米长的大家伙,正瞪着幽蓝的眼睛盯着洞口。
这个黑家伙,还不时地抬起前脚,用舌头舔着脚掌。
“他受伤了?”孙二故意问着,他可不能直接说野兽受伤了。
陆太赶紧说是,孙二便说:“这个土洞,我曾经进去过,后面还有个洞口。”
孙大海则说:“我小时候神玩,有一次也进去过,结果进去了出不来,还是第二天让老村长背出来的。”
他这一说,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