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吴桐乖巧地趴在孙二的怀里,脸全是幸福的样子。
孙二说:“一直以为你只是残花败柳,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
吴桐羞涩地动了动,伸手抚摸着他健壮的胸肌,说道:“我不是本地人,我是逃婚出来的,第一个丈夫根本没死,他是一个杀人犯,我不想嫁给她,扭不过我爹,便想办法逃了。”
孙二道:“那你为什么又要嫁到这里?”
吴桐说:“也是没办法的事,是他救了我,我嫁给他,本想着报恩,我当时快饿死了,在你们这里的山里又走迷路了。”
“可你没给他。”
“他不行,他那玩意坏了.....”
我去,这也行。
孙二想想也是醉掉,这世无不有,不过也好,竟然让自己捡到了便宜。
吴桐看着孙二,说:“我二十八了,你才二十一岁,咱们相差太大,我不会嫁给你的,你不用担心。”
孙二心里乐开了花,这世那有这样的好事。如果说她是第一次,嫁给自己的话也不吃亏,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他转眼一想,世面来看,吴桐终归是结过两次婚,有谁会相信她一直是完璧之身。
想了一会,他道:“我会对你好的,我也不强求你,你有合适的人了,尽管去结婚生子,还有大把的时间等着你。”
吴桐没想那么多,多年的苦难,终于让她等到了一个心爱的男人,这个男人与他本无瓜葛,命运却把她托付给了他,她只想好好的爱他,那怕只拥有他一次足以。
孙二穿衣服,对她说:“你睡,明天我想找人去捡木耳,你愿意去吗?”吴桐没犹豫点点头,孙二扭头出了她家院门。
第二天,孙二刚刚起床,他准备了五个箩筐,三个显然太轻,不够他扛得。木耳捡得少了,卖不了多少钱。
他现在想的最多的是,想着法子要在短时间内赚到很多的钱,至于其他的都可以不管不问。
箩筐准备好了,他坐等不到吴桐,心里着急,生怕她再出事,便扛着箩筐了她家走去。
走到对面胡同口,他看到一个女孩,正推着一辆自行车,车坐着一个大娘,女孩吃力地推着,险些把车子歪到水沟里。
这个女孩,名叫杨丽,是孙家洼唯一一户杨姓的人家。她的父亲是一位下乡知青,当年由于特殊原因,没有被批准返城,便留在了孙家洼。
她推着的大娘,是她的姥姥,是刘集村会计马凤的姑姑,嫁到了邻村。邻村的村名叫邻村,也确实是孙家洼最相近的一个邻村。
孙二见她推不动,便放下箩筐,问道:“你这是要那去?”杨丽见是孙二,知道他是个傻愣子,道:“去,一边去。”
孙二伸手拦她,说:“我帮你,看你这样子,不要把大娘扔到沟里去。”
杨丽虽听说孙二很傻,可也不经常与他接触,此时听他说话,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心里便对他有了一丝好感。
孙二接过车子,问道:“大娘你病了吗?”
杨丽的姥姥已经八十六岁了,老眼昏花,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能听到声音,她点点头,含糊不清地说:“我要回家,我...小伙子...你能送我吗?”
“好勒,大娘你坐稳了,我这送你回去。”
“站住送什么送,你知道我们要去那里?”
孙二回头看着杨丽,她一脸的不乐意,嘟着小嘴怒气冲冲。
“怎么不是回你姥姥家去?”
“我要送她去医院,今天早,她肚子痛......”
“我要回家...家...”老太太嘴里含糊着,杨丽道:“姥姥,你再说回家,我跟我爹说,让他带你去省城的大医院。”
肚子痛?
孙二问着,心说肚子痛能有什么大毛病,看这老太太身子骨硬朗着,只是有些老年痴呆。于是,他对杨丽说:“昨天,你是不是给她吃了不好的东西?”
“没有啊只喝了一碗五谷粥。”
孙二的父亲是远近闻名的半仙,也是算命先生,可是他家祖却是老医,到孙二的高祖一辈,还曾经进过县城开过医馆。
后来孙二的曾祖父,受到恶人陷害,无奈之下带着家人返回了孙家洼。他的曾祖父一气之下,火烧了全部的医。死时留下遗言,后世子孙不得再习医术。
孙二的父亲,天赋异禀,对风水和命理研究颇深,只可惜这个固执的老头从来不在近乡算卦,经常走乡串户去邻近的县城和山区。
孙二自小在家,他娘死的早,父亲又不在家,经常是食不果腹。
祖父不习医术,却偷偷地藏下来了几部医,孙二自小翻看,也多少懂得一点,只是外人眼里,没人会相信他一个傻子还懂医术,所以也从来没有施展过这方面的才能。
孙二听了杨丽的话,想到自己多少会点医术,便问道:“我给大娘看看?”
杨丽怎么能相信他会看病,听后连连摆手,道:“我还是去医院,你省省力气,别把我姥姥治坏了。”
孙二一想也是,自己这半吊子医术,从来还没有使用过,可他看老太太实在是难受,又不愿意跟着杨丽去医院,便道:“那怎么办?你姥姥又不愿意去医院,你总不能看着她痛苦?”
杨丽迟疑了一下,问道:“你真会?”孙二接话道:“要不我试试,不行咱们再送他去医院。”
杨丽想了想,说:“可不要把她治坏了。”
孙二道:“放心,看着不行,我停手。”
二人便把杨丽的姥姥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