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时间秦愿不知道怎么开口,她看着他清俊的脸庞,欲言又止。
雷战抿着唇,嘴角微挑,被她看得有些发憷,便问道,“你也有不敢说的话”
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脸皮厚得什么话都敢说的人,什么事儿都敢做的么,怎么这个会儿倒是犹犹豫豫起来了。
不是秦愿不敢说,而是她不知道怎么措辞,毕竟怀疑温辰是个弯的,没有直接证据。
可不说,满脑子都是基情满满的画面,搅得她不得安生。
“不说我可就走喽”雷战看了眼手表,神色匆匆,“我有点儿事情,晚上不夜跑了,你膝盖有伤害,洗澡的时候用防水创可贴,知道了没”
“等一下,”秦愿一把拉住了雷战的衣服,不好意思正视他的黑眸,“我有个事情想问你,你能老实回答我吗”
雷战又看了眼手表,淡然许多,“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和我说话。”
“够了,够了,”秦愿狡黠地微笑着挪到他的身边,顿了下,小声问道,“你和瘟神有没有一起洗澡过我的意思是,就是有你们两个”
“瘟神”雷战首先对这两个字眼有些懵,他摸着下巴略一思忖,“你是说温辰”
“没错,就是他,”谁让他刚才对她这么不客气的,给他一个绰号算是客气的了。
雷战挑着嘴角,想笑想不出来,“有事儿还和我们洗澡有关系真稀奇。”
“你倒是快说啊,”秦愿急得双手叉腰,急吼吼地催促。
她可是很迫切地想知道她的男神有没有被温辰玷污。
“有啊,”雷战戏谑一笑,他立刻看到秦愿一脸复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我想死啊,”秦愿抱着雷战的胳膊,恨天怨地,可又不甘心地追问,“他有没有帮你捡过香皂”
“这又是什么你很不对劲啊啊,”雷战揉了揉她的头发,轻笑道,“怎么就和温辰缠上了呢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温辰了。”
她当然知道现在的温辰可能是被掰弯的温辰了,可就因为这样,她才烦恼啊,“你快说,他帮你捡过香皂没有”
雷战双唇紧闭,明显就是不想回答。
秦愿眼中的光芒亮了又暗了,“不说的话,肯定是捡过了。”
“你还有五分钟,”雷战双手环胸,瞄了眼时间,虽然好奇秦愿为何这样纠结,可她不说,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能撬开她的嘴巴。
秦愿抱着头,蹲了下来,心里很不舒坦,听说雷战没有女朋友的时候,她还偷着乐呢,没有想到,他身边有个温辰。
“秦愿,你到底怎么了”雷战心里闪过一丝慌乱,她向来有话说话,直白到伤了人都不知道的。
秦愿抬起头,眯着眼神看居高临下望下来的雷战,发现眼前看到的他很不真实,能触手可摸,又遥不可及,矛盾得就好像她现在的心情。
雷战也跟着蹲了下来。
不远处的新兵还以为两人说着悄悄话,跑步的时候直接绕来了。
秦愿左右张望,不见有人,便小声地问道,“你知道一个成语么,叫皂滑弄人”
“难道不是造化弄人吗”她的脑袋瓜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连成语的读音都念错了。
“不对,”秦愿连忙纠正,“是香皂的皂。”
这下子,雷战是明白过来了,又是温辰,又是洗澡,又是香皂的,敢情连接在一起,就是他和温辰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目光瞬间晦涩不清。
秦愿看了心惊胆战,在心里问候西方极乐世界的佛祖,又问候了上帝耶稣,希望这一切都是她的臆想。
雷战又好气又好笑,同时,又对她多了一层认知,这是吃起醋来,也是没分寸的。
心里动容之余,感慨地捏了下秦愿的鼻子,说道,“行了,别纠结了,我对男人没兴趣。”
秦愿眼睛瞬间又亮了,惊喜大叫,“真的”
话音落下,又垂头丧气了起来,“可是瘟神对你有想法,你以后洗澡的时候最好躲着他,真要是躲不过去,不要用香皂或者沐浴液洗澡,听到没”
雷战嘴角直抽抽,这脑袋瓜子也真够污的,什么事情都能想象得出来,这样下去,生活中会不会惊喜和惊吓并存呢。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雷战把她拉了起来,朝新兵挑了下下巴,示意她早点儿解散,“你早点回去休息,别在想这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了。”
“不信,”秦愿鼓着腮帮子,但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你有急事,赶紧走吧,我想通了就好。”
“真的”雷战还是有些担心。
秦愿推着他往训练场的外围走去,“行了,罗索夫斯基。”
雷战无法,只得先走了。
秦愿松了一口气,仰天长叹,老天爷,她还得加把劲儿把男神早日勾到手才行啊。
晚饭的时候,卫红找秦愿说话,“了没,王主任是哭着回宿舍的”
秦愿没兴趣,但是卫红好心,便点头道,“听说了,听说了。”
“你啊还是得小心点儿,虽然你和她不是一个系统的,但是他爸爸也是咱们的顶头大佬,想弄你,分分钟的事情,”卫红还是很担忧秦愿的。
“这倒是哦,”秦愿心里琢磨了一下,安慰卫红,“咱不怕啊,堂堂王副军长的千金和我一个教官争男人,说出去挺没脸儿的,他们肯定不会明目张胆地来弄我,既然是台面下的事儿,那应对起来就容易多了。”
卫红露出了崇拜的眼神,“小秦,你可